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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跪起身,兩三下扒了襯衣甩地上,接著解皮帶。
那姿式,那畫面簡直不要太耿直。
黎邀不忍直視地翻了個身趴床上,揹著手,一扭一扭地自己解釦子。
心裡吐槽:你解你的,我解我的……分這麼清,怎麼不說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金屬小扣被她白細的指頭靈活撬開,從後頸到腰際一覽無遺,顏灼嚥了嚥唾沫有點意外:“你喜歡這種姿勢?”
黎邀回過頭怒瞪:“喜歡你妹。”
不這樣她怎麼解得開?
簡直沒法繼續下去了。
“那還是翻過來吧。”
顏灼二話不說,握著她的肩把她翻了個身重新覆上去。
這回終於沒再喊停了。
兩人身形疊在一起,而地上,衣服褲子扔了一地,誰也沒看到床頭櫃上刀鞘的寶石突地閃了幾道光,只是時間太短,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做這種事兒,不管男人女人都是本能。
像顏灼這種三十好幾的老,處,男,說他沒經驗吧,他一回生二回熟,興奮得打了雞血似的,體力分完全可以把技術分拉到及格線以上。
至於黎邀,事實證明,她沒有自己想象的熟悉,更沒有自己想象的精神,最後躺地床上一根手指頭也不想動。
明明她才是活了兩千多年,不吃不喝也不會死的那個,怎麼到最後先累扒的是她?
她想不通。
黎邀偃旗息鼓,顏灼還意猶未盡地在她額頭鼻子嘴上啄:“再來一次,嗯?這回真的最後一次。”
黎邀有氣無力地眨眼:“不來。”
吃不了肉,顏灼只能繼續舔肉渣,握住她的手一路舔,舔到手腕的地方詫異地嗯一聲:“痣,痣沒了。”
那顆紅色的小痣憑空消失了。
明明之前還被他啃過。
黎邀困得不行,手掌有氣無力地推在他臉上,不耐煩道:“傻,那是……守宮沙……”
“……”
顏灼木愣愣地反應了兩秒,抓過她的手繼續啃。
作者有話要說: 關於,守宮沙,是5為了好玩兒,惡搞的,請大家不要深挖它的歷史和來歷。
第40章
黎邀睡著了; 但顏灼卻無比清醒,一點睡意也沒有。
他站在窗前; 嘴裡叼著菸頭不自覺地吸了一口又一口。
不知道為什麼; 人已經被人他如願已嘗地吃幹抹淨,但一切結束後他心裡不僅沒得到滿足; 反而越來越空; 就跟窗外黑沉沉的夜色一樣。
他不由得回頭看了看床上的人,明明一個小時以前還像普通女人一樣躺在他身下求饒; 但他卻總覺得一切都是幻覺。
難道得來太不費功夫,反而讓他覺得不真實?
他黯然地眨了眨眼; 將燃盡的菸頭彈出窗外; 沿著一條拋物線掉到了地面。
他緩慢猶長地把最後一口煙霧吐出去; 打算回到床上繼續睡,不料轉身的瞬間,卻聽樓下大門外突地有了什麼響聲; 好像還有人的呻,吟。
什麼人?
他眉頭皺起; 轉身朝門的方向走,走了兩步又忍不住回頭,回到床邊; 俯身在黎邀臉上親了一口。
大概是被他的煙味燻到了,黎邀不耐煩地推他的臉,含糊不清地抱怨:“還有完沒完 ……”
然後就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顏灼笑了笑起身,開門時; 妙妙正坐在地上像一隻看門貓一樣,兩隻綠油油的眼睛眼巴巴地望著他。
不等她開口,顏灼就做了個‘噓’的姿勢壓低聲音道:“別打擾她睡覺。”說著輕輕帶上門。
妙妙鼓著臉罵:“死如花,你個變態,這麼晚在二一房裡幹什麼,還不穿衣服。”
顏灼上半身全,裸著,只有一條黑長褲。
“大人的事,小屁貓懂什麼。”顏灼沒好氣地瞅她一眼,徑直朝自己房裡走。
等他越過自己,妙妙這才發現顏灼背上好幾道血紅的指甲痕,看著就痛。
被二一湊了?
一定是這樣!
妙妙幸災樂禍地嘀咕:“活該。”
顏灼從自己房裡拿了件乾淨的襯衣一邊往身上套,一邊往樓下走,懶得理這隻蠢貓。
妙妙兩眼一亮,想起自己是聽到外面有人聲,才會去找黎邀的。
想了想,她探頭探腦地跟在顏灼身後看熱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