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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送水進來,你隨意擦拭一番吧。”
聞春意一臉驚訝神情瞧著他,低聲問:“你就洗梳過?”鍾池春瞧著她的神情,站起來把她扯著坐下去,笑著說:“我們男人出門在外,自然比你們女人們方便。我跟鏢隊的領隊,尋到村子家去了,在他家裡給銀子沐浴了。你一會在房裡擦拭吧,不用擔心,我會在房門外守著你。”聞春意的臉微微紅起來,她不喜歡身邊跟著人,而鍾池春也不喜歡身邊緊粘著人。這一下子。如果鍾池春不為她守門,她也實在不敢脫衣梳洗。
一個粗壯的婦人,提著一桶水進房。鍾池春隨手接了過來。那個婦人抬眼驚訝的瞧著鍾池春,又望一眼在房裡立著的聞春意,她紅著臉說:“少爺,少奶奶,我們家只有這種條件,不過家裡東西樣樣乾淨。我再拿一個裝水的木盆過來。”聞春意皺眉瞧著那一木桶的水,等到粗婦送來木盆。鍾池春笑著跟她說:“十八,髒水全排到木盆裡面。一會,我進來給你倒出去。”聞春意遲疑的點了點頭,房間只有這麼大,天氣又冷著。房裡地面上是不能積水。
鍾池春瞧著聞春意的神色,他輕聲一笑,挨近聞春意的耳邊,低聲說:“娘子,可要我服侍你沐浴?”他說話的熱氣噴進聞春意的耳朵裡面,她微微紅了臉,直接伸手把人推出房門,輕聲說:“你幫我守好房門。”聞春意很快的擦拭一番,她也明白。這一路上,只怕比這種條件更加艱難的地方,她也要容忍下去。聞春意開啟房門。鍾池春進來把東西收拾放在房門外,他隨手用幹帕子為聞春意擦拭頭髮,順帶說了說明天的行程。
出門在外,鍾池春的表現,讓聞春意放心不下,至少他還是經得起事的人。瞧著也不是那種直挺著不肯低頭的世家公子作風,他反而處處表現得非常的親近平和待人。晚餐送了過來。一犖兩素兩飯,鍾池春和聞春意用了八成飯菜。方成家的此時趕了過來,聞春意由著她收拾桌面,見到她一心想留下來服侍,聞春意立時勸她回去,讓她好生回去安歇。鍾池春瞧著她微微笑起來,見到她抬眼詫異的望過去。
他笑如春花開一樣的跟聞春意說:“十八,我們其實是一樣的人,都不喜歡別人太過近身。”聞春意望著他,想了想,她緩緩點頭,幸好鍾池春還有這般的優點。要不,一個大男人的身邊,總是要沾著兩個丫頭跟前跟後貼身服侍著衣食住行,她就是憑想象都有些接受不了那樣的男人。可惜許多大戶人家裡面,就是這般照顧著嫡子,只要他們在外面有本事,在家裡,他們在這些方面表現得弱智一些,反而是人們眼中世家公子的真正作風。
燭火非常的暗淡,而聞春意望著床,怎麼都有些走不過去。床上鋪就的是家裡帶來的被褥,只是只有一床被褥,而床在聞春意的眼裡,太過窄小,如何能躺得下兩個人。聞春意實際上不喜歡跟不親近的人同睡一床,更加不喜歡與人去分享同一張被褥。鍾池春直接扯著聞春意到了床邊,他瞧著聞春意的神色,問:“可要我幫你脫去外衣?”聞春意深吸一口氣,她很快的脫去外衣上了床,不管如何,他們是夫妻。
鍾池春吹熄燭火上了床,他的手輕觸到聞春意僵持的身子,他輕輕的嘆息一聲,直接把人摟到懷裡,在聞春意輕輕掙扎時,他嘆息著說:“十八,出了安城,就只有我們兩人,你要一直這般冷著我嗎?”聞春意聽他的話,身子軟了下來,她不得不接受這種無奈的事實,他們兩人是夫妻,大約此一生,都註定要同行的同路人,既然如此,鍾池春有心,她也可以慢慢的培養起有意出來。鍾池春感受到懷裡人平緩的呼吸,他緊跟著入睡起來。
第二日,明顯比出發這一日速度快得多,大家很早就整理完畢,早早的上了路途。鍾池春跟聞春意說了一聲,就直接跑去跟兩個幕僚同車說話。圓周和冷若陪聞春意坐在車內,主僕三人正好可以培養下共處的默契。三人沉默一會,聞春意主動問起圓周的長處,圓周提起菜的式樣,她兩眼立時發光起來,她滔滔不絕,所有的菜餚,在她的嘴裡都變成絕美的佳餚。說得聞春意不得不咽口水,而冷若實在是受不住,直接把她的話攔截住。
冷若苦笑著跟聞春意說:“少奶奶,我們在府裡時,無人敢跟圓周說菜色之類的事情,只要這話題一開啟,她就能跟你說上十天八夜不停下來。平日裡,她跟人就無任何話可說。她未來的夫婿,聽說就是瞧中她這一方面的長處,說兩人有共同之處。”聞春意眼睛亮起來,笑起來說:“我聽說圓周配得是府裡的小子,只是不知是那一家的小子?”圓周紅著臉低下頭,冷若伸手捏了她,說:“你自個跟少奶奶說自個的事,不能由我幫著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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