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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起便有白色的鵝卵石一直延伸向前堂客廳,而這鵝卵石左右的庭院則種上了許多花木,顯得鬱鬱蔥蔥十分熱鬧。
紅眼殭屍沒多久便變回原本模樣了,他並沒有發覺自己的變化,只不住打量著這個跟他住的石棺差別十分大的地方。
片刻後,他失望了,覺得這個又高又大的棺材實在太難看了,更重要的是——它竟然沒有一個厚實的棺蓋!
紅眼殭屍突然那個對留在墓室的石棺十分懷念,有些後悔沒有把它一起帶出來,也後悔不應該因為借了一件衣服便讓那人躺在自己的棺材裡!
這廂紅眼殭屍在抓心撓肺地想自己的棺材,卻也有一名婦人在抓心撓肺地想跟人透露有關那個她家隔壁成天一臉冷淡的姑娘的流言。
這婦人想著方才那姑娘對自己的不甚恭敬,心裡更不舒坦了。隨即將自己那幾位密友張三嬸、王四娘喊來,圍在一張擺滿了點心茶水的桌上。
只聽那婦人對幾人笑道:“姐姐們可知道,我家隔壁那剛搬來沒多久的姑娘可不一般呢!”
張三嬸奇道:“如何不一般?看著挺俊的一個姑娘啊。”
那婦人掩唇笑道:“姐姐們不知,她家便在隔壁,別看她這副冷淡模樣,可這姑娘竟是常常夜不歸宿,這便罷了,今日更是離譜,竟將一名俊俏男子公然帶入自家門,你們說說,這等女子。。。。。如何能是一般人?。”
“當真如此?”
“我還能編瞎話來便你們不成?”又扶了扶頭頂的搖搖欲墜的釵子,笑道,“我見那姑娘似乎還隨身帶著根小紅鞭,還不知是不是喜愛在夜裡玩些個花樣呢!”
“喲,看來這姑娘表面上冷淡自持,恐怕指不定是個不乾不淨的!”王三娘伸手拈了塊桂花點心,咬了一口。
“就是,獨身一個姑娘,無父無母無親無故的,還能有吃有喝的,定然做著見不得人的髒事!”婦人贊同道,又嘖道:“不過今日我見那名男子倒是真俊俏,可惜竟然不長眼被那小蹄子勾走了。”
說著幾人又開始嘰嘰喳喳起來,及至三人散了,那婦人依舊意猶未盡似的咂咂嘴,滿意地坐在鏡子前描眉畫腮。
這婦人自以為三人說的話無人能知曉,可惜她的隔壁家有一隻長耳朵阿鐵。
而本來正與葉定榕冷戰的阿鐵聽到這些壞話,心裡樂翻了,顧不上二人的冷戰,立馬屁顛屁顛找上葉定榕,不加修飾地把隔壁幾個婦人的話給葉定榕敘述了一遍。
葉定榕剛沏了杯熱茶,正坐著手端一杯普通的白瓷茶杯,還未曾喝上一口,此時聽了阿鐵的話,臉上依舊淡淡地似乎沒什麼表情,只垂眼端看著正冒著嫋嫋熱氣的茶杯,輕輕啜了一口。
阿鐵心懷鬼胎地期待著葉定榕的火冒三丈,誰知她竟然是這麼一副反應,心裡頓時覺得十分失望。
它躍躍欲試地想挑撥一下葉定榕,於是圍在她的身邊團團轉,道:“榕榕,怎麼不去教訓教訓那幾個碎嘴的八婆?”
葉定榕瞥了一眼在地上轉圈的阿鐵,看出來了它的期盼,她放下茶杯,忽然站了起來,居高臨下道:“放心吧,找她們是遲早的。”又冷哼道:“現在便來算算你的帳!”
原來葉定榕回到租好的院子,很快便將阿鐵放了出來,誰知將收妖袋一抖,倒出來的竟然是一黑一白的兩隻肉團。而這兩隻似乎在同一個袋子裡裝久了,竟然很快忘記前事,不計前嫌地稱兄道弟起來了。
☆、第5章 溼胸來了(一)
原來葉定榕回到租好的院子,很快便將想阿鐵放了出來,誰知將收妖袋一抖,倒出來的竟然是一黑一白的兩隻肉團。而這兩隻似乎在同一個袋子裡裝久了,竟然很快忘記前事,不計前嫌地稱兄道弟起來了。
這狐妖是個花言巧語的,一張尖尖的狐嘴將阿鐵哄得暈乎乎,迷迷糊糊便被誘地許下放走狐妖的諾言。
直到一陣冷風吹來,將阿鐵吹醒,它才後悔不迭,可為時已晚——作為一隻大妖怪,怎麼能輕易毀諾呢!
於是,阿鐵只能頂著葉定榕冷然的目光硬著頭皮裝懵懂。
“算賬?算的什麼帳?”
“別裝傻,莫非以為我不知道你私自放走了那狐妖?”葉定榕冷笑。
“你怎知便是我放的!”阿鐵的模樣底氣十足。
“連“老夫”都不自稱了,難道不是心虛了?”葉定榕心知肚明,這阿鐵平日裡“老夫老夫”個不停,現在倒是消停了,不是心虛又是什麼!
“哈哈,左右不過一隻狐妖,放走便放走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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