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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想,林驌蕭手指微動將腰間的短蕭取出,刺向蘇桎一。
蘇桎一也早已準備好,長劍出鞘擋在身前,與此同時腳底用力向後飛去。
電光石火之間,二人便從門前到了院中,最中心的地方。
二人面孔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也不曾說話,專注的看著對方。院中即將展開一場比試,一場這世間煉魂最強的二人的比試。
蘇桎一將蒼月劍從胸前向上舉起,而後霸道的劈下來,將一把長劍從上由下劈下來。
這一擊霸道而強勢,蒼月劍普通人甚至難以舉起,但在蘇桎一手中卻如一把普通的劍一般,毫無壓力,反而增加了他的氣勢。
林驌蕭此刻再也沒有平日的隨便,因為此刻向他劈來的是世間最強的一劍,他必須全力迎戰。他專注的看著這把劍,將體內的煉魂積攢在手臂中,在能清晰的感受到劍勢後,他將短蕭向劍戳去。
兩股力量碰撞在一起,雖然劍與蕭沒有直接接觸,但只是氣勢的碰撞便能引起很大的波動,屋內的茶盞在動,茶水不再那樣平靜,地面似乎也在顫動。
第一招勝負未分,二人各自收回手中的武器。
林驌蕭拿著短蕭仔細的檢查了一番,這短蕭雖然是他最強的武器,但這些年中卻一直沒被他當做武器用過,直到今日遇到了值得用它的對手。看到短蕭完好無損,他嘴角劃過一抹滿意的笑,平和看著對面的人,“看來華國皇族的蒼月劍也不是那麼強。”
蘇桎一手腕一動,將劍收回,依舊面無表情,“蒼月劍能敵麥國祖玉,那麥國祖玉也自然捱得住蒼月的一擊,只是未曾想到傳說中的十級暖性煉魂也不過如此。”
聽到蘇桎一語氣中的惋惜之意,林驌蕭笑了兩聲,“那你希望它又什麼威力呢?難道將你擊敗你才承認?”
蘇桎一的手再次握在劍柄上,戰意再起,“是。”
語音才落,他便向前衝去,這次他用的是柴梓曾授予他的劍法,每一招都熟記與心中,與他融為一體。
看到這番劍勢,林驌蕭面露讚歎之色,不愧是柴梓的第一劍,精妙完美,沒有絲毫破綻,但讚歎之餘,他也向前衝去,短蕭從右上方向下砸去。
短蕭雖輕,但他在上面用的力道卻很大,因此用砸這個字很適合。
這次劍與蕭碰撞在一起,蘇桎一的劍在短蕭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跡,顯然,這次是蘇桎一勝了。
林驌蕭看著短蕭淡淡的笑了笑,而後收起,將通往內室的路讓開。蘇桎一從來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說話如此,出劍更是如此,他此番定是為了摸清自己的實力才兩番出劍。
即便知道蘇桎一的目的,林驌蕭依舊全力相迎沒有藏匿實力,因為以全力迎戰及時對對手的尊敬也是對自己的尊敬。
“今日總歸是知道你為何能與四王爺談得來,而他又為何賞識你了。”蘇桎一長衣而立,一臉平靜的看著對面的人,完全沒有戰勝世間唯一一個比他煉魂高的人的快意。
全力迎戰,毫不隱藏實力,而且敗後很平靜,沒有求勝之心,只圖打的暢快,林驌蕭今日的所作所為將他在蘇桎一心中過去的印象塗抹掉。
這時,屋內傳來一道沉重的聲音,“進來。”
若何迆一知道南山採蕨在蘇桎一面前竟擺出長輩風範,她一定會笑的吐血。
行禮後蘇桎一直起身子,“今日來尋師伯是為了救一個人。”
“誰?”這句話他今日是第二次聽,不由得感興趣起來,想知道極少管閒事的蘇桎一此番是在為誰。
“一個銀狐的血無法救的人,在此之前我已為她輸入三十日煉魂,卻不見效,銀狐之血此刻的效力也不足。”蘇桎一明白,既然白酥也救不了宋僮,你們最好來尋她的師父,因此將之前的狀況粗略的說了一遍。
南山採蕨端起茶盞,毫不意外的說了一個名字,“宋僮。”
他活了這麼多年也不曾見過幾只長耳銀狐,如今竟然同一天兩次出現不能被銀狐的血救活的人,那麼只能說明這是一個人。
“師伯怎知?占卜?”蘇桎一雖然詫異,但無論是表情還是聲音都一如既往,完全沒有波瀾。
“是我新收小徒兒,她今日也求我救那女子,但她求的是驌蕭。”說著話,南山採蕨的手往外一指。
何迆一現在是怎樣的人蘇桎一很清楚,因此他不相信何迆一會這樣大公無私,“她提了什麼條件?”
宋僮身體虛弱,若直接讓林驌蕭將暖性煉魂輸入,她的身體肯定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