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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是……
他緩緩伸出手,指尖沿著她的額頭、眉毛、鼻樑、臉頰輕輕滑過,然後撩起她的一縷髮絲在指尖無聊得繞圈圈。
黎邀皺了皺眉緩緩睜眼,就見一個清晰放大版的顏灼神情怪異地坐在自己跟前,手裡還拿著自己的頭髮把玩。
她渾身一顫,試探性地開口:“顏,顏叔叔?”
作者有話要說: 顏叔:“死心吧,那女人不是你該喜歡的。”(我的!我的!不準搶!)
大侄子:嗯,我知道。
抱歉,午覺睡過頭,晚了一點。
第15章 命繩
“顏,顏叔叔?”
這幾天,別說這麼近距離看顏灼那張臉,就連對話都從來沒超過兩分鐘。
黎邀腦袋有點暈,以至於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現在到底什麼狀況。
“醒了?”顏灼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自然而然地收回手,好像他剛才不是趁機吃人豆腐,而是好心幫她把身上的枯葉了拿掉。
黎邀‘嗯’了一聲 ,仍舊皺著眉,半晌之後終於想起昨晚自己明明在收拾行李,卻突然暈倒了。
暈倒了……
被下藥了!
黎邀腦子頓時警鐘大響,條件反射翻身而起,卻發現自己雙手和雙腳都被人用繩子五花大綁綁住了。
待遇瞬間從‘客人’變成了被囚禁的‘犯人’。
多少年沒這麼被人這麼整過了?黎邀不確定,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她可以明顯感覺到自己心頭的怒火正一點一點往上冒。
但她很早就知道憤怒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她閉上眼,吸氣吐氣,把怒火一點一點壓下去,然後掙扎著坐起來,看向顏灼,眼神充滿了戒備和警惕,:“顏叔叔,這是幹什麼?”
這種眼神一般都是用來看陌生人,又或者,敵人的。
顏灼‘呵’地一聲,笑得更肆意,甚至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邪氣:“你說我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黎邀衝他挑眉:“請問我到底哪裡得罪了顏叔叔,才會換來這種待客之道?”
“不知道,呵……”顏灼又笑,笑過之後突然地冷下臉,俯身一點一點逼近,氣息掃在黎邀臉上一句一頓像審犯人一樣問:“你跟那隻貓接近我侄子什麼目的?說!”
“……”
黎邀驚愕得啞口無言。
他竟然知道妙妙的是貓。
什麼時候知道的?
不對,他怎麼會知道?
他現在到底變成了什麼人?
一時間,大堆問題塞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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