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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可謂險象環生。
幾輪攻防下來,肩上與手上便負了幾處傷,這還是幾位護衛,念及能到牡丹閣來的都是有些身份地位的人物。故而手下留情,不然蘇長安恐怕此時早就因為受傷過重失了戰力。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的情況依然不容樂觀,這樣下去,不過半刻鐘,眾人定然失手被擒。
“王家小侯爺,好膽魄啊。大魏公主與天刀弟子也敢打。”這時,閣樓上忽然傳來一道懶洋洋的聲音。
在場諸人一驚,皆抬頭望去。卻見一位閣內侍女打扮的女子引著一位男子緩緩而來。那男字面色雪白,長相也頗為陰柔,拿著一把摺扇,不是撫動兩下,更是女兒態十足。
但在場的酒客公子卻無一人敢對這男子的行為有所非議,他們具是在這男子出現的一剎那,神色訝異,而後不管虛情或假意,都換上了一臉恭敬的表情。
而周圍的老鴇龜公甚至侍女也都紛紛跪下,齊聲說道:“恭迎閣主。”
“起來吧。”那男子慵懶的擺了擺手,越過蘇長安一眾走到了那位王公子身前。
蘇長安那時才看清,引著這位男子出來的那位侍女竟是剛剛與他們同坐一座的如煙姑娘。他微微思索,便明白了她是看出蘇長安一行不是那幾位侍衛的對手,故而採取請出的這位男子。想到這裡,蘇長安不由對如煙心生感激。
似乎是礙於這位男子的面子,又或是顧忌蘇長安與夏侯夙玉的身份。那王公子一擺手召回了幾位護衛,陰沉著臉問道:“閣主所言,可是實話?”
“呵呵,王公子說笑了,這公主的手上的幽玉,天到莫聽雨的刀意,龍某豈會認錯。”男子捂著紅得好似塗了胭脂的嘴唇一陣輕笑。
王公子的臉色終於難看了起來,他的眼珠來回擺動似乎是在思索著些什麼。最後,他終於是一咬牙,竟然向著蘇長安一行拱手說道:“王某有眼不識泰山,驚了公主玉駕,擾了蘇公子雅興,實在是多有得罪,望二位海涵!”
此言一出,蘇長安等人一愣,怎麼也想不到事情竟然會如這般峰迴路轉。
“那就這麼算了?”蘇長安說道。
“謝過蘇公子。”王公子此刻也是放下架子,對著蘇長安一行再次躬了躬身,帶著一眾玩伴與護衛,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不虧是武安侯的兒子,王公子這氣魄,龍某佩服。”那陰柔男子看得遠去的王公子,拍手說道。此言話音方落,他忽的轉過頭,看向蘇長安一行人。他表情變得陰沉了起來,“那麼,公主與蘇公子,該算算與我牡丹閣的賬了!”
蘇長安一行剛剛放下的心,忽的又提了起來。從王公子對這男子的態度,便知這位男子定然是比那些護衛更加難纏的對手。
蘇長安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男子,問道:“算什麼賬?”
男子微微一笑,笑得很嫵媚,若是這一笑放在在場諸位女子身上定然是美極了,可是落在一位男子身上卻顯得格外怪異。
“我牡丹閣的花魁大會的賬。”說完,他有意無意瞥了一旁,似乎被眼前這一系列變化嚇傻了的樊如月。
“什麼意思?”蘇長安不解。
“蘇公子打算那我家樊如月姑娘如何?”男子卻問道。
“自然是帶走。”蘇長安說得很輕鬆,好像這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情。
“要帶走我牡丹閣的人,自然就得按我牡丹閣的規矩。”男子眯著眼睛說道。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當牡丹閣閣主迷上眼睛的時候,便是他心情極不好的時候。而他心情不好的時候,自然惹得他心情不好的人就要倒黴了。
一旁的如煙有些焦急的朝著蘇長安使了使眼神,或許是因為,蘇長安剛剛站起身子那一幕與藏在她心底深處的那一幕實在是太像了,所以,她實在不忍心看蘇長安受難。
但蘇長安卻好似對如煙的提醒毫無察覺。他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可你們的規矩不對。”
男子聞言,啞然失笑。
“蘇公子當真是一個極為有趣的人。若是得空了,我定要與你促膝長談。”男子說道,但他這般輕快的語氣,稍縱即逝。他的聲音再次陰沉下來,“可我想蘇公子還未明白一個道理。規矩,從來不是對的人制定。規矩,是強者制定的!”
“而弱者,只需要遵從規矩。”男子說完,一股磅礴又陰冷的氣息猛然從他的體內散發出來。整個牡丹閣的溫度似乎都在那一瞬間下降了幾分,而處於這股氣息中心的蘇長安一行,更是如汪洋中的扁舟,風雨搖曳,一個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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