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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
蘇泰這般說道,引得一旁的古羨君一陣臉紅,到了這時,她才明白自家父親這葫蘆裡究竟買的是些什麼藥。
“此事蘇兄可能做主?畢竟長安自己的意思我們……”古方天仍有疑慮地說道。
“怎麼不能做主,我是他老子,他敢不聽我的?我這就打斷他的狗腿!”蘇泰拿出了一副教子有方的模樣。
“可是我聽聞長安可是還有好些個紅顏知己,個個貌美如花……”古方天打鐵趁熱繼續說道。
“什麼紅顏知己,哪個紅顏知己比得上羨君?難不成就他這熊樣還能取得了大魏公主不成?”蘇泰一擺手臂,極為不耐煩走上前,一把將古方天按回了桌上。
“古兄你就放上一百個心吧,我這孩子從小就聽我話,你且住下,這些日子不要外出走動,就等長安養好傷,咱們就去往江東,屆時再安排他倆完婚。”說著,蘇泰又給古方天倒上了一杯清酒,便要與他共飲。
古方天一副盛情難卻的樣子,他回眸朝著古羨君得意的眨了眨眼睛,轉頭便舉起了手中的酒杯,說道:“那就有勞蘇兄了。”
“哈哈,好說,好說。”蘇泰飲下一杯美酒,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到。
這般情形落在古羨君的眼中,她不禁白了自家父親一眼。
此舉多少有些給蘇泰下套的嫌疑,可是她心頭惦記蘇長安得緊,自然也不願離去,加之蘇長安本就對於感情之事優柔寡斷得很,靠著蘇泰給他下上一記猛藥倒也未嘗不可。
這般想著,她也終於收起了揭穿自己父親此行的心思,也隨著二人坐到了飯桌之前。
兩個老男人再次舉起了酒杯,稱兄道弟,談論古今。
雖然說著說著,因為眼界經歷的不同,二人所言便有些牛頭不對馬嘴,甚至因為一些見解的不同,隱隱有掐架的趨勢。
比如,古方天想給自己的以後的外孫子取名叫蘇安國。
但卻被蘇泰一把否定,他說安什麼國,他這輩子就是吃了沒錢的虧,要取就取蘇富貴。
於是古方天說蘇泰小民心態。
蘇泰回他一句穿麻衣的命,瞎操黃袍的心。
方才還稱兄道弟的二人,轉眼又開始面紅耳赤的爭論起來。
古羨君愣愣的看著這滿桌被急了眼打翻得一片狼藉菜餚,又看了看口沫橫飛二人。
心裡卻莫名得覺得有些溫馨。
她轉頭看向禮物方向,以她的神識很敏銳的感覺到蘇長安的氣息正越來越強,或許要不了多久便會醒來。
他不由得想到之前,自家父親與蘇泰說的那番話,兩頰又一次升起一抹紅雲。
哪怕是古羨君,在面對這兒女之事時,也會感到羞澀。
二人的爭吵已經愈演愈劣。
儼然已經從蘇安國與蘇富貴,吵到了孫女究竟該叫蘇鈴兒還是該叫蘇茉莉。
古羨君無奈的看了這二人一眼,終於還是收起了叫停他們的打算,她站起身子,收拾起滿桌的杯盤狼藉,心裡默默的想道。
這樣,真好。
第五十五章 蘇富貴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過得很安靜。
古羨君父女如願的住了下來,由蘇泰每日負責出去購買食材。
當然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蘇泰的食材都是分幾家買來,以防有心人有所察覺。
但說來也怪,要是夏侯昊玉真的想要追捕他們,首當其衝的自然便是蘇長安的父親蘇泰。可是偏偏一連六日過去,北嵐城對於那一夜的事情卻隻字,更沒有派出人馬捉拿他們的意思。
因此,這些日子,雖然提心吊膽,但卻也都是杯弓蛇影,無甚大礙。
可越是不見動靜,諸人的心中便越是不安,暗以為夏侯昊玉定然有著更深的謀劃。
這一日吃過晚飯。
古羨君收走了古方天偷偷藏著想要與蘇泰對飲的一葫蘆酒水。
這二人這些日子可謂是相逢恨晚,每日無酒不歡。
這本就是非常時期,古羨君害怕這二人喝多了酒鬧出什麼禍端,因此給他們下了禁酒令。可有道是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二人便開始這貓捉耗子一般藏酒作戰。
不過古羨君素來冰雪聰明,很快便識破了二人的計策。
於是便有了方才那一把奪過古方天懷中所藏美酒的事情。
“早些休息吧。”古羨君瞥了一眼兩個一臉苦瓜色的老男人,又好氣又好笑地說道,轉身便入了蘇長安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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