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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到二嫂幫自己,所以古文荔才一直往侯府這邊的花園走。
程思雨一路跟著罵,質問了一路,但卻在看見二嫂的第一眼,突然的就沒氣勢了。
二嫂看起來淡淡然然的,三兩句話,說的也沒有一點添油加醋,全都是實話,卻能叫大嫂說不出什麼的走掉了。
儘管二嫂後來也沒說什麼,但古文荔突然的就有種醍醐灌頂的感覺。
做人就是應該這樣,身正不怕影子歪,只要做的事光明正大,為人光明磊落,那麼就不需要成天的琢磨算計,或者揣摩別人會怎麼樣對待自己,怎麼應對。
堂堂正正做人做事,那些算計自己的人就會不攻而破。
古文荔覺著自己確實想通了,也想到了點子上,以後就是這樣,行得正走的直,誰說自己都不怕。
這樣想著回到了上房,來到了齊大太太的屋子。
因為國喪,齊大太太這樣的誥命夫人著實忙碌了很長時間,府裡事情又是一大堆,齊大太太這幾天身子也有點不舒服,這會兒斜倚在榻上休息。
聽見腳步聲齊大太太睜開眼睛,見是自己的兒媳婦,便道:“你來了?昨天說糊窗戶的料子找到了沒有?”
天氣漸漸的暖和了,古文荔和齊景謙那邊房院糊窗戶的是紫砂料,冬天還可以,夏天就有點太厚了,古文荔都不好意思跟齊大太太提,還是齊大太太過去的時候看見了,這才問了,古文荔趕緊說要換。
齊大太太叫她自己去開了庫房找料子,這些小事她就沒跟著看如何辦的。
古文荔忙點頭道:“已經找到了,三爺去看的,說可以,拿到我們房院了,今天就能換上。”
齊大太太心裡嘆了口氣,她沒跟著管到底,就是想看看古文荔做事怎麼樣,現在看看,還是不行,這種後宅瑣事都需要老三出面才行。
齊大太太示意她過來坐下,道:“府裡頭是這樣的,有些下人在府裡經年了,比年輕的主子呆的時間還長,一些輕浮的,就會覺著自己比主子還有臉面。但你心裡要有數,主子就是主子,不能反被下人欺負到頭上,那成了什麼了?該給她們的臉面就給,不該給的就不能給!”
古文荔抿了抿嘴,點點頭:“兒媳婦知道了……兒媳婦請三爺去選,確實是因為管著庫房的婆子嫌費事,不願意叫我選。兒媳婦知道了,以後怎麼做。”她確實知道了,倒不是齊大太太的這番話,而是今天二嫂的行為讓她領悟到了。
齊大太太因為並不知道之前發生了什麼,所以覺著她根本還是沒懂,只是為了叫自己放心,才說的這話。
齊大太太心裡又嘆氣,這個兒媳婦有些太過懦弱了,這不是老三的福氣。
不過齊大太太也失去了教教她的心情,便重新倚著閉目養神。古文荔也沒走開,就在旁邊輕輕的給她捶腿。
過了一會兒,齊大太太倒覺著有點困,叫她將枕頭放低,脫了外面的大衣裳,對她道:“你回去吧,我要睡會兒。”
古文荔答應著,服侍大太太躺下,一直等大太太睡著了,還在這邊陪了一會兒,才起身輕輕的出來。
這會兒時間還不到酉時,齊景謙也不在府裡。他從老家回來了之後,因為老家的宗祠祖廟修繕事情辦得不錯,大老爺很滿意,便叫齊景謙找人組織著,將京城這邊的祠堂修繕一下。
齊景謙每天也是早出晚歸的忙,古文荔白天見不到人,一般就是在自己房院待著,或者來上房院服侍大太太。
第五百二十六章被打
古文荔才走出來,穿過上房旁邊的一個園子往自己房院走,迎面的卻看見過來一個人。
卻是不常在家裡見到的大哥齊景楚。
一看見齊景楚,古文荔心裡都戒備起來了。因為齊景謙和她說過,大哥是有點的毛病的,且又做了些過分的事情。
夫妻倆才成親天天膩在一塊兒,自然是將府裡發生過多少的事情都說了,古文荔聽得都覺著這位大哥實在有點過了頭。
想要轉身另尋一條路走,那齊景楚早看見她了,小跑著過來,臉上帶著叫人不舒服的笑:“三弟妹,你這是才從母親房裡出來?”
躲也躲不掉了,古文荔只能福身行禮道:“是,大伯。”
“母親怎麼樣啊?我昨天瞧過,很是沒精神,我也心疼的很。”齊景楚說著嘆了口氣:“唉,弟妹你說國喪什麼時候能過去呀,這樣耗著,不能玩不能樂的,真叫人難受。”
古文荔道:“母親挺好的,這會兒睡了。”說著往後退兩步:“我先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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