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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著要須臾澄燁負責。
怎麼想也不可能有發生什麼,可是端木飛槐還拿出家傳玉佩要他負責,雖然自己也有用翡翠玉佩跟他交換,能不能這件事情就這樣結束算了。
再回頭看看白璃魅,果然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自己的下半身怎麼這麼不可靠。
「你跟他…也發生關係了…」白璃魅太瞭解杜笙,當他面無表情,眼神複雜,反應還停頓的時候,就是心裡有鬼。
「嗯…咳…是這樣的上次喝酒…喝到沒有意識的時候……」酒後亂性這種事,須臾澄燁可不想拿來說嘴。
「酒後…亂性…」白璃魅的語調拖的很長,四個字說的好像一世紀那麼長。
「嗯…也許…」每次只要白璃魅擺出這種態度,須臾澄燁就承受不住,他什麼都好,就是發脾氣時候那股氣勢,讓須臾澄燁想繞道跑路。
「能分嗎?」白璃魅有點小失望,自己如果在三十年前就找到杜笙奪舍的人,早將他帶回去專心調教,也不用給別人下手的機會。
「咳…我跟他認識二十年了,我修的功法是他給的。」感覺自己的喉嚨很乾澀,須臾澄燁吞下一口口水。
「靈雲宗門…這樣算來…他是你師尊…」手指仔細的撫摸著杜笙送的玉鐲子,沿著他的花紋來回撫摸,白璃魅覺得這關係,簡直…要徹底分開很難。
「沒有拜師,不過也差不多,他有指導我透徹熟練法訣。」須臾澄燁乾澀的說著,隨後就去倒一杯靈茶喝下肚。
簡直想尖叫,不要再問了,我不該喝酒,我不該不小心被灑春藥,我真的很不該……不過這只是心虛的須臾澄燁的心理活動。
眼睛來回看著須臾澄燁,簡直就想把他的身體看穿似的,經過了許久白璃魅嘆一口氣說道。
「我和他自己解決,不過你還是別喝酒了,在他面前別喝,在我面前隨意。」揮揮手就離開須臾澄燁的書房,白璃魅心中直覺這個端木飛槐不好對付。
又過上好幾天端木飛槐來到封靈居,這次可以住上一個月,想到上次詐騙得手的翡翠玉佩就笑的臉都裂了,沒有一絲騙人的羞恥心,進入封靈居在須臾澄燁的安排下,他也就大搖大擺的住進冷香院。
冷香院因院裡的花而得名,裡面種上幾株的白梅、粉梅,開花時別有一番風情。
先前來的第一天,須臾澄燁就介紹兩個人彼此認識,然後就當起甩手掌櫃不管這兩個,誰讓他最近為了其他分舵的事情煩惱。
所以都早早出門,吃下回容丹,在別的庭院接見分舵舵主,然後下達命令,看帳本思考因應對策,再吩咐手下的人辦事,這樣一來一回也三天了,然後又是接見邱總管、冬總管,這兩個都是看他長大的人,自然對他娶妻之事一再的提起。
須臾澄燁心裡想…“我都招惹兩尊大佛了,再弄個女人回家,不就被直接一招滅了比較快。”
於是嚴正拒絕,然後又嚴厲的說明自己不娶妻妾的想法,反正事情是一波波的來,真不知道最近日子怎麼過的如此不順遂。
這是端木飛槐住進來第三天的午後,然而腹黑的端木飛槐是一個可以控制情緒的人,就像他面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時候。
他因應著白璃魅的邀請來到楓丹院,兩個人就這樣坐在客廳裡面閒聊,桌上放置著一整套的品茗茶具,茶葉以及一盤盤的靈果、茶點,旁邊放置煮茶火爐,爐子裡的炭火紅紅的煮著爐上的鐵茶壺。
「端木兄…久仰大名。」白璃魅看著眼前這個金髮的男人,心裡對他有著諸多的設想。
「白兄才真的久仰大名,聽聞白兄的煉器是整個上仙界最好的,這讓我心儀於久。」端木飛槐敏銳的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白璃魅跟自己是同種人,那就是坑死人不償命,跟他說話要萬分的小心。
端木飛槐在小心著白璃魅,白璃魅也在檢視著眼前坐姿輕鬆的端木飛槐,心裡同樣有個想法。“這個人不簡單,與他說話要小心別坑死自己。”
難得的兩隻腹黑的狐狸有著同樣共識。
「聽聞白兄上次委託凌波拍賣會拍賣百轉還魂丹,不知白兄是如何得到這等丹藥,實在讓人心感好奇。」端木飛槐開頭就先說自己知道的事情,這是聊天的重點。
「這當然是我的好友杜笙煉製的,當初為了裡面的回魂草、馬腹血當真是花上不少功夫。」白璃魅輕輕的笑著眼中有懷念。
兩個人開頭先彼此謙恭的哄抬彼此身份、身價,然後又談一些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探聽彼此想法,聽著像要談入正題又如此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