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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腿上,摸了下披灑在床沿的頭髮,覺得差不多了,擰了下熱帕,輕輕擦著那人的臉頰,半晌才緩緩的開口道:“他叫玉,你喚他玉公子便可。”
太醫聽到凌祁的話,直接就張著嘴不知道說什麼了。
即使君子瑕的稱號民間多數只知是男寵,可也不代表能隨意的更改身份啊!更何況君子瑕還是陛下下令處死的人,如今還活著,其中必定是有原因的,八王爺身為御史大夫,不想著怎麼處置,私藏起來已經是大逆不道,如今竟然還敢換了被賜死之人的身份。
這樣真的可以嗎?即使八王爺是陛下的胞弟!
“是。”太醫承認,他的確很沒有骨氣。
“王爺,玉公子這腿以後雖然行走不會成問題,但是儘量讓他不要跑動,畢竟打折過一次,以後若是摔著、碰著了,估計會比普通人更容易再折傷。還有以後若是下雨,這腿估計會很難受。”
就好似是為了應驗太醫的話,本來一直陰陰的天空打起響雷,床上原本昏厥的人溢位細弱的哭聲,想要忍耐,卻沒有辦法,緊閉的眼眶都染上溼意,淚珠沿著眼角滑落,包紮好的腿也想要曲起,但是因為被固定著沒有辦法。
知道剛包紮好的腿不能動,凌祁只能狠心的壓制住那開始要起身的身體,身子向前傾,對著那還沒有清醒過來的人說:“忍著,有本王在。”
太醫看著八王爺凌祁的樣子,覺得很不對勁,卻又偏偏說不清道不明,只是不知這君子瑕和八王爺到底是朋友關係,還是有不為人知的曖昧關係呢?
臉色驟然變得不好。太醫覺得他犯了大忌。
要想活得久,就必須閉上自己的耳朵,矇住自己的雙眼,心裡更是不能多想。
“八王爺,若是無事,下官就回去休息了。”
“去吧。”凌祁此時已經沒有這個心力來想太醫的‘善解人意’,只是看著那人痛苦的樣子,還有自己路邊看到他時的情況,心居然……揪疼了起來。
這是第一次。
凌祁覺得自己對這個朋友似乎太過上心了,上心到……讓他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真的只當這人是朋友。
不過……應該也只是朋友吧?
皇宮最尊貴的人所居住的寢宮到了夜半也一直亮著燭光。
魏晏不掩擔憂的看著那又喝下整整一杯酒的陛下。瞭解如魏晏,此次也猜不出陛下這是怎麼了。
自從除夕夜上陛下一杯接一杯的喝酒後,他以為這只是藉著酒來忘記某些人,強大不示弱的陛下,藉著酒想要發洩一下,醒來後就又會變成那個冷酷的帝王,可是這次他好像看走眼了。
陛下一連三天都酒不間斷,醉醒了再喝,直到再次醉倒為止。
看到那已經喝醉的陛下,魏晏認命的過去,就像前兩日一般,叫來一個暗衛,扶著陛下到床榻。
“你可以退下了。”
“是。”
等暗衛走了之後,魏晏將凌淵晟的靴子脫下,正要打水給凌淵晟梳洗時,聽見一個非常小聲的聲音。
“你回來了嗎?”
這句話說的是誰,魏晏幾乎毫無疑問。
默默掏出腰間的一枚玉佩,魏晏帶著猶豫的神色看著床上的人。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陛下啊陛下,您總是不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麼,犧牲了才知道為時已晚。
隔日一大早,魏晏默默將幔簾拉起,刺目的陽光灑進偌大的寢宮,床上的人沒有睜開眼,而是一反常態,居然帶著稚氣將身旁的枕頭抱在懷中,又沉沉睡去。
魏晏守在一旁,沒有說話,由著那人沒有起身。
沒多久,床上的人漸漸清醒,看到懷裡的枕頭,原本不怎麼好的臉色變得更加不好,下一刻將懷裡的枕頭往裡側扔去,然後目光就一直看著裡側,久久沒有回神。
“陛下,辰時了。”
背對著他的陛下應了聲,卻還是過了一段時間才回過身,“沐浴更衣吧。”
“諾。”
給凌淵晟整理好衣領後,魏晏遊移不定沒多久,將放在腰間的玉佩拿了出來,“陛下,這是在宮外繳納的。因為是宮中之物,所以民間不敢私藏。”
凌淵晟隨眼一瞟,看到那面的字後,將幾不可見的喜悅隱藏起來,淡漠著臉拿走魏晏手上的玉佩,手撫摸著上面所刻的字,“什麼時候發現的?”
“回陛下,是除夕的時候。”沒多久,腿被人狠狠踢了一腳,沒有半分留力,可是魏晏沒有感到意外,只是安靜的跪了下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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