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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涼還沉浸在蠢主人不可言說的疾病中,胡亂點了兩下頭。
“……”明顯就是在瞎想,安容煦也不打算再解釋只是垂眸問,“今天不變了?”
“哈?嗯……沒變……那個……”想到平常這個時候蠢主人都已經睡著做完一個夢了,現在為了給自己打掩護強撐著沒睡,頓時有點感動。
梁涼根本沒有看到她說完後安容煦垂下的眼眸中很快劃過的一抹失望。
“那去睡吧,晚安。”再次抬眸,安容煦已經恢復了平時的神情,抬手像是擼貓毛一樣又揉揉梁涼的腦袋,看著梁涼向主臥走去,眉頭不自覺一皺,“等等。”
說完幾步上前在梁涼的心跳聲中付下身來……
一手一隻拎起了準備跟著梁涼進入臥室的陛下和hat,像是爸爸教育防範意識太差的女兒一般語重心長:“男女授受不親,公貓就別讓它們進你臥室了。”
梁涼:“……”我眼睛都閉好了你就給我說這個?
陛下和hat:“……”我們有一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因為同時得罪了兩隻小心眼的貓,整整一晚上安容煦都忍受著兩隻貓喪盡天良的報復。
先是由會開門的陛下帶頭,兩貓在安容煦的床上和身上進行了跑酷和蹦迪,忍無可忍的安容煦將之驅趕出去並鎖上門後,兩貓則開始嘎吱嘎吱的撓門磨爪子,因為主臥和次臥離得比較遠,梁涼在正在做美夢的時候安容煦不得不因為強忍著將兩隻貓打死的衝動在床上翻來覆去等待天明。
以至於睡眠不足起床氣的安容煦這一次到公司,讓公司氣壓成為有史以來最低。
“只是怎麼了?都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公司要破產了?”剛來公司正準備去安容煦辦公室的程微挑挑眉,問安助理。
安助理生生將俊顏拉成一張苦瓜臉,委屈兮兮道:“我也不知道啊,早上去接他時就是一副要死的樣子,我好心開啟車載音響讓他放鬆一下,就圍繞不務正業訓了我一頓,還拉扯到了這個月幾次遲到早退,不但這個月獎金全扣,還被派去鳥不拉屎的地方出差。來到公司以後把主管一個個叫進去翻出幾個月前總結報告和幾個月後企劃案不帶髒字的訓得人懷疑人生,經過我多年的經驗,懷疑可能是慾求不滿……”
程微挑了挑眉,嘲諷道:“若他真是因為慾求不滿,你還能安穩活到今天?”
程微說完毫不在意的直接推門走進安容煦辦公室。
安助理用崇拜且目送壯士的目光看著程微走了進去管好門,半天覺得程微最後一句話說得有點不對味:“誒不是,這話什麼意思?怎麼聽著怎麼有點怪?”
說得好像我好像和我哥有一腿似得,安助理光是這麼想想都感覺內心充滿了前途無光的絕望,這以後誰要成了他的堂嫂,那一定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這樣敢於犧牲奉獻,為人民服務的英雄。
然而安助理根本不知道想要這位他口中這樣的英雄的女人簡直前仆後繼數不勝數。
哪怕是喜怒無常都能在女人的眼中轉變為狂帥拽的安容煦此刻在辦公室裡冷著臉觀看影片。程微走進去的時候影片已經接近尾聲。
這是一個財經頻道的企業家專訪節目,雖然熱血的創業史足夠引起人們的興趣,但為了增加收視率,節目組總會挖空心思尋找爆點。當採訪到英俊瀟灑又是單身的優秀青年老總的時候,感情問題幾乎是水到渠成必須問一發的,節目最後主持人就打趣的問這位嘉賓未來的擇偶標準是什麼?會找志同道合的妻子一起創業麼
影片裡丰神俊朗的男人彷彿天生帶笑的眉眼被鏡頭特寫,他說:“沒什麼特別的標準,萬變離不開一個我喜歡,至於創業太苦了,我的宗旨一直是我負責賺錢養家,她只負責貌美如花就好。”
程微的目光從電腦螢幕上移開,似笑非笑的看向安容煦:“看看人家再看看你,知道為什麼你會單身這麼多年了吧?”
安容煦卻沒有如往常一樣沉默以對冷眼看向程微,而是垂眸自己輕聲說了一句:“花言巧語。”
“什麼?”聲音太小,以至於程微都沒有聽清,見安容煦沒有再說一次的想法,程微也不甚在意,而是換了一副正經的表情將手上的一摞檔案放在安容煦的面前,“我還想提醒你,沒想你也察覺到了,這是在觀察敵情?”
安容煦含糊的應了一聲。
程微沒有注意安容煦表情一瞬的糾結,而是專注於將手上資料一份份攤開擺在安容煦的面前,一邊解釋道:“商聿修,男,29歲,M國H大金融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