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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跟我們說,身為女子,要注重在外面的一言一行,你當面詆譭別人姐姐,已經犯了錯。你應該向聞春意道歉。”聞春意瞧一眼驚愕神情的王婧,在望一眼一臉正氣的徐歡然。
她微微笑起來說:“歡然,不必要求王小姐跟我道歉,只要求她日後和我兩不相干。我家姐姐的長相,在眾人眼裡都誇她大氣溫婉,世家正室夫人的旺夫長相。至於王小姐這般瞧不順眼,大約也是出於自已長得細眉細眼的妒忌心性。家姐一向要求我為人行事要寬容大度,此次王小姐的失言,我就當做沒有聽見,希望不會有下次。”其實在王婧不在教室時,聞春意許多次,聽人評價她,生了妾室的長相,上不了檯面做不了嫡妻。
聞春意因為聽了這些言論,回去才細細的去照了水境,望見自已的眉眼,舒展那一口悶氣。她的容顏算不上出眾,至少眉目清晰,不會有讓人背後那般的詆譭。徐歡然一臉的感嘆瞧著聞春意說:“春意,你為人真友善,根本不跟外面人說的那樣爭強好勝。”聞春意自是明白她嘴裡的外面人,大約就是徐府有關聯的那些人。王婧惱怒的瞧著這兩人,她想要衝上前去,卻被聽到動靜進來的隨身丫頭暗自拉扯住。
聞春意午後有繪畫課,徐歡然下午有琴課,兩人乾脆結伴去側邊休養閒室共進餐。按理來說。聞春意可以回去用餐,可惜閨學要求,如下午有課時,學員一律在閨學用午餐。聞春意初初不明白當中用意,後來仔細想了想後,深覺得自已實在是太小瞧了人。聞府開辦閨學的人,最初為了培養自家女子的品性學識,可是到了後來。隨著外面的人進來,多少是利用各種有利的條件,藉機拉進與各府上的感情。
只有孩子們之間來的往,才是最讓人安心人際來往。聞府的小姐們,行事自然不能太過出格。聞春意想明白聞府長輩的用意後,自然而然的迴避起王婧各種小心眼的挑剔。她想要安然的生活在聞府,就不能去挑戰府裡的隱性規則。任王婧如何的想借著踩她來揚名聲,聞春意都機靈的避開過去。不管王婧如何的算計,畢竟她只是一個九歲的小女子。眉眼的高低,第一時間就出賣了她。
申時,聞春意慢騰騰的走著。時不時停下來瞧一瞧路邊開著的花。三丫和四丫跟在她身後面。只有和她一樣慢慢的走著,兩個小丫頭互相對瞧幾眼,交換一下小心思,在聞春意停下來時,主動上前去陪著賞景。行到主院時,聞春意放快了腳步。卻被候在二房院子門外說話聞二夫人和徐大夫人看到,在兩人的瞪眼下,聞春意上前行禮問好。聞二夫人和徐大夫人端著長輩的架式,輪流教導她作為女子的本分後,才示意她離開。
聞春意恭敬的聽著長輩教導。很是感恩她們的一番好意。她往自家的院子走去,家裡其實有些納悶。前不久不是傳言這對姑嫂不合,怎麼轉眼間,這兩人比嫡親姐妹還要親近,竟然守在院子門外說話。聞春意第一次感覺到自已資訊的落後,她轉頭示意跟在後面的三丫和四丫上前來,低聲問:“二夫人幾時和孃家大嫂子和好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這情況?”這一陣子,三丫和四丫呆在閨學裡面,認識了許多的同伴。
她們早已不是那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小丫頭,而是那訊息相當靈通的打聽人。三丫和四丫都有些奇怪的搖頭說:“七小姐身邊的嬌姐說,二夫人恨死了不成氣的孃家人。”聞春意聽後點點頭,鬧得大房嫡長媳婦生死交關,聞二夫人如果不是有聞老夫人一心護持,只差一點就要被聞朝暉給送回孃家,她要不惱怒挑事的孃家人,除非她是聖母託生。聞春意在轉彎處回頭望去,聞二夫人和徐大夫人還在那裡說著話。
聞春意很快把這一絲的迷惑情緒放開去,二房和四房的交情只有這樣的好,還用不著她一個晚輩為二房來操心。兩家如今只是面子情,聞朝暉從來瞧不上聞朝青這個庶弟,待聞朝青常常是視若無睹一樣。聞二夫人從來沒有看順眼四房一房的人,待金氏總是一臉高高在上的神情,兩房的下一代,輕易不來往。如果不是聞雪意的長相沾了光,四房大約一直要等聞秀玉兄弟成才,才不會一直做聞府的邊緣人。
聞春意卻慶幸不已,如果聞朝青很得一府兄弟的青眼有加,以他的性情,只怕四房裡的閒雜人員,沒有這般的好清退。聞春意腳步輕快的進了正房,望見坐在房裡的青尋時,她微微有些詫異起來。金氏這位從前的手下,印象裡可是大忙人,輕易不上門來,有事情,還需金氏出門去她店鋪商量決定。聞春意問候了金氏後,給青尋行晚輩禮,她連忙起來避開去說:“小小姐,青尋可擔不起你這禮節。”
金氏嘆息著瞧她說:“青尋,你已經是良民,你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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