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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氣坐到床邊瞪她:“早就說了最近風聲緊,叫你別亂來你不聽,現在吃到苦頭了吧。”
妙妙縮脖子,用自己人形大貓的頭靠在黎邀腿上蹭:“知道了,我錯了,二一你罵我吧。”
“罵你有什麼用?罵你就會聽話嗎?”黎邀無奈吐氣,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
“……”妙妙裝死不吭聲了。
她不會聽話。
她還是會一逮著機會就偷跑出去吸人精氣。
其實黎邀知道,妙妙也是逼不得已。
妙妙道行潛力,再加上幾十年前被一個法力高深的驅魔師傷了元氣差點魂飛魄散,必須定期吸人精氣才能維持人形。
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另一個辦法,就是喝黎邀的血。
黎邀的血雖然不能治病救死,但對於外界造成的傷害效果奇好,顏舒允摔下懸崖時,內臟破裂、四肢粉碎性骨折,全身多處擦傷,只剩最後一口氣翻白眼,喝了她的血不僅人沒死,還全身上下一點皮也沒破,為了不讓他起疑,妙妙只能用石頭在他頭上砸一下,結果沒掌握好力道,砸出了條大血口……
黎邀的血的確好用,但妙妙不願意,老是揹著她偷跑出去。
不願意把自己最親的人當血牛,這種心情,黎邀是理解的。
作者有話要說: 新人新文,請路過的妞們多多關照,幫忙放入【收藏夾】,謝謝!
PS:為了防止作者每晚黃金時間痴漢一樣刷後臺,明天開始,更新時間改成上午11點11。
第3章 花骨朵
第二天,顏舒允一大早就抱著幾個紙袋趕到別墅,裡面全是愛心早餐,因為他小叔長期不著家,家裡連顆米也沒有更別說早餐,他可不能讓黎邀餓肚子。
當然,他也不是有異性沒人性,妙妙和他小叔的份也一起準備了。
然而進到大廳,卻只看到顏灼像個二大爺似地一個人翹著二郎腿坐客廳在沙發上嘴裡還叼著一根菸,燻得四周煙霧燎燎,別提多悠閒。
顏舒允腦子閃過的第一個念頭是:咦?原來他家小叔要吸菸咩?
第二個念頭是:嗯?他家小叔怎麼把鬍子剃了?
以前每次回家都顏灼都不修邊幅邋里邋遢恨不得把方原十里之內的母蚊子都嚇破膽,沒想到今天臉上竟然乾乾淨淨,一根雜毛也沒有,實在太奇怪了。
但就這樣把那張臉赤果果的暴露在陽光下,怕是不好吧。
別看顏灼三十好幾了還整天天吊兒郎當沒個正經,但那張臉簡直帥得花見花開車見車保胎,走在路上回頭率百分之百,不知道多少不明真相的年輕姑娘想給他生小孩。
萬一黎邀和妙妙也被這張臉蠱惑了怎麼辦?
顏舒允有點擔憂。
因為他家小叔可是立志要當和尚的人!
自從十年幾前,顏灼不知道受了什麼刺激,不顧全家反對被一個坑蒙拐騙的老神棍忽悠去當徒弟以後就吃齋唸佛清心寡慾對女人完全沒興趣,要不是家裡老爹以死相逼,前兩年顏灼就剔了頭髮蹲在寺廟裡敲木魚去了。
說起寺廟,那又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話題。
出生在他們這種豪門大家的少爺千金,誰沒有奢侈浪費揮金如土的時候?
但顏灼連奢侈都方法都與眾不同。
別人都是香車寶馬女人名牌,他到好,直接坑了家裡一大筆去個雞不拉屎鳥不生蛋的地方蓋座寺廟把自己住了進去。
顏家男丁本來就凋零,到了顏舒允這一代只有一根獨苗,顏家老爺子天天盼著顏灼這個祖宗趕緊結婚生兒子,怎麼可能放他當和尚?
兩父子僵持了一陣子,最終顏老爺子和顏灼各讓一步,顏老爺子同意出錢給顏灼蓋廟子,而顏灼也不能剔光頭,最多沒事去廟裡逛逛敲敲木魚上柱香。
但實際情況卻是,寺廟蓋好了,顏灼也的確沒有剔光頭,但人卻住進廟裡就生了根似的,誰都拔不回。
綜上所述,顏舒允發自肺腑覺得他家小叔腦子有毛病,哦不,文明點的說法是腦回路異於常人。
心裡這麼吐槽,但嘴上他還得巴結他小叔,誰叫他的女神住這屋裡呢。
“小叔,今天起這麼早?”他笑嘻嘻地招呼。
顏灼兩根修長的手指夾著菸頭,眼睛被煙燻得微微眯起來,嘴角扯著笑:“我大侄子這麼孝順一大早就來送早餐,我當然要早點起。”
顏舒允眼角狠狠抽了幾下,繼續陪笑:“爺爺知道你回家高興壞了,千叮嚀萬囑咐,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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