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
他將法杖拄在地上,又對月神開啟了嘴炮——這群人的思維方式異常同步,統統都無視了看起來是個小孩的月影,更沒將被定向咒語弄得面目模糊的魔王看在眼裡。只對月神秋波頻送。
“無知的人,”切希爾冷冷的說道:“你們寵愛她,也不該忽視了基本的規矩,無論她在你們的部族之中有多麼的尊貴,一旦行走於外面的世界……”
魔法師的聲音頓了頓,再開口後,竟然有些羞惱的意味:“也、也不該……如此膽大妄為,如果惹惱了喪心病狂之人,被、被被傷害……”
他講得結結巴巴,龍耳也在一旁說道。他盯住了蘇酥的一片衣角,似乎有些憂慮:“是啊,女性的身軀孱弱,也不能學習魔法跟武技,還是不要隨意靠近部族之外的男子。”
頓了頓,他看向了蘇酥手中的鞭子,認真的說道:“即便你有著非常厲害的魔法道具,但真正的法師之間的戰鬥,是十分可怕的。”
“你最好扔掉鞭子。”切希爾冷冷的說道:“免得不小心傷害到了你自己。”
“喂,龍耳,她……”只有刺客彷彿發現了什麼,輕聲的說著。
自從切希爾開口,月影便微笑著盯住了他。
接著,他聽見蘇酥很輕的嘆了口氣。
月影的眼睛稍微睜大了一點,他揚了揚眉,輕聲的說道:“殿下?”
蘇酥沒有理睬月影。她只是側過身,又對魔王吩咐了一句:“交給我來處理。”
她剛說完,便聽龍耳身後的男子們發出一陣輕微的喧譁,似乎有點難以置信,看她的眼神,充滿了惋惜。
彷彿她腦子不好使一樣。
切希爾忍不住開口道:“竟然插手族外的事物……簡直太過任性,需要好好的教導一番。”
接著便發現兩名好友對他行注目禮。
龍耳的表情很是不悅,他輕聲道:“切希爾,不要如何苛刻。”
魔法師冷哼了一聲。
薩曼的表現就有點奇怪了,他似乎吞吞吐吐的:“喂……”
蘇酥平靜的說道:“你們的女性,不能學習魔法跟武技嗎?”
她的問題很古怪,切希爾聽著總有些不對勁的感覺,不過他很快就忽略這細微的違和感,矜持的摩挲著手中的法杖,正要給這個在他看來“毫無規矩”的女人一點訓誡,便聽她繼續問道:“罷了,我知道了。”
“你……”
蘇酥打斷了魔法師的話,她摩挲著手中的白息:“你們想換取這顆植物的話,就回答我幾個問題。”
切希爾皺眉:“什麼?”
“聽過蘇絲蔓這個名字嗎?”
這一聽就是女性的名字,切希爾皺起眉:“不曾。”
“見過自稱是愛神信徒的人嗎?”
“信徒?”魔法師冷冷道:“我只信仰魔法之神。”
“誰問你的信仰了。”
“你!”
“繼續,”蘇酥無視了他氣得顫顫的模樣,將目光移向了龍耳:“春天時,田野上會不會開放一種名為米分菲的花?”
龍耳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他幾次看向月神,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樣,尖耳朵顫動著,似乎陷入了劇烈的掙扎之中。
蘇酥也就不再理會他,最後,她將目光看向了薩曼。
與兩個同伴比起來,刺客的表現顯然鎮定得多——至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不過也許是因為他將臉全部遮擋住的緣故。
“尊貴的女士,”他開口了,聲音放得很輕緩,既不像他那羞澀過度的首領,也不似那個莫名炸毛的魔法師:“您有什麼疑問?”
蘇酥於是便多看了他一眼:“比起你的同伴,你這個人要知趣得多。”
薩曼沉默不語。
“最後一個問題了,”蘇酥說道:“你們的位面,有過三月節的傳統嗎?”
她仔細的形容了起來:“也被叫做春社。歌頌米分菲花開放,會大量使用這種花朵,妝點建築。”
薩曼還未說話,龍耳卻輕輕的說道:“位面……?”
刺客隱蔽的看了一眼同伴,態度放得更加謹慎,他思索了片刻,才猶豫的說道:“不曾聽過這樣的節日。”
蘇酥露出了些許失望的表情。
她所提到的,都是與愛神相關的,作為一名流浪的神祗,愛神只要在某個位面逗留一段時間,其必然發展出與之相關的信仰。她的節日便是春社。聖花便是米分色的芳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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