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頁)
懼。
在她的幫助下,遲騁彥的公司發展速度飛快,遠遠超過其他的競爭者。但那都是公司上市之後的事了,現在,柳湘雲好像還沒有什麼翻雲覆雨的手段。
不對!她有!
遲微微突然驚覺,想起了曾經書裡的一段劇情:遲騁彥將資產交給專人打理後,柳湘雲便開始經常去西澳旅遊。每次回來,都會帶上一張有七位數的銀行卡。
豪賭,就是她最大的手段!
——
遲騁彥和姥姥先他們一步到達了看守所。
隔著一面玻璃,柳湘雲換上了一件橘黃色的囚犯服。披散著的頭髮已經兩天沒有好好清洗,在燈光下頭頂還泛著油光。
在裡面,柳湘雲用不上昂貴的保養品和化妝品,幾天幾夜睡不好覺讓她的面板看起來像枯樹皮一樣幹皺。
之前她的樣貌看起來像是二十五六,這才小半個月沒見,看起來就已經像四十多歲一樣蒼老。
靠在座椅上,柳湘雲的眼神裡沒有了昔日的神氣。在裡面,她所有的情緒就只有頹靡、失望。
“柳湘雲,你太過分了。”透過安置在玻璃上的對講機,遲騁彥語氣中的憤怒沒有絲毫的減少。
雙手支撐在桌沿上,遲騁彥的手指幾乎要將鐵質的桌子壓出十個凹陷。手臂微微顫抖,他眼神中灼燒的火焰足有三丈高。
昨天下午,當財務部經理匆匆忙忙趕到他辦公室,告訴他公司所有的流動資金全部“消失”時;
幾個小時前,理財經理電話通知他,所有的財產只剩下最後六位數時……
那些時候,他真的沒想到這些會跟柳湘雲扯上關係,甚至連一絲的懷疑都沒有出現過。
夫妻十多年,他太過於相信柳湘雲,相信她就算再生氣也會考慮到孩子、顧慮到自己。
但就在特警推開他辦公室大門,通知柳湘雲因為非法集資、非法賭|博而被逮捕的時候,所有的信任便全部轉化成了憤怒。
柳湘雲慢悠悠地抬起眼瞼,只看了他一眼,“過分?相比你想把所有的資產都留給你女兒,咱們到底誰更過分?”
“我已經把所有錢都留給小琛了,公司也有他的股份,別的為什麼不能留給微微?她可是我女兒!”遲騁彥的聲音提高了一個八度,怒從心中起,面前的一道玻璃已經快要擋不住他的憤怒。
坐在裡面破舊的椅子上,柳湘雲還是一副闊太太的架勢。
揉了揉眼角,柳湘雲七拐八拐地嘆出一口氣,風輕雲淡地說道:“你女兒?在外面十幾年,天知道是不是你女兒。”
坐在旁邊的姥姥本不想說話,被柳湘雲的話一激,氣得“蹭”地一下就從座椅上站了起來,指著鼻子罵道:“姓柳的!你這話什麼意思!亂講話是會天打雷劈的!”
有這一面防彈玻璃的保護,倒是可以讓柳湘雲的氣焰更加囂張。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反正遲騁彥的家產已經被自己輸了個乾乾淨淨,坐牢就坐吧,總比在外面看著他女兒春風得意要好得多。
越是看到姥姥和遲騁彥跳腳,柳湘雲這心裡就越是高興。
不是一直防著自己嗎?不是還想著跟自己離婚嗎?這就是下場!
慢悠悠地從座位上站起來,柳湘雲隨意地撩了一下額前的頭髮,“還有話說嗎?沒有你們就走吧,剩下的時間我要留給我兒子。我們孃兒倆可有不少的話要說。”
“你……”姥姥收起指著柳湘雲的手指,那一句話還是沒能罵出口。
扶著姥姥,遲騁彥連忙替她順氣,安慰道:“媽,您別急,法官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遲騁彥已經不再把她當成自己的妻子。
再過一個小時就要開庭了,他一定要親眼看著這女人受到法律的嚴懲!
車子停在看守所門口,從車上下來,他們正好在大廳碰上了剛和柳湘雲見過面的遲騁彥和姥姥。
“爸,到底怎麼回事?我們上課上到一半就來了。”快步跑到遲騁彥跟前,遲微微一把攙扶住了他身邊的姥姥。
遲騁彥的太陽穴漲得疼,一想到所有的錢都出了問題,他的身上就像是壓著一座無形的大山,每一次呼吸都覺得十分艱難。
“所有錢都被柳湘雲花掉了。咱們……沒有錢了。”將手搭在遲微微的肩膀上,遲騁彥心裡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本想著將女兒接過來讓她享福,這下可好,所有的錢都被柳湘雲敗得乾乾淨淨。
恐怕過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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