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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樹後一個勁抖擻:“你,你,你,你別過來啊……我跟二一是來幫你的,你別過來……”
吳倩:“……”
此刻,吳倩再次對黎邀拜服得五體投地:“謝謝您,實在感激不盡。”
但黎邀只想快點回去睡覺,不想再跟她牽扯,淡淡道:“答應你的事我已經做了,希望你也遵守自己的承諾。”
話出了嘴,她又覺得連這句話都是多餘的,於是叫上妙妙轉身就走。
吳倩愣在地上半晌之後才想起黎邀所說的‘承諾’是那晚發的誓:她和肚子裡的孩子不得進那棟別墅,更不能傷害裡面任何一個人。
怎麼會?
她只是想報仇而已,不相干的人,她為什麼要害?
至少;她一開始是這麼想的。
她緩緩站起身,看著不遠處戒備森嚴的別墅,忍不住牽起嘴角。
現在,她只要等到羅世嘉離開這裡,就有機會報仇雪恨。
顏舒允感冒了,重感冒。
一夜間變得臉色蒼白,鼻頭通紅,嗓子發啞,連說話都困難。但他還是身殘志堅,堅持要盡地主之宜,讓黎邀和妙妙玩好在錦城的最後一天。
並且他還能有說有笑,好像昨晚那一場當頭棒喝的失戀已經成了過眼雲煙。
雖然這條‘地頭蛇’實在太耿直太厚道,但黎邀還是不忍心讓一個病人給自己做導遊,更何況逛街什麼的,不過是她為了不拂顏舒允面子隨口答應的。
她其實更想呆在別墅裡看看狗血電視劇玩玩牌什麼的,比如升級。
不過可惜,還是沒玩成,因為顏灼沒興致奉陪,一大早就出門會狐朋狗友去了,而吳媽不會玩,只剩下三個人三缺一。
但顏灼還算有良心,臨走時吩咐吳媽晚上做一頓好吃的給黎邀和妙妙踐行,因為她們第二天早上八點的機票已經訂好了。
顏舒允到底還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只陪黎邀和妙妙坐在沙發上看了半個小時狗血連續劇就打了十幾個噴嚏,矮桌上的紙巾都被他的鼻涕汙染成了一座小山丘,嚇得吳媽趕緊給他找藥吃。
吃了藥,沒過一會兒,他就眼皮子打架睡著了。
黎邀不得不承認顏灼的話是對的,這小夥子身體真的挺弱。
這一天,黎邀都是窩在大廳的沙發上看狗血連續劇集度過的,連妙妙和吳媽都中途打了盹,就她一個人沒感覺累。
晚上顏灼回家時,她正看到大結局。
“顏叔叔手裡拿的什麼?”黎邀關了電視看著顏灼手裡拿著的包裝精緻的紙盒問。
“這不是要給你們送行嘛,從朋友那裡拿了一瓶不錯的酒。”顏灼走到她眼前,眉毛抬了抬:“黎小姐平時喝酒嗎?”
“……”黎邀默了默:“謝謝顏叔叔,不過不好意思,我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顏灼毫不介意地笑,在她對面的沙發前坐下:“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不瞭解黎小姐的情況就善做主張。”說著,他把那瓶包裝精緻的酒隨手放到旁邊的矮桌上又道:“不能喝酒,果汁應該可以吧?我讓吳媽給你們榨幾杯鮮果汁。喜歡什麼口味?西瓜?芒果還是別的什麼?”
他笑得兩眼半眯,嘴角牽起,和藹得像一個貼心的溫柔大叔。
黎邀猜他可能在外面遇到了什麼好事,她回笑:“都行,謝謝顏叔叔。”
“謝什麼,誰讓你們是我大侄子的貴客呢?”顏灼起身,邁著他的大長腿去廚房找吳媽,邊走邊喊:“吳媽,給黎小姐榨兩杯芒果汁。”
晚餐果然豐盛,吳媽的手藝堪比五星級廚子,也難怪顏灼一回家就把她帶了過來。
黎邀酒精過敏不能喝酒,妙妙‘未成年’黎邀不讓他喝,顏舒允感冒了也不能喝。
一瓶上好的紅酒只有顏灼和吳媽兩人碰杯,其他三人只得捧著果汁眼巴巴看著。
顏灼還時不時拿著杯子晃,香味兒絲絲縷縷地從黎邀鼻尖上飄過,像貓兒的爪子有下沒下地撓,撓得她鼻尖,甚至心尖都發癢。
黎邀其實能喝酒,曾經醉生夢死行屍走肉一樣過了很長一段時間,落下了多年的酒癮。
但是現在不能喝,所以只能拿果汁解饞。
一頓飯下來,她覺得自己不僅沒飽,反而更餓了……
回到房間,黎邀開始整理行李,但漸漸的,感覺頭越來越暈,越來越重,眼前的事物越來越模糊,像喝醉了一樣,腳跟站不穩身體打晃。
怎麼回事?
她明明一口酒也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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