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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玉米地旁的樹下,安容煦才拍拍手中的塵土,想去摸摸梁涼的腦袋,卻半路及時停住,站起身來瞥了眼梁涼:“罰你跟我走回家,再亂跑就把你也埋了。”
明明就是手髒不敢抱,口是心非。梁涼這樣想著,因為莊一凡的死而冷颼颼的心情回暖的一點點,搖搖頭甩掉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想法,聽話的像小狗一樣乖乖跟在安容煦的身後回家。
“以後你若是也想象它一樣離開,我不攔著,但一定要告訴我。算了,不要這樣委屈自己,我會心疼。”頭也不回的走在前面,安容煦似乎是知道梁涼會跟上來,只是淡淡的說道,不知是在自言自語,還是在囑咐梁涼。
梁涼還十分低落,沒有心情去應和安容煦,也沒敢去應和,怕自己越想越控制不住眼淚。
一人一貓就這樣結束了飯後不太愉快的散步,回房間洗過澡早早相繼入睡。
梁涼果不其然又做起夢,這一次夢的主題是死,因為心情沮喪,夢的顏色都是黑白的,畫面從母親的病逝到戰場上成千上萬犧牲計程車兵,那塞滿悲傷的氣氛讓梁涼十分壓抑快要窒息。
“不要這樣委屈自己,我會心疼。”就在梁涼快要崩潰的從夢中驚醒時,一道柔和的話語像是陽光碟機散了壓抑的陰霾,讓夢裡的溫度回暖。
畫面又重新回放,這一次,每一幕梁涼的身邊都會出現安容煦的身影,或是隻言片語的安慰,或是無聲的陪伴,或是默不作聲的付出……
誒?這不都是自從穿越過來以後夢裡的景象麼?眼看著一幕幕從梁涼的眼前翻過,夢裡的梁涼對安容煦的出現從一開始的防備疏離到後來的不自覺的尋找依靠……這將梁涼的轉變路程一覽無餘,讓她羞紅了雙頰之時心裡的鬱結也跟著消散了。
所以,既然自己的潛意識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還要糾結些什麼呢?哪怕是做一隻貓,也想陪在他的身邊,讓自己的生命完完全全的屬於他。
陪伴是最長情的告白,莊一凡是,自己也可以是。
就在梁涼心意已定的下一刻,馬棉也巧合般的又找上了梁涼。
這一次,他卻沒有再那麼客氣,而是一上來就劈頭蓋臉的指責梁涼:“你……你怎麼能擅自在此界結下那麼多因果呢?現在你是想回去都不可能了!”
哈?梁涼眼中驚訝一瞬閃過,但是她學安容煦的樣子很好的掩飾了自己的情緒,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
“我入此界時怎知道你們的規矩?上次你來交涉的時候怎麼不說你們的規矩?現在反倒怨起我來了,既然這樣我就要也計較一下了,我做錯了什麼從一個幾十年壽命的人折壽這麼多變成一隻貓?這是不是你們工作的失誤?我還沒找你們賠償損失,反倒是先被倒打一耙,難道這就是你們的規矩麼?”
梁涼這一連串砸下去,都不帶喘的,附加上橫眉冷眼的氣勢,反倒是將企圖先發制人的馬棉嚇唬住了。
49、籌碼喵 。。。
將馬棉震懾在當場之後; 梁涼復又收斂了自己的囂張氣焰,幾步來到小亭子的石桌前坐下,不緊不慢的啜飲著茶水問道:“說吧,又發生了什麼事兒?”
馬棉頓時噎住了,本來早早打好草稿推卸責任的說辭卡在了腹中; 喜也不是怒也不是,半響才幹巴巴的來了一句:“你今天是不是應了此界中一隻叫莊一凡的貓的哀求?”
哀求?想想莊一凡死前那半命令半鄙視的語氣; 梁涼不太確定了,“……大概是吧。”
“什麼叫做大概是吧?”看見梁涼口吐出這四個字的時候漫不經心的樣子; 馬棉一下子又情緒激動了起來; 聲調剛一高起來; 梁涼的莫測的眼神斜掃過去立馬偃旗息鼓,乖覺的解釋起來:“本來您就並非此界中人; 進入此界之後免不得和其他生物打交道從而牽扯進入其中複雜的關係此為因; 有因就必會有果,因此在得到結果之前你是不可能從中脫身的。”
也就是說我答應了莊一凡要保護一非; 就必須等到一非壽終正寢或者我壽終正寢才可以嘍?梁涼又細細一想,疑惑道:“那我在莊一凡之前也做過許多次承諾; 為什麼你上次卻不說呢?”
“只要入世必然就會牽扯因果; 你入世時間短又是一隻貓影響又不大; 所以費些力氣還是可以讓你脫離此界的。”馬棉苦著一張臉; “本來你答應那隻貓的事也不算大,但是質變到量變偏偏就差這麼一點,此事成了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導致事情變得更復雜了。”
梁涼不動聲色的想著,這件事變複雜與否都是他們單位內部的事情,原本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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