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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開口說話。聞雪意皺眉說:“爹,菜館裡聽著菜品不少,可是卻沒有讓人記住的菜名。這樣時間久了,會不會影響生意?”聞春意覺得聞雪意是難得的管理人才,只聽隻言片語,就能瞧出當中的致命陷坑。
聞朝青眉頭緊鎖起來,菜館的生意。關係到四房的進支。聞朝鴻不是小氣的人,今年年底那份紅利,絕對少了四房。聞朝青瞧一眼房內的孩子,想了想對聞雪意說:“你帶著弟妹去隔壁房間寫一會字。”聞雪意瞧了瞧他神情,扯了扯聞春意,姐妹兩人站起來。聞雪意抱過聞秀節,姐弟三人開啟房門出去了。聞春意在房門口停了停,後來想了想。也跟著聞雪意進了隔壁房間。
聞秀節認為聞雪意姐妹兩人專門帶著他一塊玩耍,那小模樣歡喜的合不了嘴巴。哪怕聞雪意招呼他坐下來寫字,他也有模有樣的握著自已的小筆,抬頭問:“姐姐,我寫了字後,你們陪我玩耍?”聞雪意笑眯眯的點頭,瞧著聞秀節沉下心思來寫字,她的眼裡笑意更加隱匿不了的表露出來。聞雪意隨手拿起一本書看起來,聞春意端坐下來寫字。閨學放假早,可也不會由著她們荒了功課。
聞朝青聽著隔壁合上房門的聲音。他瞧著金氏望過來的眼神,趕緊開口安撫說:“我讓他們避開去,只是想和你好好說話。”金氏羞惱的瞧著他說:“四爺。我不是那經不事小心眼的人,你有話直接跟我說。”她說完這話,心卻不由自主的沉了沉,望著聞朝青問:“可是母親派送人過來服侍你?”前些日子,聞老夫人在聞三夫人給她請安時,突然提出來贈與兩個長相嬌美的小丫頭給聞朝磊。
她這一出手,驚得一府的人,眼珠子都快要掉下去。聞三夫人後來是連著幾日都不曾出三房的院子門,而那兩個長相嬌美的小丫頭,在三房打了一個轉身後,被知情的聞老太爺要去服侍。金氏一直等著聞老夫人派送丫頭過來,這一回,四房是無法推拒聞老夫人的慈母情意。聞朝青望一眼金氏低落神情,他笑著輕搖頭說:“母親如果要贈予丫頭過來,我們收下就是。我們廚房一向少人手,正好拿去與大哥交換兩個得力婦人過來管事。”
金氏神色舒展開去,她已經習慣這種平靜的日子,實在不想過那種震盪日子。金氏有些不好意思低聲說:“爺,你真要如何做,我也攔阻不了你。”聞朝青聽著她這口是心非的話,笑著輕搖頭說:“我回來時,去看了姨娘,我瞧著她神色比前幾日要好轉許多,她還跟我說,派了人去請父親來見她一面,可惜父親一直未曾有空過來。她想等兩日,風雪不大,讓丫頭們扶著去見父親一面。”
下大雪那天,老姨娘貪看雪景,第二日生病,之後一直病著,人一直就打不起精神。人在生病裡,總想著有人能來看她一眼,偏偏聞老太爺問過一次她的病情,後來便如同府裡未有老姨娘這麼一個人一樣,不曾再對她的病情多問一句。金氏的眼裡閃過同情的神情,老姨娘待兩個兒子淡漠,可待聞老太爺那是用盡所有的心思。而聞老太爺待老姨娘,一直是可有可無的待她。
聞老太爺的心裡從來不曾有過老姨娘,要不然,他也不會在聞老夫人第一次生病後,就把老姨娘禁足,從那以後,再也沒有提過老姨娘,後來哪怕聞朝青暗示過好幾次,聞老太爺都如未曾聽見一樣。金氏低聲說:“我早上帶雪意去瞧了姨娘,我瞧著她的精神比前幾日要好,對我們說了許多話。要不,你把姨娘想見父親的事,再跟父親提上一次?”聞朝青澀然的搖頭說:“母親病後,父親一直未去見過她,他如何會去見姨娘。”
聞老太爺這一次這般冷若冰霜待聞老夫人,聞朝青雖說知道是因為徐家的事情,兩人再也無法面對面說話。可是聞老夫人一再提出來,要他去見一次面,他能忍下來不見面,這般的硬心腸,聞朝青自知是狠不下這個心腸。聞朝青想起老姨娘那種殷切的目光,他的眼神黯然失色起來。金氏瞧著聞朝青的神色,想起老姨娘衝著她說出來那些話,她的眉眼閃了閃,終是開口說:“姨娘還是不喜歡雪朵,她覺得是雪朵害她在父親面前失了寵。”
聞朝青抬眼瞧了瞧金氏,略有些嘲諷的笑起來說:“她一直是這般的沒有擔當,做姨娘的人,色衰愛弛是正常的事。她一再跟我說,她為父親生下兩子,應該是有功之人。說父親待她一向情重,只不過是因為母親生病,為了她的安全,才把她禁足在院子裡。可是她不敢往深處想一想,母親是父親元配嫡妻,為他生下三個嫡子,父親待母親,也不過是這般的情形,待她又能有幾分的好。
她生病那天,就跟我說,想要六弟一家人回來看她,我當日已經寫信給六弟,那邊一直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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