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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容煦:“……”夜路走多了,總會碰上鬼。flag立多了,總會有兩個要實現。
無奈之下,安容煦只好去關上水閥,才止住了水災的泛濫。
這會,本已經停下的門鈴又催命似得按了起來,甚至還開始敲起了門。
是樓下發現漏水的住戶也說不定,安容煦想著,來不及換一身體面的衣服,只好先開啟家門,正準備解釋一下。
“安先生,我聽到雪球在叫,是發生了什麼事兒麼?您沒事吧?”
梁涼見門開了,一股腦的說完抬眼去看時,看呆了。
61、夜半喵 。。。
輕薄的睡衣因為溼水完全貼在身上; 不僅修長的身材立顯,連胸口腹部層理分明的肌肉都隱約可見……
梁涼因為身高所限不自覺從安容煦的胸口開始逡巡,在腹部停留了片刻,再往上移時,恍惚中見堅毅的下巴上微微勾起的唇角; 趕緊扭頭捂著眼睛,扭捏道:“這是怎麼了?安先生不如先去換身衣服?”
孤男寡女; 深更半夜,一個穿著輕薄的無袖睡裙; 一個上演著極致的溼|身|誘|惑; 氣氛頓時一片旖旎。
“哼唧哼唧QAQ嗷嗚嗚……”
安容煦正打算開口說些什麼; 就聽見房間內傳來一聲重物砸地的聲音,緊接著像是一群敗兵踏水崩潰逃跑的慌亂腳步聲; 一路噼裡嘩啦、兵荒馬亂的奔向門口; 衝著自己面前嬌小瘦弱的女孩子身上奔去。
安容煦立馬面無表情且手疾眼快的及時拎住了雪球的後頸制止了它再一次將女孩撲倒吃豆腐的行為。
雪球被迫定格在半路,被安容煦揪住後頸而不得不維持著兩腳站立; 拼命掙扎扒拉著前爪的姿勢,配合它龐大的身軀像是一隻未成年的小狗熊委屈的找媽媽。
“噗!雪球你怎麼成這樣了?”原來梁涼沒有在這一瞬間母愛大發而是不厚道的笑了; 因為雪球的樣子實在是太搞笑。
雪球的蓬鬆潔白的毛髮不知為何東一塊西一塊的貼在身上; 像是被頑皮的小孩子拿剃頭刀剃過一樣; 而且還剃得極不整齊; 讓稍微有點強迫症的人簡直不能忍。
梁涼這才注意到安容煦身後的地板上全都是水,又聯想到他全身溼漉漉的樣子,不禁挑眉看向安容煦:“洗澡洗一半睡著了?”
看著梁涼揶揄的眼神; 安容煦揉揉額角:“是水管破了。”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幾個小時前就聽見雪球叫直到現在才發現,想到安容煦的“好眠”屬性,梁涼不禁深感認同。再去看那覆蓋滿荷爾蒙的身體時,已經由驚豔變為了淡淡的心疼。
於是梁涼一臉認真的看向安容煦漆黑的眸子:“堵上了麼?是把水閘關上吧?這麼晚了,明天再找人來修吧。先到我家洗漱一下吧,別感冒了。”
她眼裡的關心不似作偽。叱吒生意場的安容煦居然在這樣的眼神中敗下陣來,急忙垂下眼眸遮擋住自己眼睛中一閃而過的無所適從,任由梁涼牽著他的手,領著雪球走進對面。
“啪嗒”一聲輕響,梁涼在安容煦和雪球進來後將大門關上,安容煦總覺得似乎是忘了什麼東西,但是看著梁涼為自己忙碌的來回在各個房間穿梭的情景時,眼神不由自主的追隨著她移動,將還沒有想起的東西拋之腦後。
一進屋就將安容煦晾在玄關的梁涼在三居室裡左竄竄右鑽鑽,等她終於找見想要的東西時才發現安容煦和他的狗,淋得跟個落湯雞似得都乖乖的站在玄關的地毯上相互對望,像是下雨天瘋玩回家被媽媽罰站的小孩以及出外應酬狼狽歸來的老公。
雪球深情款款的仰著肥臉望著安容煦,猝不及防的打了個打噴嚏,涕泗橫流:“阿嚏!QAQ”
不知道噴嚏是不是會傳染,安容煦低頭同樣“深情款款”地看了雪球一眼,鼻子有點癢:“阿嚏。”
此刻一人一狗動作的一致性讓梁涼不禁腦補——
雪球:阿嚏!到底要不要進去啊粑粑,我有點冷。
蠢主人:阿嚏!不行啊,你媽還沒說原諒咱爺倆。
噗。
明明是如此可憐的景象,原諒梁涼被自己腦補的有點想笑。
強忍住笑,梁涼上前將手裡好不容易找出來的東西團成一團塞進安容煦的懷裡,將他推向浴室,囑咐道:“這件是我買睡衣時送的男式睡衣,你湊合穿上吧。洗髮水和沐浴露都在裡面,毛巾我幫你拿了條新的,記得浴霸開啟彆著涼,趕緊去洗吧。”
絮絮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