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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簡墨回答。
“你的事情,不需要我管?”夏爾一把拎起簡墨,盯著他的眼睛,“如果我不管的話,你早就被送回李家,被那些豺狼虎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簡要眉頭一皺,伸手打向夏爾,雖然他感覺夏爾並沒有真的攻擊少爺的意思,但是這種無禮的脅迫已經讓他心裡給夏爾再度打上一個糟糕的評價。
夏爾向旁一躍,眼角餘光觀察到少年並沒有吃驚的表情,恍然,“我說呢,原來是已經知道自己身世了?”
“你想在應該知道了,我在六街那幾年的目的就是盯著你一家。簡東的來歷我猜到一些,李家老大當年的那一場慘事也不是什麼秘密。如果簡東身邊帶著不是一個紙人小孩的話,那就有很可能是李君瑜失蹤的那個兒子。當年我被簡東用鎮魂印誤導,以為你是個紙人,和李家沒有關係。後來你逃亡的時候鎮魂印大約被破壞掉了,我才知道被騙了。兩年後玉壺高中的魂力暴動讓你又暴露出來。那個時候我就在想,是把你送回李家好,還是什麼都不說好。如果把你送回李家,李家總要象徵性的給一些感激我,但是對於一個既沒有造紙天賦又沒有背景力量的李家嫡系長孫,你拿什麼活下去?最後一時良心氾濫,竟是什麼都沒有說,還找人幫你把風頭壓下去了。”
“說起來,簡墨小朋友,你是不是欠我很大很大一個人情呢?”
像夏爾這種在秋山憶身邊長大的青年,即便沒有長成霍文那般的,也是很難對自己身邊有限幾人之外的物件產生同情、憐憫之類的感情。只是在作出選擇的那一刻,他的腦子自然而然回憶起了那五年在六街觀察到少年的一舉一動,安靜卻不靦腆,聰明卻不自以為是,淡然卻不易折服,當你想把他當成小孩看待的時候,他卻往往作出讓你吃驚的成就,當你以為他成熟長大了,偏偏在處世為人中帶著一份未曾被世俗汙染的天真。
他曾經覺得這少年好命,雖然是紙人一枚,卻有著常人盼不來爭不來的美滿家庭。及到後來發現簡東就這麼把這個即將滿十六歲的少年就這麼拋棄在了六街,卻不由得想到自己過去的一些事情,心中忍不住又猶豫起來,就這麼猶豫來猶豫去,最後竟然真的就這麼放過了這個少年,還順手他蓋下了魂力暴動引起的風波。
這其實都不算什麼,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特麼李家的感激,他也一點都不在乎。
但是,他卻因為這個少年第一次向老師撒謊了,接著還有了第二次——這是夏爾之所以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的關鍵。特麼為了一個非親非故的少年,他居然向教養了他二十多年老師撒謊了,他明知道一向注重利益最大化的老師居然捨得讓他花上這麼長時間去一個破地方看某些個人六年一定是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但他卻什麼都沒有給老師帶回來了——他真的是鬼迷心竅了吧!
這種介於很後悔和划不來的心情在發現簡墨居然對付出這樣大代價的自己一點都不感激,甚至連給他一個好臉色都沒有。
這個真不能忍,必須不能忍。
簡墨承認夏爾在掩蓋他身份的這一件事情上確實給了很大幫助,但是對於這份幫助的出發點,他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是出自“友誼”和“仁慈”這樣的美好的詞彙。
“你幫過我,這或許是真的。但是我很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簡墨望著他,“據我所知你不是一個樂於助人的人,並且對這一點從來沒有隱晦過。既然如此,指望我發自內心的感激你是不太可能的,我想我只能把這個看做一個人情交換——如果你有什麼我幫忙做的就說吧,只要在我的能力和原則範圍內的,我會盡力的。”
夏爾撩了撩滑落到耳邊的劉海,一雙含笑的眼睛盯著他:“真當是越來越難纏了。好吧,那我就直說吧,我只是想知道一些事情——比如,你的魂力波動當初是不是真的消失了,或者是現在恢復了?還有,你與這位管家先生,到底是什麼關係?”他臉上狡黠的神情絲毫不掩蓋,“不要企圖矇騙一位四級辨魂師哦!”
簡要的眼中閃過一絲殺意。簡墨對他搖搖頭,然後向夏爾說:“你想知道這些不是不可以。但是那之後你打算怎麼辦呢?”
夏爾翹起一邊嘴角:“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既然夏爾是一名辨魂師,又已經懷疑到這個地步來,就算自己拒絕,那跟預設也沒有區別了。簡墨並不在意告訴夏爾一些事情,雖然他並不樂意自己的魂力波動恢復的事情鬧得天下皆知。但另外非常很奇怪的是,他居然有一種感覺夏爾並沒有害他的打算。比起謀財害命,簡墨覺得夏爾似乎對戲弄他,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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