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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住她的耳垂,自口中溢位來的熱氣,直衝衝的往她的耳朵裡去。
壞極了。木棠棠心道。
這像是一場輸贏博弈,誰先忍不住,誰就會輸掉這場比賽,輸掉自己,也輸掉身與心。
韓緒真是一個高手,他不主動進攻,只是站在城門口挑釁,等著木棠棠自己主動出擊。木棠棠終於是惱了,抱住韓緒貼向自己,先一步咬了上去。
是輕咬,不疼,但是酥麻,那是一種不可忽略的存在感。
咬了就快速撤離,木棠棠笑眯眯的看著他,眼裡盡是小計得逞的得意洋洋。
囂張啊,韓緒輕笑,呢喃著叫著她的名字,然後隱隱約約地好像又說了什麼,木棠棠沒有聽清,湊近了一些,卻被韓緒擒住腰肢,捏住下頜,微微往上抬起,迫使她與他直勾勾的對視。
木棠棠笑,張嘴說話卻故意不發出聲音,她是在懲罰他,懲罰他剛才的欲擒故縱。
殷紅的嘴唇在燈光下一開一合,更顯得飽滿晶瑩,韓緒讀出了木棠棠的唇語,她在說:“憋說話,吻我。”
貼在她背後的手忽然收緊,一陣天旋地轉,木棠棠被韓緒從高腳椅上抱了起來,緊貼到展櫃上,他欺身而上,將她完全禁錮在臂彎裡,然後低頭,含住了她的唇。
那一刻,有什麼狠狠地撞擊著她,撞的她踉蹌後退,她試圖伸手去抓,抓住一切可以依靠的東西,最後她只能抓住他胸前的襯衣,傾盡全力靠了上去。
他溫柔的在她的唇上輾轉,舌尖勾勒著她美好的唇形,最後微微一挑,毫不費力的便挑開了她的唇縫,進入到裡面,沿著每一寸,瘋狂地攻城略地,似乎要將她的所有盡數攪碎,剝奪她僅有的呼吸。
胸前的襯衣被木棠棠揉皺,似乎得不到滿足,她笨拙而粗暴的解開他的襯衣釦,將手伸了進去,灼熱感瞬間透過指間,席捲全身,最後引得她陣陣顫慄。
這樣瘋狂的韓緒,木棠棠漸漸招架不住,身子軟的不行,直往下滑,韓緒卻是伸手一撈,便又是將人禁錮在懷中,緊緊扣住她的後腦,盡情的佔有和掠奪。
彼時,博物館裡安靜的不像話,他們的呼吸聲此起彼伏交織著,異常的放大,在這夜裡,顯得香/豔無比。
木棠棠呼吸滯了又滯,每每她快不能呼吸的時候,韓緒總是可以往她嘴裡渡上一口,維持著這個幾近瘋狂熾烈的吻。
木棠棠神識迷離,她睜不開眼,或許是博物館的燈光太亮了,她只想這麼沉淪下去,恍惚間似乎又看見了韓緒身後的玻璃展櫃,上面印著兩具交纏的身體,木棠棠羞得不行,伸手推他,這樣的行為似乎是惹惱了他,他狠狠地貼了上來,木棠棠只覺得背後被硌的生疼,她忍不住輕聲呼叫。
他的舌纏了上來,木棠棠的聲音被他盡數吞噬,他突然伸手抬起她的腿,大手探了進去。
被撩起的裙角,冷意竄了進去,感受到韓緒的手在她腿間流連,木棠棠驚呼一聲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的繼續深入。
木棠棠喘著氣,叫他:“韓緒,這裡是博物館!”
好在她的意識一絲尚存,知道這裡是博物館,是神聖的地方,他們不應該……
韓緒埋在她的頸間輕笑,一直笑,最後他幾乎是咬牙切齒,惡狠狠的對她說:“木棠棠,我真是恨死你了!”
當然,也恨死了控制不住的自己。
兩人終於冷靜了下來,才發現外面淅淅瀝瀝下了雨。
木棠棠站在大門外等他,韓緒關好了博物館,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著木棠棠對著石獅子呆呆的傻笑。
韓緒走過去,在她身邊站著,然後脫下外套給她披上,問她:“你的車鑰匙呢?”
木棠棠緊了緊身上的衣服,說:“你喝酒了不能開車。”
韓緒看她:“你開。”
誰知道木棠棠聽完搖了搖頭:“不,我也不能開車。”
反正木棠棠是下定決心不開車的,不管韓緒怎麼問,她也不會說的,因為理由太羞恥了!!她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她現在身子發軟,根本沒有力氣去踩離合器啊!!!
好在韓緒也沒有多問,最後兩人打了車回湖心小苑。
次日一早,木棠棠再次在韓緒家醒過來,然後和周時卿女士大眼瞪小眼。
周時卿笑眯眯的打量著木棠棠,問她:“你就是木棠棠?”
木棠棠機械的點頭。
“嗯。”周時卿滿意的圍著她轉了一圈,評價道:“我兒子眼光不錯,這小臉蛋不輸我年輕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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