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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你這麼說,金師兄有取勝希望?”
“我也沒有把握,拭目以待吧!”
“憑你們一個築基四層的修士也敢和我們滿靈根師兄比鬥,還恬不知恥地押上全部積分。”鄭氏兄弟一旁一位鎮海宗弟子聽了兩人對話,大為不滿。
“滿靈根,不是還差一點嗎?那滿靈根可就是準化神期修士了。憑你們宗門也配有化神期修士?”鄭子文吵架的本事可不低。
不說臺下如何議論,隨著裁判一聲令下,臺上兩人已經開始交手。子凡知道卜懷黎同那劍修一般,攻擊能力過人,其防禦卻是一般,早早地取出御風舟,隨手一揮,動作熟練地安上了十枚上品靈石,立即駕起飛舟,騰空而起,放出兩把飛劍朝著卜懷黎殺去,卜懷黎朝著飛劍接連放出金光術,猶如眾箭齊發,不過一會,兩把飛劍已是傷痕累累,不住哀鳴。看來這飛劍果然是派不上用場了,子凡趕緊將之收起。卜懷黎又把矛頭對準空中飛遁的子凡,被躲過之後,法術攻在陣法內壁,陣法連連顫動。子凡看了之後,不由心中暗暗驚歎,這快要滿靈根的天靈根果然不同凡響,隨手發出的法術威力至少是自己三倍,若是等其結了金丹,煉成法寶,那攻擊力又該有多駭人。
“哥,休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我們的蓮元劍也不是吃素的,讓他也嚐嚐厲害。”
“不急,這金靈根修士雖然攻勢犀利,卻也最費法力,我們就和他慢慢耗吧。”
子凡駕起御風舟如同籠子裡的小鳥一般,在擂臺護陣之內東鑽西竄,一一躲過了攻擊,不時還回放幾個火彈術,給對手添上一些小麻煩。也是今天這個大擂臺,幫了大忙,不然還真沒有地方給他施展御風舟,相應地,場地大了之後,那青煙彈也沒了施展的地方,平空少了一個手段。
子凡憑藉著御風舟與對手周旋了半個時辰,看得臺下鎮海宗弟子噓聲四起,臺上卜懷黎也有些不耐,但比賽規則並沒有禁止這種打法,只得耐著性子繼續攻擊。又是半個時辰過去,雙方仍是遊鬥,卜懷黎接連攻擊,身上法力已是去了三成。
“這位金兄弟,我們再這樣周旋下去,幾時能夠分出勝負?我有一個主意,不知你是否願意一聽?”
“卜兄有何高見?說來聽聽。”子凡停住御風舟定在空中,之前也曾聽說過,卜懷黎自幼窮苦,在鄉鄰救濟之下長大,性情純樸,上得鎮海宗之後,又得卜施仁親自教授修煉,不用為靈石、丹藥發愁,因此上仍是憨厚性格,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並沒有受到修仙界勾心鬥角的風氣染汙。也許這正是近乎滿靈根的天性使然,這卜懷黎性情直來直往,甚是豪爽,行事每每令鎮海宗同宗弟子錯愕不已。
“我們各自站在那裡不動,任憑施展手段,輪流受對方攻擊,先受傷者算輸。不知金兄弟是否有此膽量?”
子凡轉頭看向裁判,裁判當即說道,“你們儘可按約定行事。“
徵得裁判同意之後,子凡對著卜懷黎說道,“那就由你先開始吧。“
說罷,在身前布起了天羅五絕陣,隨即又用法術在陣法之外布起二十多層土牆,卜懷黎見子凡準備已畢,取出一張符篆說道,“這是掌門交給的符寶,相當金丹初期修士兩成攻擊力,你若支撐不住,儘早認輸。”
“卜兄儘管出手。”
卜懷黎取出一張符篆,輸入法力,不過片刻就將之啟用,作勢向前一扔,符篆幻化成一把金色長槍,呼嘯著向子凡襲來,風捲殘雲般,把那厚厚的土牆全部擊倒,重重地打在天羅五絕陣之上,陣法猛烈晃動了數下,最終還是支撐了下來。照此形勢,天羅五絕陣已是受不住對方符寶再次攻擊。這卜懷黎倒也憨厚,這一次攻擊只用了符寶,其他手段都沒有使用。
卜懷黎見攻不破陣法,也不氣餒,當即收回符寶,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一張符篆,啟用之後,拍在身前,在身前形成了一個金色護罩。
“這是卜師祖給的大金剛符,可受金丹期一層修士全力一擊。”卜懷黎真不含糊,將自己的法寶來歷又說了一番。
“該我出手了。”子凡隨即將金、木、水、火四枚蓮元劍匯出體外,合成一道流光,向著卜懷黎飛去,轉眼已經撞上了那大金剛符之上,只聽得金屬碎裂聲,金色護罩轟然碎開已,卜懷黎連連倒退了幾步,才定住了身形,卻是完好無損。
“金兄弟果然不同凡響,破了我這大金剛符。我若不是仗著這件寶物,可著實招架不住。”
子凡早將四枚蓮元劍收了回來,取出一把回元丹塞入口中,開始默默運功煉化,剛才一下子用出了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