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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造父擔憂的目光之下,簡要內心不要太爽地哼了一聲表示:“要是這種小羅羅都可以傷到我的話,那可這真是對不起您花費的筆墨。”
學校大約也得到了些許訊息,對於擁有寫造天賦的學生的管理突然嚴格起來了,要求這些學生必須家長親自接送,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在上學和回家的路上被襲擊了。
簡墨的監護人是連蔚。對上連蔚這種刻板不知變通的人,簡墨同學的任何理由和辯解都變成了空氣,於是只能每天乖乖跟著連蔚準點回家。即便週末想去圖書館,連蔚也會跟著一塊去。其實簡墨內心深深覺得,他跟連蔚走在一起被襲擊的可能性反而更高些。比起連蔚這個特造師,他一個還沒有任何作品問世的小透明算個什麼。而且連蔚都五十多歲了,要是自己真的被襲擊了,還能找機會逃脫。但是要帶上連蔚,那可真是無法可想了。
只是這些想法自然不能說口,簡墨只有繼續憋氣地等著這陣子風聲過去了再說。
也許是他的祈禱生效了,當所有人都防範起來後,W市就再沒有傳出任何不好的訊息。於是這種緊跟嚴防的管制待遇在兩個月後終於慢慢鬆懈起來。向來只有千日追賊,哪來千日防賊嘛。
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候,簡墨又遇到一件麻煩事情。
之前拿到簡墨魂筆設計稿的王臨的公司在發現市面上又出現了新款魂筆,與自己推出的新款設計思路相近且更勝一籌,於是很理直氣壯地將歐氏告上了法庭,罪名是商業機密竊取。
簡墨不由得覺得好氣有好笑,這世界上真的有很多賊喊捉賊,佔了便宜不知道偷著樂反而貪心不足還想更進一步的傢伙。他沒有去告對方無理侵佔自己的設計成果,不過是覺得一張小小的設計稿,沒有必要太計較。何況他事先也並沒有要求王臨保密,看在和王臨關係還算熟絡的份上,不想撕破臉皮。但是這種得寸進尺的態度,似乎是不敲打敲打不行了。
透過王臨給了這家公司一次警告無效後,簡墨索性放棄了挽救。歐陽對各種商業手段早已經耳濡目染成為本能,他告訴簡墨在拿到設計稿的第一時間就申請了專利,但王臨的公司以為能夠用不靠譜的合同圈住簡墨並沒有及時進行專利申請。所以不管是從事實來看,還是從法律角度來看,對方都沒有勝算。
聽到歐陽的解釋,簡墨就再沒有過問此事。又過了段日子,王臨打電話來說,公司敗訴了,他也準備辭職了,同時表達了自己的歉意。雖然這件事情簡墨問心無愧,不過王臨到底是因為他的原因失去了工作,簡墨總想補償點什麼。
簡要將王臨的聯絡方式要了過去。至於之後王臨又發生了什麼,簡墨在很久之後才知道。
高二的上半學期就這麼無聲無息地過去了。
“w市學生造紙大賽?”
石山中學所有擁有造紙天賦的學生此刻都集中在了餘老師的辦公室,傳閱著一張通知。
高三的學生面露興奮,卻沒有任何意外。顯然他們高二的時候已經參加過這樣的比賽。
“去年的比賽中,我們的總體成績只拿了第五名,在整個W市十所高中不過是中等。不過楊濤同學在二年級組中取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績,造出了普六級的紙人,為學校挽回了一些榮譽。希望你們今年好好準備,超過往年。”餘老師說到這裡,有意打量了所有學生一眼,然後到:“為了保證這次參加大賽學員的質量,學校決定舉行一次預選,決出代表學校參加比賽的兩名學生。”
“兩名?”一個學生不由得失聲叫了出來,“這麼少?”
造紙班的學生雖然不多,但僅僅兩個參賽的名額立刻讓大家都感覺到緊張起來。一時間二十多名學生你看我我看你,硝煙味頓時濃重起來。
簡墨對於這種比賽並沒有多少興趣:比得再多又如何,不過是各種風格版本的人之“說明書”,根本激不起他的戰鬥欲。可惜,他雲淡風輕的表情在寫造班其他的學生眼裡迅速被解讀成為“捨我其誰”的囂張,瞬間成為眾矢之的。
餘老師也注意到這一點,不過她並沒有阻止大家這種情緒冒頭。學生們之間適當的意氣之爭有利於激發更強的上進心,是校方喜聞樂見的。因此她只是補充一句:“預選所有的原文將在公告欄公示,由校內所有造紙師公選。”
簡要並沒有在預選上花費多少心思,只是隨便抽了一張把自己練筆的小文交了上去。
這張用圓珠筆隨意地寫在打廢了的A4紙背面,全文不過兩百字的文被貼在學校公告欄的那天,石山中學又掀起了全校性的譁然和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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