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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吳國軍營長趨直入,他和慕容烈的關係有多親厚,可想而知。
顏千夏醒來的時候,大漢還僵在那裡,也睡著了,像一塊粗大的木頭。顏千夏仔細給他聽了脈像,又翻開他的眼皮子看了看,這才坐下來給他開方子。
“啊。”大漢終於醒了,揉著手臂坐了起來,皺了皺眉,想明白了發生的事,“你這個臭女人,居然點老子的穴。”
顏千夏扭頭看向他,手兒一伸,那方子就丟了過去,飛貼到了他的臉上,他抓下來,瞟了一眼,便露出滿臉驚訝,“你真會看病?”
顏千夏點頭,提筆就寫,“三日,包你痊癒。”
那漢子似信非信地看著顏千夏,她也不理他,徑自掀開了帳簾走出去。
邊關風光粗獷,這是她第一次看到這樣廣闊的隔壁灘,似是看不到頭。
正文 第90章 挺會裝弱的
天灰濛濛的,一陣風起,沙塵就飛了起來。慕容烈在這樣的地方生活了八年,這是顏千夏無法想像的。一個皇子,在邊關浴血征戰,他真能吃苦。
漢子打著哈欠,抓著藥方出來了,“妹子,如果你真能瞧好我的病,我就好好賞你。”他拍了拍顏千夏的後腦勺,粗聲粗氣地說道:“如果你敢戲弄我,害我,我宰了你。”
顏千夏唇角勾了勾,繼續抬頭看天。
“天上有什麼好看?”漢子也看了一眼,抓緊褲腰帶走了,再晚一點,他也要挨板子了。
天上,有自由,有回家的夢。
顏千夏伸手握住胸前的小灰珠子。
“顏千夏,真是你。”略有些熟悉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她扭頭一看,只見唐致遠正瞪著她看著。
顏千夏點點頭,想回到帳中。
“你站住,你說,魏王陛下真的……和你……”唐致遠都有些說不出口,慕容烈暴怒,把魏王扣在營中,若魏王幾個兒子以此為契機,大打出手,魏國就亂了。他雖是閒散王爺,可也不想看到國中大亂,百姓流離失所。
顏千夏沒有遲疑,拉起他的手就寫:“沒有,我不能說話,是鬼麵人。”
她寫得快,唐致遠都不能看清,只覺得她柔嫩的指尖在掌心裡磨得有些癢。
“你啞巴了?”他不耐煩地抽回了手,低斥了一聲。兄弟妻不可欺,顏千夏若真是那種人物,他也要低看她一眼,不屑與她多言。
顏千夏看著他,點了點頭。
“啞巴。”他擰起了眉,“本王問你,有沒有那回事?事關重大,你給我說清楚。”
顏千夏嘴角抽了抽,這些迷戀花天酒地的男人們,居然還知道事關重大?她還以為他們一個個腦子裡只有女人。
她轉身進了大帳,磨了墨,開始寫給他看。
唐致遠一邊看,一面訝然問:“這人到底什麼來頭,居然這樣大的能耐,把魏王陛下也玩弄於掌心,不行,本王得立刻護送魏王回去,你跟本王過來,向烈兄說個清楚。”
“他不信我,會罵我胡說,我去了會捱打,你自個兒去。”顏千夏寫罷,丟了毛筆。她可不願意靠過去,那天的一巴掌扇下來幾乎沒打死她。
唐致遠一手抓了她的手腕,一手抓起她寫的東西,大步往帳外走,“走,和本王去說清楚,你闖下的禍,你若不給本王解釋清,本王會殺了你。”
關她什麼事?是魏王那老東西色心不死,想喝她的血長生不老,他老牛想吃|嫩|草,她可是連老牛的衣裳也沒摸過。
唐致遠手勁大,顏千夏的手腕都快脫臼了,硬被他拖到了帳外。她自是不肯去見慕容烈的,當下對唐致遠又打又踢,不肯再往前多走一步。
“你這刁蠻女人。”唐致遠火了,伸手就掐住了她的肩,把她往肩上一扛……顏千夏要點他的穴,可他是什麼人物,怎麼會被她得手,當下反把她的穴給點了。
“老實點,若你所說有虛,本王今兒就剝了你的皮,你知不知道,若此事鬧大,端霞和她腹中孩兒都保不住。”唐致遠倒還心疼他的小表妹,顏千夏不再掙扎了,這個世界上,有沒有一個人這樣來為她著想,來心疼她?
唐致遠把她丟到了慕容烈的面前,把她寫的東西遞上去。慕容烈厭惡地掃了一眼顏千夏,在掙扎過程中,她的裙帶都散開了,露出雙修長纖白的腿。
“烈兄請看,其中必有誤會,那鬼麵人設了局,讓魏吳二國交惡,絕非烈兄看到的那樣簡單。”唐致遠急急解釋,慕容烈看向他手裡的紙,歪七倒八的字只有顏千夏才寫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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