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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聲,打趣道,“參加晚宴的那些老爺夫人門怕是給淋成了落湯雞!”
“夏梅姐姐莫要取笑我,昨兒那雨實在是嚇人。那些人身子金貴著呢怎會淋雨?小廝奴才都是做什麼的?但那些賀壽的外賓沒什麼奴才跟著。”
說這裡冬竹頓了一下,隨後提高聲音,滿臉埋怨,“為了這些貴人,我壯著膽子在雷聲裡不知跑了多少趟。”
二人正聊的帶勁,冬竹突然喊了一聲,“前面那是什麼?”
兩個宮女加快腳步跑了前去,“這是誰,怎麼睡在三殿下門前?”
“怕是昨日來前來祝壽的人。”其中一個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將手指放在蘇棯煜鼻前。
稍後,抬起頭對另一個說道,“還有氣。”
吱呀一聲,門從內側推開,一個身著朝服,腰間束著青色祥雲寬邊錦帶的男子立與二人面前,劍眉鳳眼,整個人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
“三殿下!”夏梅拉著冬竹一起跪下。
宇文墨乃華國三皇子,雖已及冠卻因不曾娶妻一直留在宮中。
他溫文儒雅,誠心待人,有大將君子風範,各個方面都是世子的不二人選。平日最喜竹梅,宮中庭院雅稱‘竹梅庭’,因此貼身的侍女才會被喚作夏梅,冬竹。
“這是做什麼?還不快起來。”見二人站起,宇文墨彎了彎嘴,示意她們讓開,這才看到躺在她們身後裹著溼衣的蘇棯煜,“正思量有什麼讓你們驚怪之事,原來是蘇小姐。”
“殿下,這是蘇棯煜蘇小姐!”冬竹吃了一驚,昨日多次到殿堂接人,只是如此多年難遇的大雨也沒有擋住人們對蘇府獨女舞姿的稱讚。
蘇棯煜的大名冬竹早已聽過,華國數一數二的才女,琴棋書畫無一不精。
父親兄長一文一武在朝中擔負重任,人脈頗廣!而她卻極少出現在各家的典宴中,即便是才女,不出現在大眾的眼中便也無人提及。
更有傳聞說她為人冷傲難以相處。
昨日一舞讓人驚豔還有一個原因:無人知曉她有這等的樣貌和舞姿。
“正是,快將她抬入屋內。”宇文墨表面上湖水般平靜,心中卻泛起漣漪,蘇府的千金小姐昨日獻完舞不是早早走了嗎?怎會在此昏死過去。
一旁遲遲沒有說話的夏梅扶起蘇棯煜肩膀的同時小聲問道,“三殿下,抬進您的屋?合適嗎?”
三皇子不近女色,一心只為國為民,如今把未出閣的女子抬入臥房,若被人知道了又少不了一番碎嘴,尤其在這女子昨日那樣惹人眼球,又收了皇后的“第一千禪”。
“還能如何?動作快些,等下取了乾淨的衣物為蘇小姐換上,此事不許外漏!”話音一落宇文墨便快步向院外走去。
這一切蘇棯煜全都聽到了,只是無奈於無法支配身體,任由兩個宮女隨意碰觸,心中十分不滿。
她喜乾淨,又最是厭煩與人肢體接觸,因此很是難耐。
蘇棯煜心中冷哼一聲,華國上下無人不說三皇子通情達理,做事周全,且又無微不至,今日一見才知是徒有虛名!
處事不當,竟然將她交給兩個粗魯的宮女!
她是個高傲的人,又最是爭強好勝,如今身子無法控制,又有兩個宮女在耳邊說笑,心中不知是有多少埋怨。正窩了一肚子的氣,便聽到宇文墨請了太醫回來。
這個徒有虛名的傢伙還知請太醫?蘇棯煜不由得冷笑。
嘲諷宇文墨的同時她不忘了想著自己此刻的處境,身子為何無法移動,外界的聲音聽得清清楚楚,思維也很清晰,卻感受不到心臟的跳動。
被一道閃電劈壞了嗎?
蘇棯煜即使冷靜,但想到自己可能變成活死人便再也平靜不了,有些焦急。
宇文墨回來時只見蘇棯煜換上一身素白的紗織錦衣,他原本溫和的眼神閃過一絲哀傷。
見夏梅正用熱水浸過的手帕為她擦拭額頭手臂,目光一沉問道,“還沒醒?”
“是。”夏梅踩著碎步從**邊退開,盯著宇文墨臉上的表情變化,想看清他見了這身錦衣後的反應。
宇文墨點頭,眼底那抹情愫早已散去。示意讓太醫趕快為蘇棯煜醫治,見太醫開始把脈轉回身囑咐夏梅,“去打探下蘇家現在還有人在宮中否?若有,便說是我有事尋他,無論如何也要將請他來。”
茫茫皇宮中找一個朝中重臣,普通的宮女或許做不到,但夏梅卻不一樣,因為她不是一個普通宮女。
夏梅聞言即刻從屋中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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