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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害怕,是事成之前不想惹麻煩,誰能是咱們父親大人的對手?”
三木想了想點頭,衝後視鏡挑了挑眉毛笑:“沒錯,父親大人無所不能,不然這個姓顏的也不會像狗一樣主動求著為我們辦事,呵呵,……想像我們一樣永生不死,就得拿出誠意。”
顏灼盯著後視鏡裡的人沒吭聲。
因子怒瞪:“閉嘴!不許你這麼說顏!他是我們這邊的,是同伴,今天沒有他,我們就搶不到鬼修!”轉眼又對顏灼小聲道:“顏,你別生氣,三木嘴賤,你別跟他一般見識。”
顏灼面色不改:“不氣。”
說著猛轉方向盤,車子在近乎三百六十度的彎道上急急轉了個彎。
三人齊齊撞向車門右側 ,慘叫連連。
三木大罵:“八嘎亞魯!姓顏的,你故意的是不是!”
顏灼:“必須在天亮之前趕到鎮上,不然你們被太陽曬到了我可不負責。”
緊接著又是一個急轉變,三人齊齊撞務車門左側。
三木氣紅了眼:“該死!該死的太陽!該死的血!該死!”
宮野自我安慰:“沒事,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一切都會好起來。”
天亮了,黃老頭兒去世的訊息傳遍了整個村裡村外,前來吊唸的人越來越多。
按照村裡習俗,是要全村的人聚在一起擺流水宴的。
所以幫忙處理後事的,佈置桌椅的,炒菜的人擠滿整個院子,人聲嘈雜,熱鬧非凡。
唐笙雖然在躺床上,卻一直沒閤眼,倒是唐謠趴在她床邊睡著了。
而鬼嬰,大概被顏灼那一鞭子抽得心碎成了渣,不知道躲在哪裡哭去了,直到天亮了許多,才可憐巴巴地趴到唐笙床下委屈地喊:“嘛嘛,嘛嘛……”
連蹦都蹦不起來了。
躺了幾個小時,筋骨恢復得差不多,唐笙小心翼翼下床,摸摸鬼嬰的頭,把它抱起來嘆氣,竟然有一種同病相連的感覺。
念祭文,做道場,黃老頭的後事搞了整整三天,直到第四天早上才出殯。
唐笙和唐謠跟著一群人送他到墓地,手抓一把泥土撒在了他的棺材上。
等所有親朋友好友都散了土,負責埋葬的幾個村民手持鐵鏟不斷地將泥土往棺材上蓋,原本還是一個大坑的墓穴,轉眼就變成了小墳包,名字也刻在了墓碑上——黃道仁。
三個字雖然不怎麼好聽,也不怎麼顯眼,甚至連照片上的人都醜得不忍直視,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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