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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茶盅,怒氣衝衝地盯住了面前跪著,正在瑟瑟發抖的宮婢,“你說什麼?再說一次?皇上臨幸了名花流的小五兒?她昨晚不是在偏殿歇息嗎?何時出去的?”
“千真萬確,昨晚璃鸞宮夜明珠一夜未熄滅,周國進貢的珍美人也在殿外跪了一晚,宮中的……歡好之聲,一直、一直到天明才停下來,皇上,看上去……看上去精神很好。”宮婢哆哆嗦嗦地說完,司徒端霞猛地就站了起來,一張粉面氣得發紅。
周王給慕容烈送來了一個酷似顏千夏的女人,這女人一進宮就被顏殊月召了過去,成了她的人,她正想用刺殺魏王的事籠絡皇上的心,沒想到名花流的女人只一晚就勾住了皇上的心,而她……已經許久沒有爬上慕容烈的龍榻了!
“娘娘息怒……”貼身侍女上前來,在她耳邊小聲說道:“皇上大病初癒,又因顏千夏之事,心中不快,如今正好送進了名花流的女子,不如……借她之手除去顏殊月。”
“本宮如今都要讓她三分,她一個名花流的妓女,怎麼除?”
“娘娘恕奴婢死罪,奴婢才敢說。”侍女猶豫了一會兒,跪了下來。
“你說。”司徒端霞坐下,氣呼呼地看著她。
“有句老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家裡的花就是不如野花香。天下男兒,莫不是愛偷腥的貓兒,青樓之中生意興隆,莫不是因為這些女子能讓男人感覺到刺激罷了,可是又有幾個能嫁進正經的人家中的呢?便是嫁了,也得乖乖聽從於正妻之令,不敢愈規。這個小五兒,生於妓|家,長於妓|家,自有一些風|流的手段,不如讓她先勾住皇上,讓皇上多往您這裡來,把那邊的主子淡著,讓她去幹著急,然後……”
她俯過來,貼著司徒端霞的耳朵輕語著,司徒端霞的眉越擰越緊,猶豫著說道:
“能成嗎?名花流的女子,也是有些本事的,若她發覺……”
“可是您是貴妃娘娘,她難道想一輩子為妓,不想當娘娘,當主子?”侍婢又勸。
司徒端霞此時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她周旋了數月,甚至忍聲吞氣進了冷宮,可結果換來的是顏殊月的算計,她成了皇后,而她還是這個貴妃,更得不到慕容烈的心。
她緊攥著帕子,低頭思索著。以前的顏千夏也是一副狐媚子模樣,昨兒看這小五也是,若顏千夏在世,恐怕有得一拼。如今有這小五在,顏殊月怕是要吃鱉了。她是忍了太久,太想看顏殊月啞巴吃黃蓮的樣子,當下就下定決定,把小五抓在手心裡,讓她為自己辦事。
“召她三人過來,本宮今日調教她們魏宮之事。”她讓人重新沏了茶上來,恢復了高高在上的傲氣模樣。
她貴為魏國公主,就不信壓不住一個醜女顏殊月,也壓不住一個青樓裡來的妓|女,她就一個一個地把這些人收拾掉,最後問鼎後位,做這天下的主母。
“娘娘,她們三人來了。”宮婢引著三人進來。
她抬頭看向三人,目光直接落到顏千夏身上,一夜侍君,此時的她還顯得有些倦態,嫉妒之心頓時冒了起來,她三人跪了好久,她都未讓人起身。
“娘娘。”
侍婢提醒了她一句,她這才放下了白瓷茶碗兒,懶懶地說道:“起吧,今兒本宮考考你們,若能過關,便去魏宮,若不能,也不用去送死了,本宮也不是狠心的人,不會讓你們這些嬌滴滴的美人兒有去無回。另外,小五,你既已侍奉過皇上,那就不必參加了,柳兒,帶小五去梳妝一下,本宮還有話要單獨交待。”
小六和小九猛地抬起頭來,驚訝地看著顏千夏,她昨晚上原來是去找皇帝了,這讓兩名女子頓時感覺到不滿,覺著這是對秋歌大人的背叛,於是看她的目光也就不友善了。
顏千夏不知司徒端霞是何意,只能水來土淹,兵來將擋,且看她玩什麼花樣。
柳兒帶著她到了內殿,當即將有宮婢捧著大紅的描金漆盤過來,上面擱著棲霞宮特製的紫色緞裙,首飾釵環明晃晃地堆著。
“請小五姑娘換上,服侍過皇上,便是主子了,要穿小主的衣裳。”柳兒抿唇笑著,領著人上前來,換下她身上名花流的綵衣,玲瓏的身段一露出來,立刻讓柳兒的臉上泛了紅暈,白皙上全是慕容烈親吻揉摸過後的桃花印記。
司徒端霞是要拉攏她?顏千夏心思一轉,很快就想明白了。貴妃和皇后相爭,各拉各的人馬,這種橋段不知有多熟悉。
可是,她這樣便有機會找寶貝晴晴了!
她裝著驚喜,興高采烈的換了衣,又挑出一雙金鐲送於這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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