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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輝喜滋滋的,他的鼻子開始泛紅,忍不住拿手去搓。
張國輝琢磨著江市長說的穿褲子,回來第一步就是向鄭雨晴屈服。他說自己之所以會跟公安那裡說胡話,汙衊鄭雨晴對羅美林迫害,全是因為自己有病。請求鄭雨晴看在他是一個病人的分兒上,饒了自己。說著說著快哭了:“雨晴社長,我上網查了,我這個,叫譫妄綜合徵。我這病不比羅美林輕!說起來也是因你而得!”他說自己其實是公傷,因為鄭雨晴給自己分派的任務過重,引起急火攻心意識模糊最終產生幻覺。
鄭雨晴冷笑,請他回家休養,報社不是資本家,不能沒人性讓他帶病工作。
張國輝那張嘴皮,翻得比誰都快:“那哪行啊!我輕傷不下火線!我還要為咱們報社做貢獻呢!再說了,我這個病,只要壓力不大,不受刺激,就不會犯病,不犯病我就是個好人。犯病了我就保不準了嘿嘿嘿……”
鄭雨晴拿張國輝的沒臉沒皮,也沒啥辦法:“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張國輝掏出一張邀請函,請鄭雨晴出席地產商的廣告聯誼會。鄭雨晴當然不會去:“這種會也要我出席,我天天陷在會里出不來了!”
“是啊是啊!我也說您肯定不會去的。但對方說,如果您不亮個相。那明年他們就不在我們這裡亮相了。”
鄭雨晴嫌棄道:“你什麼意思?要挾我還是綁架我?”
張國輝一臉苦逼:“雨晴社長,有的時候,不是我不努力,實在是人微言輕。我算個屁啊?十個張國輝綁一起,也抵不了您大老闆的分量啊!”
鄭雨晴敷衍:“那就半天時間。”
張國輝立即手不抖了:“好咯!就半天,多一分鐘都不給他們!”
鄭雨晴在會場上,發了個簡短的言就走。回程的路上,張國輝遞給鄭雨晴一個紙口袋:“會議紀念品,我幫你領了。”
鄭雨晴翻翻袋子,一系列廣告推介資料,一個印有單位名字的充電寶,和一個不起眼的印著主辦方名字的小紙盒,再開啟,裡面是一對精緻的耳環,由內而外透出一股低調的貴氣。
鄭雨晴狐疑地問:“現在都什麼形勢了,還敢搞這個!這,挺貴的吧?”
張國輝一撇嘴:“反腐倡廉,哪家單位敢逆潮流而動?肯定是義烏小商品市場批發過來的!不過,還怪好看的。”
鄭雨晴好奇地問:“女的是耳環,男的是什麼?”
張國輝也掏出一個小盒子:“袖釦吧?”說完把袖釦別在領口上,“雨晴社長,你也戴上試試?”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熱戀中的高飛和鄭雨晴,在百忙之中,居然見縫插針,在高鐵站的咖啡廳裡見了面。一個去上海,一個去北京,大約有半小時重合的候車時間,略解相思之苦。
車站這地方,比較適合營造氣氛。會讓人們聯想豐富,比如萍水相逢的擦肩而過,或是輕輕揮手後的天人永隔。再加上咖啡廳裡若有若無的藍調音樂,更是烘托氣氛,容易讓人入戲。
兩個人現在就是這樣,情意綿綿。
高飛說:“我真恨不得一步老到位。中間這十幾二十年跳過去,直接到退休年齡,哪都不去,天天陪你。”
鄭雨晴:“你現在就可以不幹了,又不擔心後半輩子的生活,幹嗎這樣辛苦呢?”
高飛大笑:“你看哪個億萬富豪閒著了?他們這些人的錢,幾輩子都花不完了,有的都八十多了還在幹,哪是為自己?我手下那麼多的員工,我一套現,他們喝西北風去?人嘛,總要有點社會責任感。”
鄭雨晴嘆氣:“家庭責任感、社會責任感,我們肩膀上,揹負著這麼多責任感,獨獨沒有對自己好一點,哪怕任性一點點,今天不上班呢?”
高飛與鄭雨晴十指相扣:“這一刻,咱倆可以任性一點點。誰都不認識咱,想怎麼浪……”
旁邊走過去一個人衝高飛打招呼:“高總!你好!喲!鄭社也在啊!”
兩個人頓時出戏了!扣著的手跟觸電一樣縮回去。高飛反應過來,速度又牽上。鄭雨晴忍不住笑到把頭埋進倆人牽起的拳頭上。
突然,高飛的眼睛盯在鄭雨晴的耳環上:“咦,終於知道打扮自己了!不錯,有這奢侈品陪襯,你更好看了!這個呀,不能讓你自己買,算我送給你的,三八節禮物!”
鄭雨晴得意地晃晃腦袋:“拉倒吧!才不要你送!”
高飛語氣頓時有點醋味:“那是呂方成送你?大手筆啊!”
“開會發的紀念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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