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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了。蘊尉卻固執地拒絕了大家的好意,匆匆衝了個澡之後就徵用了秋寒嶼的親兵,命令他們奔赴臨近的幾個碼頭,搜查胡商的船隊,一旦找到土豆,立刻將船隊扣押。名目自然就是:協助反賊謀逆!他的小白芨被擄走到現在還沒訊息呢。
蘊尉剛想到白芨,就有人來稟報說外面有個自稱白芨的人來求見。“來來來,快讓他進來!”蘊尉立刻讓人把白芨帶進來。
看到白芨的第一眼,蘊尉就感嘆,“你不應該叫白芨啊,該改名叫曹操的。”
白芨不過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被蘊尉收到門下,對蘊尉教導地聽話地不得了,不過聽到蘊尉這樣說,還是下意識地問了:“為何?”
“說曹操曹操到嘛!”蘊尉理所當然地說,當然因為歷史不同,白芨等人都明白“說曹操曹操到”是個什麼鬼,只要是蘊尉親近的人都習慣了他時不時冒出一兩句旁人聽不懂的話,白芨也不例外。
“先生,我被那個胡商當做先生的替身擄走之後,被他們帶到了一個港口,胡商確實有兩船的馬鈴薯,查明他們藏身的位置之後,我就出來報訊了。”白芨簡單說了一下這些日子的經歷。
白芨說的簡單,蘊尉聽得卻不簡單,“嗯?他沒有難為你麼?”
白芨搖搖頭,“起初他以為我是先生,雖然限制了我的行動,但是對我還是頗為恭敬的。後來……”說到這裡,白芨的臉色有些古怪,哼哼哈哈的兩聲之後,直接說:“反正,他沒難為我就是了。”
蘊尉沉默了一會兒,“待會兒我會派人去扣押那個胡商的船隊,並且抓捕胡商,你去唱個白臉,說你有辦法保住全隊人的性命,然後帶他來見我。”
“先生……”白芨欲言又止,最後還是咬咬牙問:“先生不會難為他吧?”
蘊尉挑挑眉,笑著說:“為了我的小白芨我也不會難為他呀!放心吧,我最多就是嚇唬嚇唬他,讓他幫我們從海外販馬鈴薯過來罷了。”
白芨得了準話,放心地走了。房間裡沒有了別人,秋寒嶼上前抱住蘊尉,“別逼自己太緊,休息一會兒。”
蘊尉背對著秋寒嶼,秋寒嶼看不到蘊尉此時的表情,只是他的小尉忽然扭頭吻住了他。幾日緊繃的心絃在此時終於放鬆下來,他的小尉,他可以恣意親吻擁抱的人回來了!
然而蘊尉似乎並不滿足於單純的親吻,挺翹的臀||部時輕時重地磨蹭著秋寒嶼。愛人在懷,還如此主動地點火,再忍下去不是柳下惠,而是性無能!秋寒嶼自認戰鬥力頑強,當然不會就此罷手,而是手臂用力,抱著蘊尉就進了內室。
內室的風光是怎樣旖旎,外面是看不到的。白芨只知道他聽了先生的話把人帶了過來,卻被晾在外頭小半天。
酣暢淋漓地一戰之後,蘊尉累的連手指都不想動,在聽說白芨將人帶回來之後,便掙扎著起身去見人。
蘊尉別樣的堅持讓秋寒嶼感覺到奇怪,他將蘊尉抱在懷中,“小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瞞著我?”
“啊?我怎麼會有事兒瞞著你?”蘊尉演戲的天分真是滿分,前提是忽略了他猛然一緊又放鬆下來的身體的話。
“那你為何這麼著急見那個胡商,你身體不舒服,先休息一晚,明日再見也不遲。”秋寒嶼說著話,就要把蘊尉往被窩裡塞。
“別,別,秋哥,不行,不行!”蘊尉努力掙扎,秋寒嶼卻完全不聽他的,逼得蘊尉忍不住喊出來:“來不及,沒時間了!”
秋寒嶼停住動作,危險地看著蘊尉:“說清楚,什麼叫‘來不及,沒時間了’!”
蘊尉嘆口氣,“那個,秋哥,我不是說過我想家,想爹孃,想咱們的吉祥三寶了麼?這邊的戰事已經差不多,我想明天就啟程回家,我一刻也不想多等了,所以我才想趕緊把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
秋寒嶼狐疑地看著蘊尉,半晌似乎接受了他的說辭,“就算再想家,也不能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你想想自己的身體如果一路趕回家會不會出問題?四五年沒見面了,你想一見面就暈給爹孃看麼?”
這番話說的合情合理,蘊尉不好再堅持,只好聽從了秋寒嶼的話去休息,胡商那裡由秋寒嶼出面解決。
“你安心睡吧,不就是嚇唬嚇唬那個胡商,讓他老老實實地同意販賣馬鈴薯給我們麼?你覺得我做不到?”秋寒嶼親親蘊尉的額頭。
“秋哥那裡會做不到,只會做的比我更好。”蘊尉是真的累了,打了個小哈欠之後,強忍著睡意說:“秋哥,只管嚇唬他,剩下貿易的事兒我已經囑咐過三皇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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