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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只要結果,就是除了寧陽這個禍害。”
時文道明白他的意思了。如果事情和寧陽有關,就叫祖父和父親去給皇后施壓,除去寧陽。
孃家的人都反感了寧陽,要求皇后除去這個禍害,那麼皇后肯定要正經考慮,也絕對不可能用身份施壓孃家。因為孃家就是她的後盾,就算是她貴為皇后,也需要孃家的支撐,若是沒有了後盾,那不是和那個康妃一樣,懸在空中了?
所以,如果祖父和父親肯答應去施壓,那麼皇后應該沒什麼辦法保住寧陽了。
時文道已經心動了。
他也恨寧陽,咬牙切齒的恨!
端木氏才嫁給他的時候,正經的閨門小姐,行為端正,禮儀端方。就是跟寧陽走近了之後,開始變得隨便,,最後簡直都成了!
死都死的這麼……
才成親的時候,時文道是很喜愛端木氏的,後來她越來越下賤,越來越無恥,時文道從震驚、震怒,到勸說,到心涼,到最後感情全部磨完,一點不剩,到現在對她已經是厭惡之極。
這一兩年,他是怎麼過來的,也只有他自己知道。跟他關係好的,他願意訴說這些事情的只有好友齊景灝和聶樹臣,可偏偏這兩人正好全都去了邊關打仗。
所有的事情,時文道只能自己承受,完全沒有一個排解的人。
和離?他也只能和離,但端木氏孃家也是侯府,無緣無故總不行。總要有實際的一些證據給他們看,才能和離。
時文道只是想處理的安靜一些,不要把這種家醜鬧得全京城都知道。只想給自己,給家族留些臉面。
而這些全都是拜寧陽所賜。
時文道豈能不恨寧陽?
只是以前這些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也掙扎,深思,到底怎麼辦?就這樣打落牙齒和血吞了?
他當然不甘心。
所以現在齊景灝說的主意,他馬上就動心了。
尤其,齊景灝和他是好友,最難得也痛恨寧陽,和他是站在一個立場上。時文道覺著自己好歹不像以前那麼孤單了,孤獨的面對這一切。
這叫他噁心、難堪的一切。
只不過,即便是知道了這些事之後,皇后能不能狠心處置寧陽?這真的兩說,時文道不能肯定。
皇后高高在上,是隨便能被人威脅住的?
他想了半天,對齊景灝道:“我當然是希望如此。但是……畢竟那是公主。我不敢肯定父親和祖父能不能答應去給皇后施壓。即便是祖父和父親願意去,皇后那邊,也未必會真的被我們嚇住……這樣,我先帶著屍首回去,稟明白怎麼死的,只說我自己懷疑和寧陽有關,先說服他們。”
齊景灝當然沒指望這件事很順路,點頭道:“好,這件事只能說服了你父親和祖父,才能辦到。所以我們不著急。”
時文道點頭。
唐青鸞看他們說好了,忙道:“剛剛說的,庵堂的人都知道我來驗屍了……這事怎麼遮掩?是不是不應該讓皇后知道,我和景灝已經知道這件事了?”
時文道想了想道:“我來辦!一會兒我叫人將這些姑子全都押回理國公府去,皇后若是問,我就說是查死因。若是她還追問,我就透露一下端木的死法……我瞭解皇后,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會叫我悄沒聲兒的查,查完了全部滅口。”
說著又想了想,繼續道:“先不用讓皇后知道你來驗的屍,但是之後可能還是會知道,等我們進宮的時候,還是要說的。”
第四百四十三章報喪
“那個沒關係。只說我們驗屍了而已,其他什麼都不知道。”齊景灝道:“正好叫皇后瞭解,這種事情想要封的密不透風誰都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她即便是想要殺人滅口,也有些滅不了口的。”
時文道點頭:“這也算是另一種施壓。行,就這樣。這些尼姑我找個地方藏起來,景灝你要查的話,自去提審好了。”
齊景灝點頭:“好!就這樣。”
就這麼說好了。正好理國公府的馬車來了,時文道叫他們現在屋裡不用露面,他出去告訴那幾個自己的護衛,不要透露今天的事情。
然後將屍首抬走,那個屋裡關著的所有尼姑,全都押走了。
只留下一個守衛在這邊,守著空的尼姑庵。
等他們都走了,齊景灝和唐青鸞才出來。一出來那個唯一剩下的守衛過來道:“我們大爺說了,明後天的就去報喪,到時候就會有結果。”
齊景灝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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