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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關心,既然對付你的時候,他總不會留手,又何必反覆猜測探究這份親情的純度到底有多高的。還不如什麼都不知道,至少你做事的時候不會有所顧忌。”簡要冷著臉色,決絕說,“不管怎麼樣,還有我,還有萬千他們總會在你身邊,這才是最重要的。”
簡墨躺在病床上沒有回應,不知道聽到自己兒子的話沒有。
過了一會,房門被敲響。
簡要側頭借被單悄悄抹去眼眶附近的溼意,抬頭一望,見五十五站在門口:“什麼事情?”
五十五看了一眼床上的簡墨,又望向簡要,表情有些緊張:“大哥,我有事情要跟你說說。”
李銘回到自己的書房,問一直等候他的秘書:“查清楚了嗎?”
他的秘書有些忐忑:“從目前調查的情況看,似乎並不是局長指使的。但與李家的一些人似乎也有一些關係,具體是那些人,還不能確定”
李銘哼了一聲:“真難得,夠本事。”
他看一眼有些不安的秘書:“這件事情要跟緊,無論是誰,一定要揪出來。今天暫時沒有其他事情,你先回去吧。”
秘書關上門,離開了。
李銘疲倦地在自己的靠椅上躺下,才合上眼睛,便感覺房間裡多了人。
他警覺地睜開眼睛,見到一人靜靜坐在自己對面。
“您這次大駕光臨又是為了什麼?”他面色不虞道。
“剛剛聽了你與簡要的聊天,我才覺得小墨的想法也不是沒有一定的道理。”對面的人說,“你以為沒了小墨,李家便又可以放心地隨意碾壓紙人了?”
李銘眯起眼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對面的人說了一句話。
李銘心神俱震,驀地站了起來。因為起身太猛,腿在座椅角上狠狠颳了一下。他甚至來不及去管腳又沒有刮破,眼睛瞪著對方,不能置信的聲音甚至帶上一絲變調:“你說什麼?!!”
“你不用懷疑,我甚至可以把方法告訴你。你自去試驗,結果自會告訴你真假。”對面的人大方道。
李銘盯著對方,胸口起伏,面色變換不停。
對方似乎並不在意他信不信,什麼話也沒說,只等他冷靜下來。
李銘伸手按著桌面,試圖控制住自己因為感到惶然而不由自主開始顫抖的手,但發現很難做到。他索性放棄了掩飾:“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想要什麼?”
對面的人望著他,不疾不徐道:“我想和李家做一場交易。”
連蔚解開簡墨手上的鎮魂印,腦子裡浮現七天前見到的簡墨的魂力波動。
那彷彿是剛剛經過大地震的海底,到處都是碎裂、錯亂、坍塌的場景,無規律地波動彷彿抽搐一樣病態地進行著。一切東西都是晦暗、模糊、殘破的,色彩黯淡如同黑白照片,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星海的世界沒有聲音,但光只是畫面也足以讓他感同身受,覺得自己的魂力波動也開始抽痛了。
簡墨原本的魂力波動是怎樣的呢?
常態是極光一般的藍和綠的圓圈組成的光環,輕盈柔美地令人心醉,如同未曾被汙染過的海洋,一遍又一遍地衝刷著海岸線。光環足可佈滿整個天空,幾乎能夠一直夠延伸到正常人視覺範圍的地平線上。而戰鬥的時候是一隻瑩白如玉,光華四溢的銀白色光團。光團上的流光隨時都能變為鋒利的魂刺,靈動如同游魚與閃電的組合,瞬息之間又演繹出上萬的分身,迅猛敏捷,令人膽寒。
最開始,連蔚不能理解,上一次魂力暴動也只是讓簡墨的魂力波動暫時地降低濃度,散逸到四周,絕對沒有搞得像現在這般支離破碎。他不明白,這到底是經過了多麼慘烈地戰鬥,才能把簡墨的魂力波動破壞成這樣?
連蔚為了尋找治療方案,這幾日中翻遍了他能夠找到的所有病例。最終在一份看似不相關的資料上找到很久以前的一則案例。
第一次紙人戰爭中,一位聖人的女兒被政府軍捉捕到後,聖人被迫投降。在刑訊的過程中,這位聖人受到過度的刺激,引發了魂力暴動。但是為了不波及旁邊被捉來的女兒,聖人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費勁全力約束自己暴動的魂力波動,最終導致魂力波動自殘式的破裂。雖然最後這位聖人沒有因此當場死亡,但也失去了聖人的能力。
聯合起當日的情況,連蔚瞬間就明白了:總理府廣場上當時有數十萬原人。以簡墨的魂力波動量級,一旦魂力暴動開來,這數十萬原人即便不全部交代在這裡,恐怕也會傷亡慘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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