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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上一次清街不過兩年時間,無緣無故你為什麼要清街?這根本不合理!”
看著當年在自己治下戰戰兢兢的賣魂筆的少年現在居然也有膽子想自己詰問一連串的問題,夏爾覺得十分有趣:“你真的想知道?”
簡墨忍無可忍地說:“你特地留下來只是想跟我敘舊嗎?”
“為什麼不可以呢?”夏爾索性坐在床邊,隨性地靠在床緣上,“比如,你最近一直沒有見到你老爹嗎?”
“他清街那天起就失蹤了這點你不是應該比我清楚嗎?”
“真是無情啊,養了十六年,說丟就丟。”夏爾揶揄著簡墨說,眼中卻是若有所思,“這個老怪物做事總讓人猜不透。”他說著直視簡墨,“你可曾想過我在六街一待五年,完全是因為你?”
丁一卓醒過來的時候,月亮已經開始西沉。他不是很習慣地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地方,精神上傳來一陣說不出的疲憊和倦怠。
“一卓,你醒了?”他這才發現自己床邊坐著好幾個學生會的成員:何丹,樓船雪,宋玉虎等人。
發生什麼事情了?丁一卓只茫然了一秒,很快找到自己昏迷前的記憶:不安的預感,天降隕石般地重擊……最後的畫面模糊地停留在謝首在窗邊閉眼皺眉頭,然後在自己問話後回頭望向他的一瞬間。
“你們都還好吧?”丁一卓揉揉額頭問。
“我們早就醒了。只有你,還有那個謝首一直都沒有醒過來。”何丹無精打采地說。
謝首還在昏迷?丁一卓腦子裡浮現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刻,總覺得場景有些違和感,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船雪,你去看下謝首醒了沒有?既然我都醒了,他也應該差不多醒了。”丁一卓直覺想查探謝首的情況,可惜精神上傳來一陣陣的空虛感讓他感覺自己最好不要這麼快起來。
樓船雪應聲出去了。
何丹殷勤地問:“一卓,你要不要喝點東西?”
丁一卓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
他曾經聽爺爺提過一次魂力暴動,其情形與昏迷時的感受非常相似。難道是有人在仙境之城魂力暴動了?發生魂力暴動的本人一般都會當場昏迷甚至腦死亡,距離本人越近的人受到的波及越大。如果自己和謝首是最後醒來的人,很有可能魂力暴動的人距離他們非常近……應該不會是謝首,他已經發生過一次魂力暴動了,沒道理會發生第二次。難道是松鶴樓中其他的人?
“你們醒後有沒有得到什麼訊息,到底是發生什麼事情了。”丁一卓問。
何丹遞過來一碗小米粥,搶在大家前面開口抱怨:“一卓,你不知道這次受害的面積多多大,據說以我們當時所在的松鶴樓為中心向外百米內,九成九的人都昏迷了,百米之外的也感受到很大的痛楚。奇怪的是,受到影響的只有原人,紙人一點感覺都沒有。”
果然是魂力暴動。紙人是沒有魂力波動的,自然不會受到影響。
何丹繼續說:“剛剛我聽這裡的醫館的大夫說了,松鶴樓裡的人事受影響最大的。街上的歷練者都不過一個小時左右就甦醒了。松鶴樓裡昏迷的人在二到三小時候也醒過來了,唯有我們這群人,都是四個小時後才陸續醒過來的。一卓你已經昏迷差不多十個小時了,那個謝首還不知道醒沒醒。按照這樣推斷,很可能引發昏迷的根源就在你和那個謝首附近。”
問題是他和謝首附近除了學生會的人並沒有其他陌生人存在。丁一卓眼神晦暗不明,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是在開玩笑吧?”簡墨回答。
夏爾微微聳了下肩膀:“你不相信就算了。”
簡墨深吸了一口氣,直覺自己再問下去得到的也不過是各種只會勾起人好奇心卻沒有一點營養的回答,索性閉嘴,免得白白成了夏爾娛樂自我的調劑品。
見到簡墨沉默下來,夏爾的神色反而掠過一絲讚賞:“就算失去了魂力波動,也不必妄自菲薄。這個世界上多得是沒有天賦卻能夠引動風雲變幻的人物,比如我的老師。”
“你知道我失去魂力波動的事情?”這話裡的意思,難道去年的時候夏爾就知道自己的下落了,簡墨暗想。
“W市玉壺區的那場魂力暴動影響有多大,你自己大概不清楚。如果不是我壓了下去,你以為自己還能安生在石山唸完最後半年?”夏爾反問。
“你為什麼幫我?”簡墨醒來之後自然知道有人在背後幫忙,只是他原本以為是連蔚出手,所以沒有問。難道說夏爾也攙和進來?作為一個在六街擺攤賣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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