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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求饒,“公子饒命啊!”
胭脂見狀忙攔在他們面前,不可置信的看著葉容之,“你這是幹什麼?”
葉容之但笑不語,他走到盆栽前拿起剪子剪下一株不怎麼順眼的枝葉,“她們看到的太多了,我不喜歡。”言罷,又轉頭看向她,淡淡提醒道:“夫子走錯方向了,回屋可不是往園外走。”
胭脂聞言快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抓住他衣領,吼道:“葉容,你是不是瘋了,你究竟要背多少命債?”怎麼會有這樣的人?他簡直比亂葬崗的厲鬼還要可怕,人命在他眼裡竟然這般輕淺,他當這是在剪草啊!
她動作太重,手中的剪子險些劃傷她,好在葉容之手收的快,他放下剪子握上胭脂的手溫和道:“夫子小心些,剛頭差點傷到你的手。”
第34章
胭脂惡狠狠地抽回了手; 見那些小丫鬟哭得涕泗橫流; 心中極為不忍; 她只得拉住葉容之的衣袖放柔了聲音求道:“是我不該打你; 你要是心中不爽利; 我便由你打回來,你要打多少下便打多少下; 你放過她們好不好?”
葉容之彎起嘴角; 伸手微微拂過她的臉頰; 將她耳旁的碎髮輕輕繞到耳後; “夫子心情不好,怎樣對我都沒關係的,阿容絕不敢心生怨言。”
胭脂見他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 耳旁又是一陣哭喊求饒聲,心中焦急只覺頭痛欲裂; 葉容之這廝忒是難纏。
見小廝又開始拖著人往外頭走,胭脂急忙上前卻忽然渾身發軟起來; 連站都站不穩直往後倒去,葉容之上前一步,將胭脂抱在懷裡,他淺淺笑起; 聲線乾淨清冽道:“夫子又走錯了方向,還是讓阿容送夫子回屋吧。”
自那以後,屋裡的丫鬟就都換了,她問起原先的; 她們便面面相覷,一副不敢多言說的模樣,胭脂心中有數,只怕她們是凶多吉少。
“姑娘,早上飯已擺好了。”丫鬟走近床榻扶自己起身走到外屋坐下,將筷子遞上給胭脂,便靜立於一旁等候吩咐,胭脂剛撥了一口飯想到裡頭的軟筋散便沒了胃口。
丫鬟見她不吃,忙道:“姑娘,你多少吃一些吧。”
“撤了吧,我實在吃不下。”胭脂勉力站起身進了屋裡,一整日都不打算吃任何東西,葉容之根本就是瘋子,難道他要一直自己當個廢人般軟禁起來。
到了晚間,胭脂正躺著捱餓,葉容之來了,他站在床榻側居高臨下地看著胭脂,片刻後讓人撤了屏風,讓胭脂可以一眼看到外屋滿桌的菜,她閉上眼不去看,可架不住那陣陣的香味往鼻尖飄。
胭脂不由睜開眼睛看著葉容之,他今日穿得格外隆重,湛藍色的衣袍腰間繫著白玉帶,綴著塊白玉佩,頭戴玉冠越發顯得玉樹臨風,想是剛回府就來了這處。
葉容之微微笑起,彎腰坐在床側伸手將胭脂攬在懷裡,低聲問道:“夫子餓了嗎?”
如今只要他一靠近胭脂就��沒牛��久枷胍�焓秩ネ瓶���恢腥斫釕⑹倍疾荒芡瓶���緗竇蛑本褪且月鴉魘��
葉容之握住胭脂的手低頭看她,見她眼中含著厭惡,不由解釋道:“我沒殺她們,那幾個丫鬟都逐出府去了。”
胭脂聽到此不由鬆了口氣,若是他真那樣做了,她只怕離瘋也不遠了。
見胭脂神情緩解了些,他又低聲輕柔道:“現下吃點東西,一整日都未曾進食對身子不好。”
許是他太過溫和,胭脂不由忘記了他的本來面目,言辭間毫不顧忌地諷刺道:“你怎麼不說軟筋散對我身子不好?”
他聞言竟然毫無愧疚之心,笑了笑說道:“夫子不必擔心,這藥是我親手調的,至多就是叫你渾身無力罷了,不會傷身的。”
胭脂聽到此不由冷笑出聲,照他這樣說自己還得感謝他不成?
她沉著張臉冷道: “我不吃,你要麼讓我走,要麼便讓我餓死算了。”
不想葉容之權作沒有聽見一般,讓丫鬟端了碗粥來,“夫子一整天不成吃東西,先喝些粥墊墊才好。”他讓胭脂靠在自己肩膀,一手環過她端著粥,一手拿著勺子喂她。
勺子放在她的唇瓣上,胭脂緊閉著唇不去理會。
“夫子是不是不喜歡?”葉容之很平靜得問出口。
胭脂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果不其然他將勺子放回碗裡,將粥隨手擲了地上,輕描淡寫地吩咐道:“去灶房將廚子的手砍了。”
屋外的尤十一立即應聲,胭脂嚇得夠嗆連忙伸手攀住葉容之環著她的手臂,急道:“別……我吃,我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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