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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後三位皇后,都從沒真正坐穩皇后這個位子,就算是懷孕傍身的曹皇后,也沒逃過以祁皇貴妃為首的那群妃嬪們的迫害,還連累家族被除。”
憐妃說到此處,眼中閃現出一絲奇異的光彩,彷彿對那曾經的腥風血雨,還有幾分嚮往。
“沒想到啊,最後這些女人,全被一位十三歲的女孩收拾了,恐怕祁皇貴妃也未曾料到,有朝一日,會敗在自己侄女手中。這也就是當今太后了,她真是被成宗爺捧在手心裡疼愛,可謂是寵冠後宮,無人可及。”
“但凡事都沒個圓滿,成宗爺已是六十餘歲,就算再寵愛昭定皇后,也沒能讓她再生個孩子出來,是以,成宗爺的幼子,也就是玉筱宮的廢后之子,才有機會被認養,回到嫡子的地位。可去母留子,誰不明白這道理,皇上被昭定天后正式認養之前,廢后曹氏就猝死在這玉筱宮內。”
“後來的事,想必你也知曉了,皇上十七歲時,聯合其他家族,奪回權利,重創祁家勢力,雖未除根,卻也大傷祁家元氣,至少太后娘娘這一脈,而今可只剩下柔嘉縣主這一人了,其他留下的畢竟是旁支。”
“有些事不管表面怎麼遮掩,都是藏不住的,皇上和太后娘娘之間,何止是水火不容。”
所以你費此功夫,把我召來,還告訴我這些,到底所為何事,我有什麼值得你圖謀的?
魚令嫣如坐針氈,心中七上八下,不得安穩。
“都怪本宮,來到這裡,腦子就冒出了這些,見到你又覺得親切,這才說了許多雜事,你莫要見怪,也別放心裡,聽過就忘了吧。在本宮面前,無需拘束,畢竟都是一家人。”
魚令嫣緩緩抬頭,“是,小女遵命。”
憐妃臉上流露出滿意的神色,不由嘖嘖稱讚,“瞧瞧這瓊姿花貌,簡直活脫脫一個從錦畫中走出的妙人兒。本宮記得你不過比若依大上一歲罷了,才十一歲,卻已經長成這樣,以後那還了得,還是咱們福生有眼光。”
福生,姚福生,前未婚夫,關他什麼事?
“娘娘謬讚了,小女不敢當。”
憐妃的語氣更熱切了幾分,說道:“使得使得,你母親可同咱們姚家夫人是堂姐妹,沾親帶故的,就是一家人,可不得多親近些。聽說你去年還得了個親弟弟,你長姐也在去年生了太孫長子,真是好有福氣。”
魚令嫣的心更緊了些,“多謝娘娘關懷,確實是天大的喜事,魚家上下都感恩不已。”
憐妃又忽然變了語氣,回道:“你可不得謝謝本宮,若不是本宮,你如何能進的宮來,後來入太孫府的,也就不是你的庶姐了,而該是你。”
魚令嫣心中猶如掀起驚濤駭浪,怎麼會是憐妃把自己弄進宮裡的?
憐妃自然也看穿了她的想法,接著說道:“還不是福生那個孩子,其實與你解除婚約之事,他當時並不知情,後來知道了,便好生髮了一頓脾氣,說與你的婚事,可是從小就定下的,早就認定你是他妻子,怎能就這樣瞞著退了,可惜木已成舟。”
“福生是個性子拗的,仍是放不下這事,遂也對你的事分外關注,得知你家有意把你送進太孫府中時,便託人求到我這兒來了,想讓我給想想法子。你說我能有什麼好法子,還不得求到皇上那兒去。皇上一聽這孩子這般介懷,魚家又是滿門清貴,忠心耿耿,也覺得這事兒做的對不住你魚家,正巧要給太后娘娘選些養女進宮,便把你也挑了進來。”
“小女感激娘娘大恩。”
魚令嫣趕緊跪下身來道謝,埋首於胸,心裡想著,這憐妃娘娘的話,卻是一個字都不能信的,就算姚福生也是皇上的孫子,他怎麼能跟太孫還有太孫長子相比?
皇上把她召進宮來,肯定是為了其他緣由。
有何理由,能大過這事?
大膽一些,換個思維來想,如果自己是個皇上,自己唯一的嫡孫的長子身子不好,需要一個文官家庭把家中另外一名嫡女送過去侍奉,這有什麼不能的,不過是一件小事罷了。
除非這個女孩身份獨特,比如說,跟他也有血緣關係。
可魚令嫣是穿越而來的,而且還是胎穿,她絕對可以肯定自己就是厲氏肚皮裡出來的,而她娘是那樣貞烈的性子,之前又是那樣愛她父親,絕不會與別人有染,所以她也絕對是魚家的女兒,她父親也不會有問題,不然做逍遙伯的,就是她父親了。
剩下只有一個可能——她孃的身份。
她孃的孃家厲氏家族很奇怪,明明只是小官之家,卻擅長經營,還能經營錢莊,還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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