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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還得回撫遠將軍府呢。那邊沒什麼人照應著,我也不放心。”
說起來招娣也算是幸運的,上頭沒有公婆壓制立規矩,相公雖然得勢了但性子卻依舊如一,並沒有什麼花花腸子。家裡有那麼幾個下人伺候做活兒。如今的她只管帶好雨婕兒,同六子不離心就好。
只是當孃的大概都一樣,總擔心自家閨女累著苦著,所以就算已經過了百天,張秀娘還是習慣著親自幫著照顧雨婕兒。
其實府裡也是有奶孃,只是招娣看慣了護國公府寶珠親自餵養孩子,她自然也有些捨不得把千辛萬苦生下的女兒交給別人。就這麼著,那奶孃同護國公府的奶孃也就差不多了,幾乎都是成了擺設。
林寶珠也不多留,她同秀娘嫂子並不客套寒暄。既然秀娘嫂子不放心招娣,沒得讓她挽留了再一番拉扯。她想了想,揮手讓人準備了些打桃樹灣送來的新鮮絲瓜跟儲藏的極好的藕,說道:“之前我餵養晟瑾時候,劉嬤嬤常常給煮絲瓜湯跟藕片豬蹄湯,說是極其下奶。正好年前時候桃樹灣給送了一些來,你先拿回去給招娣煮著吃些,等過些時候下來新的了,我再讓人送點過去。”
因為招娣經歷了一場劫難,又在地牢之中損耗頗多,在生雨婕兒時候自然沒能補養回來,後來月子裡奶水就一直不充沛,也就剛剛夠得上雨婕兒吃。
不過林寶珠卻知道,隨著孩子長大,食量也會大上許多。若是招娣的身子一直補養不上來,卻又想要執意親自餵養的話,就得打現在開始追奶了。
林寶珠清楚,張秀娘心裡更是知道了,她也不客氣,就笑著應了話。
當然,因著她對外還是身子微恙,所以無論是那會兒老夫人離開,還是眼下秀娘嫂子走,她都沒有起來相送。也就是讓身邊的香茗跟冬梅把人送出去,然後又吩咐外面的小廝抬了瓜果蔬菜送過去。
又過了將近一個月,一切都好似風平浪靜一般。林寶珠也曾幾次詢問秀麗身子好些沒有,都被香茗笑著說好多了,只是近日裡怕是不能到跟前伺候了。
剛開始的時候,林寶珠的確沒有多想,可隨著正月裡都過完了,還不見秀麗到跟前伺候,她心裡就有了猜測。不過甭管是什麼猜測,總歸現在對她來說最重要的是養胎照看錦若跟晟瑾,旁的日後再說也好。
而此時,京城驛館之內,南詔國使臣一行簡直著急的團團轉。也就那南詔長公主還依舊自我,絲毫沒覺得自個做錯了什麼。
那南詔國的使臣大臣是李修,幾次遞了摺子想要再次朝見,然而人情送了,驛館上下能打點的都打點了,但那摺子一次次的卻都是石沉大海了。
待到咬著牙拿他自南詔國帶來的寶物做籌碼,交好了一個理藩院的小官員,這才知道,宮裡早就傳出話來了,太皇太后跟皇太后等人,對其長公主不懂禮數的行為極其惱火。而且,那兩位可是很看重護國公夫人,南詔國一介小國,卻敢堂而皇之的讓其小小的公主在宮宴之上挑釁,早就惹了滿朝文武的不滿。於是,誰還肯真的為他南詔國說話?
得了這個訊息,那李修一時之間心急如焚,幾次見到自家公主依舊一副高人一等模樣,他是真覺得滿心的火氣不知放到何處。要說怨恨上國,別說是他了,怕是就是南詔國國主也不敢輕易再同上國生了隔閡。可若是說埋怨自家公主吧,他做臣子的也沒有那個身份,自然地,那李修只能忍著吃了黃連的啞巴虧,一邊好言好語的哄著自家公主莫要再使性子,一邊又跑斷了腿的點頭哈腰極其恭敬的想要尋個能在朝廷裡說得上話的人。
後來那南詔國公主出驛館閒玩時候,倒是碰上了一件事兒。那是在市井時候,聽得有人說起哪家的老爺,被人下了藥,迫不得已的收了一房側室。後來那家老爺的正妻病重逝世,本還說一世不再續絃的老爺,在側室的鼓搗下,竟然又娶了個美貌年輕的夫人。可真真是羨煞旁人,畢竟不是誰都有那個福氣左右美人環繞呢。
“你說的不就是文昌侯大老爺麼,我可是聽說了,文昌侯原本也算是個痴情的正人君子,後來竟也同兒子爭搶起了女人。”聽旁邊桌上的人說的火熱,有個正吃酒的白衫男子搖頭說道,“早些時候也沒瞧出來,我還真當他能守身如玉呢。”
“什麼守身如玉啊,嚐到了甜頭,哪個還捨得撒口?能用了勾欄院魅藥的歌姬,哪能是個簡單的?我瞧著那文昌侯一大把年紀,該是有心無力了,定然是那藥粉太過霸道了,讓他欲罷不能咯。”聽著大家夥兒討論的熱鬧,旁的一個彪形大漢也不忌諱言語粗魯,拍著桌子說道,“咱當男人的,哪個不想著左一個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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