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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的書信。鍾池畫拆開兩封書信之後,面上的神情是莫名的蒼涼。他在書房裡呆了許久之後,終將拿起兩封書信,親自送給鍾家三老太爺。
鍾池畫在房裡和鍾家三老夫人說了好一會的話,順帶等著外出鍾家三老太爺歸來。鍾家三老夫人瞧著鍾池畫頗有些感嘆的說:“轉眼之間,你們兄弟都這般兒女成行,我不認老都不行。”鍾池畫聽著鍾家三老夫人的話,笑瞧著她,說:“母親,下次你姐妹相約,我送你過去。”鍾家三老夫人若有所失的笑了笑,輕搖頭說:“就是大家聚在一處,現在的話題越來越無趣,從前說的是兒女大事,如今換成孫兒們的事情,我聽得好無趣。”
鍾池畫默然下來,他一直覺得女人們能說的話題,就是這些兒女方面的事情。他聽出鍾家三老夫人語氣裡不屑,只能在心裡輕輕默一默,大約也只有她,在經過這麼多年後,還是用心在優雅的事情上面。鍾池畫想起姜氏,這些年生兒育女打理家事,她已經多年不曾有琴棋書畫的雅趣,她從前非常的粗淺的算術,在這些年的磨礪中是越來越精通。然而鍾池畫終究是不忍心瞧見鍾家三老夫人落寞的神色,笑著提議說:“母親,閒時,你和父親去茶樓聽說戲吧。”
鍾家三老夫人明亮過後又黯然起來,她搖頭說:“去茶樓裡聽戲,還不如請回家來聽人唱戲。你父親如今那有閒情陪著我去茶樓裡安靜的聽戲,他的朋友多。自然喜歡上山下河玩樂。我和他,也就是在池南小城裡,一日日裡都準時去茶樓喝茶聽戲。”她隨口跟鍾池畫提及在池南小城裡的事情,略有些嚮往神情跟鍾池畫說:“你說,我和你父親去安城府去照顧聞氏生產,如何?”
鍾池畫的眼神暗了暗,鍾家三老太爺夫妻待聞氏的冷淡。一直是明晃晃的不曾隱匿過。鍾池春在信裡明言跟他提出來。他不想父母在這樣的時候前往,他沒有心力在公事之外,還要來關注家裡事情。也不想聞春意在這樣的時刻,因鍾家三老太爺夫妻的到來,有任何的損傷。鍾池畫瞧著鍾家三老夫人明亮的眼神,沉聲說:“不妥。”鍾家三老夫人頓時惱怒起來。瞧著他說:“有何不妥?”
鍾池畫很是專注的瞧著她,說:“母親。小弟妹現在有身孕,今時不同往日。再說,你待她,一向就不曾用心過。你們要過去,她總要出手打理你們的起居,萬一這當中她有任何不妥之處。你不擔心從此之後,春弟與你和父親離心嗎?”鍾家三老夫人眼神閃爍幾下後。很快的說:“我們從前在池南小城,也不曾讓她打理過我們的起居。我們只要把人手帶足過去,根本用不著她出手張羅什麼。”
鍾池畫眉眼一豎,瞧著她沉聲說:“母親,你和父親身上可有足夠的銀兩,前往安城府開支?”鍾家三老夫人瞧著他,說:“我們前去春兒那裡,還用得著我們帶銀子去開支嗎?從前是因為他不在家,我們不得已才帶了銀兩過去。如今我們過去,自然是由春兒準備妥當所有的開支。”鍾池春瞧著她的神情,輕輕的一笑,說:“春弟的月例能有多少?他如何供得起你們日日茶樓裡喝茶聽戲的開支?你們在池南小城的開支,早已經超過他的負擔。
他不過是想著你們大約也只有一次這樣的的機會,便咬牙在弟妹面前頂了下來。你們後來用的銀兩,全是弟妹拿了出來的。春兒一個大男人,總不能一次又一次用妻子的銀兩,在父母面前盡孝心。再說這樣的事情傳出去,我們兄弟三人都丟面子。”鍾家三老夫人完全沒有想到長子會跟她說這樣的一番話,她怒目瞧向他,,冷聲說:“誰人教導你在母親面前,如此放肆言行?”
鍾池畫站起來給鍾家三老夫人行禮道歉,見到她面容冷若冰霜,他輕嘆一聲,挨近她坐下來,不由得放軟了嗓音,說:“母親,春兒在外面不易,他在安城府還沒有站穩下來,你和父親要是一定要去,只會擾亂他的心思。何況我聽說五叔五嬸他們如今也不和他們住在一處,家裡用的人稀少,只怕會照應不到你和父親。再說,如今外面事多,你和父親在家裡面,我們心裡也安心。”
鍾家三老夫人終是被他的話所傷,冷聲說:“你不擔心我和你父親吃窮你用窮你們夫妻的銀兩?”鍾池畫苦笑瞧著她說:“你們在安城能吃多少能用多少?再說父親母親在這裡來往都是熟人,有來有往,開支也不會有太多。母親,你別怪我攔阻你們去春兒那裡,你和父親都是性情中人,可春兒在那裡為官,事事都要小心翼翼行事。你們過去之後,只怕容易被有心人纏上去,到時藉著你們拿捏春兒,你們那時又該如何行事,只怕是悔之晚矣。”
鍾家三老夫人一臉氣憤神色瞧著鍾池畫,她實在不願意應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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