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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想要的答案,老村長也沒有再留下,“你這些日子抓緊再用用功,不要誤了歲考,還要再得個廩生才好。得了,你回去吧!我走了!”
“借您吉言!”蘊尉笑著送走老村長,轉身誇了臉。怎麼辦?怎麼辦?新學正竟然在過年之前就上任了!歲考會不會提前?
秋寒嶼見蘊尉垮著臉,不知如何安慰,只好問:“何事?”
“老學正告老,新學正昨日到任,要我們去認人呢!也不知道會不會提前考試。”蘊尉像被抽了骨頭一樣趴在桌子上,看起來真是很煩惱。
“不會。”這已經十月,兩任學正還要做交接,新學正還要熟悉本縣學子的情況,至少也要一個月,等情況熟悉了也沒幾日就進臘月,依照慣例是不會考試的。這次估計也是新學正要認認本縣的學子,蘊尉作為廩生自然是第一批被召見的一批。“要備禮!”
“還要備禮?”蘊尉驚坐起來,送禮神馬的蘊尉並不陌生,前世父母還在的時候逢年過節沒少給老師送購物卡,可是這裡應該送什麼?就算他有張購物卡送,估計學正也不會用!
“自然!”不過這新學正初來乍到,眾人都不瞭解,送禮還真要好好考慮,“字、畫、文房四寶皆可。”這些東西沾一個“雅”字,不會特別貴重,也不顯得小氣,不過不會太出彩就是。
“還皆可?”蘊尉洩了氣,“字畫什麼的不說名家的,肯定不能是我自己畫一幅,那要多少銀子啊?文房四寶起碼要略微上檔次的,那也不是筆小數啊!”要說蘊尉的銀子並不少,可惜都不能用,能用的都給了乾爹乾孃做家用,他沒想過要回來。看來不想個賺錢的法子不行了!
“何時用?我來準備。”秋寒嶼開始思索自己還有多少可以動用的銀兩。他雖然不受寵但總是秋府的嫡少爺,母親管家怎麼也不會讓他的份例比二哥少,所以他手裡可用的錢還算寬裕,只是今後不能這樣坐吃山空了。
倆人雖然沒有明說,卻都是不約而同開始想法子掙錢。
蘊尉想了想,“也好,你總比我懂行,不用太貴太打眼。哎,你說我自己抄本佛經送給他,行不行?”
“不可!”手抄的佛經太過敷衍,若不是家裡實在揭不開鍋,送這樣的東西就是在打新學正的臉。
“我知道啦,隨便說說而已,你要幫我準備什麼?”
秋寒嶼最終幫蘊尉準備的是一塊品相不錯的松煙墨,不是特別貴,卻也不便宜,剛剛好是他這種小富之家遭逢大變之後能拿出來的最好東西。
蘊尉前世今生第一次自己送禮,還好他記得送禮這事兒不能當著眾人。在小花園裡,尋了個四下無人的機會在心裡默唸著“這是秋哥幫我選的,這是秋哥幫我選的!”將禮物送給了新學正。
新學正沒有推辭就接過了禮物,“你的情況前學正大人都跟我說了,你須得加緊用功才是,本官會嚴加督促,來年的春天的歲考若是沒有進步,本官會秉公擼掉你的廩生。”
“學生謹記!”蘊尉躬身行禮,新學正又叮囑了幾句話。
二人正說話間,從花園小門進來一個青年男子大約二十五六歲,身材高大,相貌俊朗,遠遠地看見他們就喊:“兄長!”
蘊尉見機告辭:“小生不打擾大人兄弟敘話了,先行告退!”待新學正頷首,立刻退後繞過假山準備離開。卻聽後來的青年道:“此子也是本縣學子?模樣倒是清俊可人,難得在這種小地方也能見到如此美人。”
“不准你動他!”新學正聲音立刻低了八度,“此子乃是廩生,前學正尤其提過他,不說舉人,蟾宮折桂也不是不可能。你給我離他遠遠的,不然我可兜不住你!”
“知道了!”青年的聲音怏怏地,“可惜了這樣的美人,不知道在床上是怎樣的風情!”
蘊尉已然聽不下去,加快腳步離開了花園。這個學正大人弟弟還真是個披著人皮的禽獸,以後在路上碰到了都要繞道!還有一定要給老學正大人備份禮,多謝他的美言!
想到這兒,蘊尉就沒急著回家,而是牽著毛驢打聽了秋府的地方,尋人陪著逛街挑禮物了。
聽了蘊尉的來意,秋寒嶼微微皺眉,“是我選的禮物不合適?”
“不是,是我要準備份禮物送給老學正。”蘊尉如此這般地把要給老學正送禮的原因毫無隱瞞地說了:“你常在縣裡行走,遇到那個傢伙一定要繞路走!我這等樣貌都被他惦記,更何況秋哥這種天人之姿!”蘊尉一本正經地叮囑。
原本聽說蘊尉被人惦記時候變黑的臉,隨著後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