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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捉住,不然就事兒大了。”
眼鏡男人點頭:“走吧。”
國字臉男人:“老袁那混帳東西簡直鑽到錢屁股裡去了,才會揹著上面接羅家的單子,搞出這麼大事,看他不吃不了兜著走。”
眼鏡男人:“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國字臉男人:“但什麼樣的妖孽能把他傷成這樣,你就不好奇嗎?”
眼鏡男人:“好奇。但當務之急是先找到吳倩。”
國字臉男人:“也對。一個一個慢慢來。”
顏灼目不斜視開車,妙妙摸著下巴打量他,越來越覺得這傢伙不像驅魔師。
驅魔師哪會帶她出來吸人精氣,還幫她把風啊。
這麼一想,她就覺得顏灼似乎也沒那麼討人厭了。
並且,他們還多了一點默契——她不想喝黎邀的血,顏灼也不讓她喝。
他幫了她,如果他不跟她搶黎邀,或許能成為朋友。
“吸了幾個?”顏灼突地問。
妙妙伸指頭:“三個。”
“你胃口倒是挺大。”顏灼冷笑。
妙妙搖頭:“不是,二一說了,一個人最多吸三口,他們幾天就能恢復過來,不以能吸多。”
顏灼默了默點頭:“能管幾天?”
妙妙又掰指頭:“三,哦不,如果我不亂用法力的話可以管一週。”
顏灼笑容放大:“呵,你這病貓還有法力?沒看出來。”
妙妙不高興了,雙手插腰:“我當然有法力,從貓變成人,再從人變成貓都是需要法力的!要不是我元神受損,會更厲害的。”
顏灼抬一抬眉毛:“元神怎麼受損了?”
有黎邀護著罩著,她還會元神受損?
妙妙摸下巴回憶:“大概幾十年前吧,哎,我也記不清了,二一在睡覺,有人要吵醒她,我攔著不讓,他們就請了厲害的驅魔師來對付我,我本來有九條命的,都被打沒了六條……”
顏灼眉頭皺起:“不就睡個覺嘛,醒了就醒了,有什麼大不了?你至於那麼拼命嗎?”
妙妙瞪回去:“你懂什麼,二一最喜歡睡覺了,如果那次不被人吵醒,她可以一直睡的。”
妙妙記得那一覺黎邀睡了很久很久。
黎邀睡之前,她還是個只會四隻腳走路的普通黑貓,黎邀醒過來時,她都已經會兩隻腳走路,並且還會說簡單的人類的語言。
顏灼眉頭更緊,但語氣仍舊輕鬆:“然後呢,她被吵醒了又怎麼樣?”
“二一被吵醒了很生氣啊,一生氣就把那十幾個人全都……”
說到這裡她妙妙突地捂住嘴:“我不說了,你別問了啊,二一說了這件事不能告訴任何人的。”
顏灼面色如常地‘切’一聲好像一點也不關心:“不問就不問,有什麼大不了。”
但車子開著開著,沒一會兒,他又自來熟地聊起來了:“我看你們很熟,認識多久了?”
妙妙一臉得意:“我跟二一當然熟啦,我們很久很久以前就認識啦。”
顏灼:“到底多久?”
妙妙眨眼:“我數不清啊,反正我跟二一一起長大的,我認識她的時候,她還是五歲的小女孩呢,她是公主哦……”
說到這裡妙妙又死死捂著嘴,瞪顏灼,吐字不清地罵:“死如花!你套我話!二一說了她的事不能給任何人說的!你不要問了,不管問什麼我都不會說了。”
“行,不問就不問。”顏灼眸色暗沉,“我就當什麼都沒聽到。”
“五歲小女孩”、“公主”、“睡了很久”幾個關健字連在一起,顏灼心裡突然有了一個很不負責任的猜想。
車子一路往回開,妙妙看著窗戶玻璃上映著的自己,撅起嘴有點小惆悵。
被顏灼有下沒下地套話,她也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些遙遠的過去——
黎邀和妙妙的關係其實有點複雜,是姐妹,是朋友,也是主僕。
黎邀在天寒地凍的深夜把妙妙從大街頭上撿回家,給她取名,給她吃給她喝,後來還教她穿衣打扮、識字做人,教她從一隻一見到人不是舔就是咬的小畜生變成如今濃眉大眼,會撒嬌,會罵人,會在微信圈裡點贊,會坐在餐廳裡切牛排的妙齡少女,而妙妙也見證了黎邀一生的悲愁歡喜,見證了她在明媚少女的年紀從天堂墜入地域,更見證了她一百零八種花樣作死……
作者有話要說: 為啥你們冒泡不是‘哈哈’就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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