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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知是為何?”
王屠本想繼續外躥,但聞聽此言,一時又停下,詫異道:“是何原因?”
那老者突然仰天大笑:“哈哈哈哈哈……”笑吧,才一字一字道:“我與天下相爭,雖有三使相助,但一直沒有必勝把握,故一直留你在身邊,哪怕你犯錯,也從不責罰,就是因為,適當時候,我可以借你之體,逃過全天下追捕!如果你肯乖乖聽我話,今天,或可免你一死,我也只是借體而已,不然,你若是敢反抗,你靈魂和肉身,都皆消隕,哈哈哈哈哈……”
王屠感到洞內所有蛇開始包圍自己,慢慢爬進自己軀體,又消失在自己軀體,而那個老者也亦消失不見;王屠大驚,急忙巡視體內,結果一無所獲,王屠以為,自己剛才看到的,應該是幻覺,可又不放心,因為一切太逼真了,王屠不敢再呆在洞內,嚇得急匆匆往洞外逃出。
如果是真的呢?王屠不敢再往後想。
不管如何,自己還是先躲藏在王家莊銷聲匿跡的好!
但不知為何,每日裡,王屠看著王含花,心內突起異樣:那個正在濯足的絕世美人,為何讓自己心猿意馬?雖然王彪仍天天繼續在灶房留有熱騰騰飯菜——王彪對自己,王屠確實感激,但王屠已無法再控制自己——這看到王含花後突然從心內躥出的情yù,就像六月天的毒辣太陽,熱得王屠扯開衣襟,只覺得自己很渴、很渴,必須要解渴!必須解渴!王屠向王含花走去……王屠突然停住——王彪正從外面回來。全天下都在尋找自己,一旦王家莊有異常,天鷹堡勢必搜尋到此!天下王屠也好,王彪也好,王家莊必須要同時出現兩人,如果少了一個,必會引起鐵血神鷹警覺,一定會來追查,王屠不敢冒險,急忙轉身,走向後山石洞!
每天晚上,在王含花閨房外、朦朦的夜色裡、視窗、樹下,始終站著一個人,一個肥胖的人,一個在貪婪的看著那燈火映出的俏麗美人妖嬈模樣一臉饞相的人……王屠知道,確實是血魔在自己體內,自己該怎麼辦?天下傳來訊息,也讓他清楚知道,三使已經死了,只有血魔借蛇體逃走,一如兩百年前。
有一晚,王屠突然看到,自己正赤身luó體趴在王含花身上,王含花也是全身裸露;自己觸手全是王含花柔軟的身子;王含花身材豐滿,面板白嫩,自己正在進入她身體,氣喘吁吁;而王含花也在輕聲呻yín,這輕輕的呻yín聲,讓王屠不受控制般顫慄!
最後是自己滿足後悄悄的離開。
這就像是一場夢幻,在真實與虛幻之間,王屠漸漸沉溺,數次之後再也沒有罪惡感!
王彪雖覺察出異常,但他還沒往這方面想——王屠終是王含花的親伯父啊!
那一晚,他清晰的聽到王含花閨房傳來的異常,終於忍不住,跑去了;他看到了世上最不堪入眼的一幕;憤怒中,王彪抓起門角的一把钁頭,向正趴在王含花身上一扭一動的王屠刺去,王屠見钁頭來,嚇得一縮身,從王含花身上滾下,衣袍也不要,赤身luó體,撞破窗戶狼狽逃走。
王彪向外追去,在後邊追邊大罵:“畜生,你這畜生!你不是我兄弟,不是,你是畜生……”
王含花清醒,用衣袍裹住自己,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眼淚悄悄流下,一如氾濫的春潮……王屠跑回石洞,找身衣裳,急忙穿上,血魔從他體內出來,看著王屠嘖嘖道:“王屠,你說說,王含花的滋味如何?哈哈哈……她的浪叫是不是最讓人銷hún?哈哈哈哈哈……”
王屠指著他道:“你……你……”
血魔再度狂笑,復化為蛇,又消失了!
王屠頓時大驚,心道:“不好,現在不知道血魔到底在哪裡,是在自己體內還是已經離開,如果離開,他一定是想借自己來吸引天下人注意,混淆視聽,以假亂真。如果是在自己體內呢?那他到底是何目的?他讓自己作出如此傷天害理之事,犯下滔天大罪,王彪肯定不會放過自己,王彪別的都能容忍、原諒,唯獨在這件事上,是絕對不會退步!他知道自己躲在這石洞,一定會尋來……”
石洞外已響起腳步聲!
王彪氣憤憤的撲了進來:“王屠,你這畜生……納命來……”王彪手拿單刀衝進,看到王屠衣冠還未穿戴完整,怒火騰的直衝頂門,手裡單刀毫不留情向王屠當胸刺去。
王屠功力要遠高於王彪,他衣袍也不理了,右手往刀面上一擱,拔開當胸而來的單刀,快步與王彪錯身而過,向洞外躥去;又怕王彪繼續追來,錯身時,右手順勢往後一掃,一掌擊在王彪後背。王彪性急,步子跨得太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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