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灝便笑著跑上前道:“這位公公是來找我嗎,怎麼不進府?站這兒做什麼?”說著做出請的姿勢:“請請請,進屋再說。”
那太監看到他也是滿臉堆笑地躬身:“在門口問了問,說您就在周圍逛,一會兒就回來,咱家就沒進去,在這裡等等倒是不進府攪擾了。”然後趕緊道:“現在也不進去了,倒是有皇上口諭。”
齊景灝正要跪下接旨。
太監又敢忙扶住了他,道:“就是一句話。大理寺已經將情況稟報了皇上,皇上傳定西侯進宮。”
齊景灝點頭:“好,你等等,我進去換衣裳。”
太監點頭。
齊景灝進了內宅,告訴唐青鸞要進宮了,換上進宮穿的官袍。
唐青鸞忙服侍他換了衣裳,問道:“應該沒問題吧?”
“沒問題。”齊景灝說了一句,叫她放心,自己便出來了。
跟著太監進了宮,一路來到了御花園,原來皇上今天心情好,在御花園遊玩,還叫了皇后、賢妃等一塊兒。
齊景灝在園子外等了一會兒,那太監進去稟報,一會兒出來領他進去。
跟著走到了荷花池上面的一座花廳門口,站了站有人便掀起簾子,他便進去了。看了看屋裡皇上坐的位置,便過去磕頭:“微臣叩見皇上。”
皇上穿著件家常的黑紅色袍子,旁邊右邊坐著皇太后,左邊依次坐著皇后、賢妃、良妃、康妃等幾位嬪妃。
“平身吧。”皇上聲音聽不出來高興還是不高興,叫齊景灝起來。
齊景灝又拜見皇太后,拜見皇后等,皇太后道:“快起來吧,扣一個頭行啦,一個個的拜見下去,什麼話都不用說了,全磕頭了。”
皇上便馬上叫齊景灝平身賜坐,然後就問:“聽說你兒子滿月酒的那天,府裡出了事?”
齊景灝於是學說了一遍,最後只說曹映雪打的亂套了,從臺階上摔下來摔斷了脖子。
皇太后聽得是連連的咋舌,不停的道:“真狠啊……天老爺啊……怎麼能發生這樣的事情?”
皇后也是震驚無比。
皇上聽得也動了容,道:“那幾個丫鬟奶孃……受傷很重?”
齊景灝點頭:“都很重,有一個現在還沒醒。都在府裡呢,大理寺若是查,就送去回稟一下證詞。”
皇太后道:“還查什麼?這麼大的事難道還是編出來的不成?那女人簡直太瘋了……”轉頭看皇后:“這哪是個姑娘家啊?簡直和土匪一樣。之前見過那丫頭的,怎麼就沒看出來這性子?”
皇后便道:“在您面前,難道還不裝的溫文有禮?”
皇上可能還想問問的,但是皇太后在旁邊說話了,他就不好問了。況且也確實是,如果沒有的事,誰也編不出來。
皇上皺眉道:“曹建成就是個武夫,養出來的女兒也這麼的野!”說著就已經吩咐:“傳旨,曹家的女眷全部賜死!”
旁邊的太監馬上跪下去道:“是。”躬身退下去傳旨去了。
齊景灝就知道,皇上今天叫自己來,主要是為了安撫。
“孩子沒事吧?”皇后問道。
齊景灝忙道:“孩子沒事,只是受了些驚,那天晚上大哭不止,到了第二天就已經好了。岳父和大舅子都給檢查了,說沒事。”
皇后疑惑的道:“你媳婦不就是大夫?對了,你媳婦也沒事吧?”
齊景灝點頭:“媳婦也沒事。她是太緊張了,當時也沒法看……”
皇太后在旁邊點頭:“醫者不自醫。而且也不醫自家人,就是因為關懷太切,怕有誤診什麼的。你們想想,要是自己最親近的人受傷了,或者生病了,誰能靜下心來給看病呢?何況那麼小的孩子,肯定是大哭大鬧的……”
說著嘆氣:“哎呦,聽著孩子的哭聲,當孃的說不定心都碎了,誰還能鎮定的給孩子看病呢?”
齊景灝點頭。
皇后等人都點頭:“還是太后您知道的多。”
皇上道:“太后您別跟著著急,不是說了沒事?”
太后點頭,又嘆了口氣:“哀家聽得心裡都不是滋味,想來你家裡人,媳婦還有你母親更加煎熬呢。來人,去慈寧宮把才進貢的那上好的燕窩稱些,還有哀家正喝的那種女兒茶,稱些給齊夫人和定西侯夫人送去。”
齊景灝忙起身磕頭:“謝太后恩典。”
皇太后叫他快起來。
大家就不在說這個話題,賢妃馬上詢問孩子胖不胖啊,生下來多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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