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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今兒個是哀家大喜的日子,你們要爭搶什麼,也別當著哀家的面兒,看著就心煩!”太后皺著眉,一臉的不悅,“沈家二小姐也算是有心了,邱嬤嬤,賞!”
隨著太后一聲令下,沈悅馨總算是暫時逃離了這個是非之地,接了邱嬤嬤手裡的小錦盒,淡笑著退回了自己的座位之上。
坐在三皇子薛沐商上首之位的太子薛沐恩從始至終保持著得體而優雅的微笑,好像方才皇后所說的話於他而言沒有丁點兒關係。沈悅甯越發的糊塗了,竟是不由自主的搖了搖頭。就在這時,那道絲毫沒有善意的冷芒又一次射向自己。感受到周身的不適,沈悅寧略略皺了皺眉,迎上了那道目光。方才還被自己用箭頂著咽喉的少年,此時已是換上一身深紫色的錦緞華服,端坐在五皇子薛沐仁下首,一瞬不瞬的盯著沈悅寧,絲毫不掩飾眼中燃燒的怒意。儘管沒有從正面得知這個少年的身份,但是從他的座次以及衣著上不難看出,他便是那個肆意妄為,囂張跋扈的七皇子薛沐辰。沈悅寧對自己無意間惹到的這個麻煩人物感到頗為無奈,不過又覺得他斷不敢在眾人面前對自己做出什麼蓄意報復的行為,便也稍稍安下了心。
此時大殿之上一道悅耳的聲音響起,“太后,皇上,臣妾方才看這大殿之上不乏名流千金,臣妾突然想起皇上前些日子賞賜給臣妾的那支硨磲流蘇髮簪,臣妾想要借花獻佛,將那支髮簪作為勝出者的獎品,咱們來進行一次投壺比賽,為太后的壽辰助助興怎麼樣?”說話的女子約十八九歲的樣子,坐在幾位貴妃的下首,衣著打扮並不逾矩,卻敢於在這樣盛大的場合之下開口進言,顯然是蒙得聖寵的後宮中人。
“嗯,就按梅妃所說的辦吧!”皇上話語之中顯示著毫不避諱得寵溺之勢。
見眾人沒有異議,梅妃便命身邊的下人將投壺所用的器具以及自己所說的那支髮簪取了來。不出一會兒,大殿中央便準備妥當,而梅妃則是喜笑盈盈得在眾人面前開啟了那個精緻的錦盒。此盒一開,便引得了殿內眾人的唏噓。只見那髮簪靜靜的躺在錦盒中央,純白色的硨磲沒有一點雜質,經過細緻的打磨,變成了一顆顆大小均勻的圓珠子,吊掛在紫檀木髮簪的一側,盡顯高貴端莊。
看著眾人露出或羨慕,或嫉妒,或討好的神色,梅妃很是受用,臉上掩飾不住的得意。沈悅寧將一切看在眼裡,微微偏頭思考了一會兒,方才恍然大悟。自古便有蒙得聖寵而恃寵而驕之人,梅妃年紀不大,卻能坐於此位,不難看出如今得寵之勢正盛。卻就是這個時候,居然拿出皇上賞賜的難得寶物拱手讓人?不對,恐怕言出於此,一來是想要顯示自己的大度,二來是要炫耀皇帝對自己的恩寵。至於送出這支髮簪嘛...不管最終是誰得了手,都要小心了,畢竟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特別是後宮中的女子。
沈悅寧這樣考慮著,打定主意不出風頭,默默地抽了海公公手中的竹籤。待每位到場的小姐抽籤分好組之後,沈悅寧走到了自己抽中的乙隊,站在了最末一位。正如當初所想,這位梅妃並無心將髮簪拱手讓人。目測著箭筒到止步線的距離,足足比一般的投壺比賽長了近一倍,參賽之人多為手無縛雞之力的閨閣小姐,又怎會輕易將手中的箭投入到箭筒之中呢?沈悅寧搖了搖頭,隨意一擲,手中的箭根本沒有碰到箭筒,便掉落在地上。就在眾人輪番投壺,卻無一人投中之際,一支赤羽箭矢“嗖”的一聲,不偏不倚的直直落入箭筒之中。眾人順著箭矢投來的方向望去,卻見七皇子慵懶得往座位上一靠,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儘管只有十三歲,卻不得不承認,這位皇子的容貌實在出脫得妖嬈極了。
只見他緩緩地開口道,“本殿下一個男子,投此距離尚且吃力,更何況今日參加投壺比賽的盡是些嬌弱女子。梅妃娘娘若真是有心將髮簪相送,不如改改規矩,縮短投壺距離還差不多。”
梅妃聽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眾人此時皆是從薛沐辰的話中醒過味來,明白了梅妃的意思。就連一向寵愛梅妃的皇上顯然也是滿眼責備得向她看去。
“海公公!你怎麼糊塗了,將距離拉得如此大,小姐們當然難以投中,還不照七皇子的意思,縮短距離!”梅妃竟是將罪過全部怪在了海公公的身上。
“奴才遵命。”海公公得令,立馬命人縮短了投壺的距離,心裡卻十分氣憤,明明是你梅妃將此事拜託於我的,出了事便將我推了出去!
眼見投壺距離被縮短,一眾女子皆是躍躍欲試起來。這些人裡不乏有心思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