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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林驌蕭的毒又保住他那隻手的四國之中也只有她白酥一人。
提到林驌蕭,白酥心裡不痛快的厲害,她這個師兄從小被師父寵的沒天沒地,一張嘴皮子比什麼都好使,腦袋也動的比常人快上幾倍,誰敢給他難堪或是對他耍小心眼,簡直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再加上他無人能及的十級煉魂,他雲遊四國十餘間從未受過一星半點兒的傷,也沒人能動的了他一根手指頭,就是這樣一個人如今卻中了劇毒,險些失去了一隻手!
白酥倒不是心疼林驌蕭,他做什麼事都不給人留餘地,非要給人難堪,只是這一條她也懶得浪費煉魂救治他。
從小一同習武,她已經看慣他做什麼事都不用心,卻能比任何人都做的好的模樣,努力兩個字與他沾不上邊。但前幾日看到他那一貫的囂張勁突然沒了,心裡竟有種說不出的彆扭。
想到林驌蕭虛弱的模樣,白酥有意想讓患有嚴重潔癖的蘇棯煜難受,拿起她專用的茶杯喝茶,“你那些果汁、壽司還有火鍋,把宮裡的一群小公主和她們那些母妃哄得高高興興的,這些日子完全沒人來找我的茬,等你去宮中,再用上些新點子,不怕那些人不對你俯首稱臣。”
“你當我是皇帝?我現在沒工夫弄這些東西,至於你就繼續留在宮裡好了。”蘇棯煜話語裡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反而有些愉悅,似乎已經找到了讓白酥乖乖留在宮內的法子。
杯子被用了,最多是扔掉取一個新的,用錢可以買到的東西,她不會在乎。
見自己的刻意而為像打到棉花上一樣,沒收到蘇棯煜任何回應,白酥立刻急得跳起來,“不帶你這麼不講理的,無論如何明日我就啟程回麥國,我師父再見不到我肯定得追來。”
她已經將丹藥練好,最近也沒有其他把柄落在蘇棯煜手中,至於從宮中和蘇府搜刮的珠寶早已打包成行李,只等明日啟程。
雖然她急著出宮,卻不急著回麥國,但林驌蕭受傷的事情她覺得有必要給他們共同的師父南山採蕨解釋一下,否則透過占卜知道林驌蕭中毒昏迷了兩日的南山老頭,一定會急匆匆的趕來華國,到時候她和林驌蕭師兄妹的關係一定會被蘇棯煜知道。
蘇棯煜得知被騙,她穀風白酥肯定沒法安寧,就憑藉這一個理由她也得立刻啟程。
“我不講理?”蘇棯煜再次放下畫筆,轉過身盯住一臉急切的白酥,“我前日聽南喬說,你與林驌蕭私交甚好?這事可屬實?”
被這麼隱晦的一問,白酥的臉立刻黑了,急忙解釋道,“他是宇文乾的座上賓客,皇后也喜歡聽他胡說,我和他只說過幾句話,再沒任何交集!”
“哦?在為他解毒前,你二人便見過了?”蘇棯煜忍著不笑出聲,厲聲問道。
白酥的臉色變來變去,她不知蘇棯煜對她和林驌蕭的關係知道多少,想說話舌頭又像打結了一樣,“我,你,姓蘇的,你到底想說什麼?”她雖然不是什麼純良的小女子,撒謊糊弄人這種事隨口就來,但面對蘇棯煜這個腹黑且心思縝密的女子,她只隱瞞過這一件事。若被擺在明面上說,她著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想說,你的武功好像和林驌蕭的出自同一門派!”蘇棯煜眼角的笑意漸濃,但在白酥眼中卻是不好的預兆。
“他會武功?不就是個只會耍嘴皮子的書生嗎?你提他做什麼,我明日就走,你也不為我送行?”白酥急於轉化話題,也忙於撇清與林驌蕭的關係。
白酥表情的變化蘇棯煜看的一滴不漏,同時也證實了南喬打探到的情報。
原來白酥真的瞞了自己!不動聲色的將一枚銀針從袖中射出,而白酥只微微一個側身便將其躲過,“想和我切磋武藝就直說。”話畢,一把精緻的匕首便握在手中。
只一眼,蘇棯煜便認出這是華國皇族的炙魂刀!一大一小兩把炙魂刀,和蒼月劍一樣是華國皇族的傳家寶,蒼月劍皇上宇文臻暫且交予蘇桎一保管,而炙魂刀一直在宮中從未被人帶出。
小炙魂刀外形與匕首無異,現今竟落到白酥手上,蘇棯煜想也不想就明白這小炙魂刀是白酥做好了離宮的準備後特意盜出的。
白酥臉上一掃剛才被逼問時的錯亂,將匕首橫在胸前,擺好攻守的姿勢,刀刃尖銳卻將刃面朝向自己。接下來匕首擊、刺、挑、剪、帶的五種使用方法被她用的淋漓盡致。
不必在白酥身上用銀線那樣具有殺傷力的東西,蘇棯煜手中握著她最擅長的軟鞭,精準打向白酥的手臂。白酥見軟鞭過來,單手撐在桌子上,一個側翻便躲了過去,在側翻的同時,另一隻手中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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