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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他死前曾被您召見過,再結合您後來抱柔嘉縣主進宮,且對她們母子疼愛異常,所以便大膽做了推論。”
昭定上下掃視著她的反應,繼續問:“天地玄黃、宇宙洪荒,其中天字號一人,就是皇上,地字號兩人,此後人數不定,通常是皇上號令地字兩人,地字兩人再各令一半人馬。哀家知道,大太監般白白就是這地字號其中一人,但另外一名,哀家至今都不知是誰,你是誰下面的人?”
厲嬤嬤凜聲回道:“以奴婢的排級,只知上一級洪字輩,洪九就是當日交待奴婢行事之人,奴婢地位低下,其實知道的,還不如太后娘娘您多,今日才曉得,原來地字號有兩位,其中一位還是般公公。”
昭定太后緩緩走到門口,又轉頭道:“等她醒來後,就挪到哀家的內室住吧,以後你還是伺候在她身側。”
“是,奴婢遵旨。”
“還有多謝你多年悉心照顧,儘管哀家還是隻願信你七分,可為何不能就當真,為何就不能相信我的孩子……她還活著,她過的很好,如此便夠了。儘管有些事,就如離弦之箭,已無法再收……”
落日的餘暉映照在她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無缺的側顏,原本稜角分明的臉蛋,如今卻極其柔和,光暈折射出她眼裡的一汪碧波,竟洋溢著脈脈溫情。
這樣的昭定太后,恐怕全天下也沒幾人見過,厲嬤嬤慚愧地低下了頭,恭敬地默等她出去,待她走遠,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昭定走出大門外,微微抬頭,看起西邊的夕陽,右手輕輕一抬,馬上就搭上了祁嬤嬤的胳膊。
祁嬤嬤看了眼她的神態,低聲問道:“您這是信了那位秋水的話?”
“時間對的上,人對的上,與洪九所言對的上,也能解釋令嫣被召入宮的原因。”
而後昭定太后又道:“我如今五十有三,得到過一個女人最極致的尊榮,不,我甚至得到過一個男人最極致的尊榮,也曾經淪落到一無所有,甚至成為階下囚,我殺過人,也曾離死只有毫釐之差,有過兩個男人,生過一個孩子,養過兩個,愛過 、恨過 、悔過 、怨過,在這個金子做的牢籠裡,我什麼事沒經歷過。做人難,越到高處越難,而其中又以信任最難,為何就不能信呢!”
“主子,今晚要去何處?”
“寶華殿,掛彩色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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