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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說來往的人,非富即貴。過年過節的,時不時還要進宮請安領宴,走動的都是命婦,若是家裡的媳婦子裡有那樣出身的,一起出去萬一做了什麼上不得檯面的事情,兒媳婦和弟妹臉上都無光。”
還是把唐青鸞拉上一起。
唐青鸞真有點火了,笑著道:“大嫂可千萬別扯上我。要這麼說,我出身也不高,父親只是個院判而已,二叔也是做生意的,我這樣的出身,也進宮請安領宴,不知道做沒有做上不得檯面的事,叫大嫂覺著丟臉了。”
齊夫人臉色微沉,看著程思雨。
程思雨覺著唐青鸞是跟她作對,聲音都高了些道:“二弟妹何必說這樣的話,我又不是針對你。”一頓馬上又道:“不過說起來二弟妹就算不是侯門出身,可也是官宦出身,好歹的知書達理,那普通人家出身的,恐怕連字都不識,哪裡知道什麼禮儀規矩?”
齊大太太皺眉道:“你怎麼知道人家不識字?”
程思雨道:“您看她表情反應就知道了,低眉順目的眼睛都不敢抬,到底上不得檯面。”
齊大太太和齊夫人臉色都不太好。儘管程思雨說的過分了,不過到底也不是說她們,何況那古姑娘,兩位太太都不敢說非常的瞭解,因此也沒辦法強硬的幫著說話。
唐青鸞同樣也是這種感覺,想要反駁兩句,又沒什麼立場。最主要是不瞭解那古姑娘,若是幫著說話了,萬一真的不好呢?
屋裡一陣難堪的寂靜。
程思雨一看大家都沒有反駁自己的,就覺著自己說到了點子上,忙對齊大太太道:“這樣的畏畏縮縮,到底行為令人鄙夷,若是今天是別的場合,府裡有客人,看見了她那樣,豈不會心裡偷偷笑咱們家……”
話未說完,外面傳來了兩聲重重的跺腳的聲音。
程思雨聲音一頓。
齊景謙進來了,臉色極度的難看。
齊大太太問道:“送回去了嗎?”
齊景謙點頭:“送回去了。”頓了頓道:“來咱們家是做客,而且還是比較陌生的府邸,加上又有親事再談,姑娘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好意思大喇喇的抬頭說話吧?正經的不就是低眉順目?”
這話顯然是反駁程思雨。
程思雨最後說的話他聽見了。
程思雨倒是一點尷尬都沒有,反倒道:“既然三弟聽到了,大嫂我就直說了。門第差的太多了!不合適,納小還可以,跟這樣的人家結親,大嫂我是不贊同的。因為今後我和她是妯娌,這樣的門第,我回孃家怎麼說?怎麼開得了口?”
齊景謙臉都氣青了。
程思雨還在繼續說著:“剛剛說的不知道你聽了多少,索性我就再說一遍。我們是什麼樣的人家?怎麼能和這樣的人結親?跟我們常來常往的都是侯門勳貴的內眷,你媳婦若是個普通人家出身的,說話做事上不得檯面,丟的是誰的人?”
“奉召進宮領宴行禮,也不是一次兩次,她進宮了緊張慌亂,收手束腳,鬧了什麼笑話算誰的?跟著丟人的是我們!”
程思雨斬釘截鐵:“這樣的門第肯定是不行!三弟趁早死了這個心。別忘了,你大哥納的妾,都是忠靖侯府出身的!”
這話一說出來,齊夫人簡直都吃驚!
齊景謙氣的臉鐵青。程思雨是他大嫂,尤其還當著齊大太太的面,他自然不能跟大嫂吵,可程思雨說的這些話,真的是太氣人了。
唐青鸞轉頭看著侃侃而談的程思雨。這個女人真的是欺軟怕硬,之前被顧笙柔治了一頓,忠靖侯夫人都打上門來了,她就一副受欺負的小媳婦樣。
敢情那時候是才過門,裝的溫婉賢惠?
現在這是要露出真面目了?
齊大太太應該是也有點不贊同的,所以一直沒說話。不過看見齊景謙氣壞了,就對程思雨道:“好了,你的意思我們知道了,在商量商量。”
程思雨正說到興頭上,張嘴還想繼續說。
齊大太太已經道:“回去吧,歇歇心!”
程思雨頓了頓,便站了起來,福身道:“是。”又對唐青鸞笑道:“二弟妹,去我那邊坐坐吧?我那邊才做了些雪花膏,送給你一盒。”
唐青鸞也沒客氣,搖頭道:“不去了,一會兒就該回去了,言哥兒快醒了。”
程思雨臉色一變,走了。
唐青鸞心裡也哼了一聲。程思雨邀請自己去她那邊,明顯是不懷好意,叫齊景謙認為自己和她是站同一立場的,她剛剛說的話自己是附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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