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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就夠了……”小姑娘的臉紅的跟蘋果一樣,軟綿綿的帶著意猶未盡的香甜。
蘇白月輕咳一聲,覺得自己應該要解釋一下自己“索要親親”的原因。
“就是,你昨天晚上親了我以後,那隻男鬼就沒來找我,所以我覺得……”
“和我親能嚇跑他?”何澤延歪頭看向蘇白月,接過她的話。
蘇白月也覺得這個邏輯有點不通,但事實好像就是這樣的。
“我們以前碰到的鬼不是都怕你嘛。”蘇白月睜著一雙溼漉漉的水眸,聲音軟糯道:“所以我覺得那隻男鬼應該也是怕你的。今天在地鐵上的時候也是你把他趕跑的。”
何澤延坐回了沙發上,整個人又懶洋洋的蜷縮了進去,像只貓兒似得,又慵懶又高貴。他睜著那雙澄澈眼眸,聲音清晰道:“只親嘴唇可能不夠。”
蘇白月立刻緊張道:“那要怎麼辦?”
何澤延神色肅穆的建議,“可能要把舌頭一起放進去。”
蘇白月:……
坐在她面前的可能是個假何澤延。
蘇白月紅著臉偏頭,實在是不敢相信何澤延居然能用那麼純真乾淨的臉說出這種下三流的話來。
“我去上個衛生間。”蘇白月悶頭逃跑。
出了房間以後她才發現自己不知道衛生間在哪裡。
“汪汪汪……”樓梯口突然傳來狗吠聲。
“傑瑞,那裡不能過去的呀~”何怡寧沒什麼阻攔意味的聲音在狗吠聲中尤其明顯。
蘇白月轉身一看,只見一隻狗拖著狗鏈子,從樓梯口“噌”的一下躥了過來,直朝著她的門面撲上來。
蘇白月沒來得及反應,身旁的房門“咔嚓”一聲被開啟,何澤延飛出一腳,直接就把那隻狗給踹飛了。
“傑瑞!”原本還在慢悠悠走路的何怡寧突然猛地衝上來,抱起昏迷不醒的傑瑞使勁朝何澤延吼,“你在幹什麼!”
何澤延神色淡漠的摸了摸腦袋上的小揪揪,聲音嘶啞,“打狗。”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野種就是野種,沒教養!”何怡寧紅著眼衝何澤延罵,“活該你媽被男人輪死!”
原本漫不經心的少年眸色一變,周身泛起陰森的寒意。霎時間,整個走廊都陰冷如冰窖。
“嗷嗚嗚……”突然,原本被何怡寧抱在懷裡沒了聲息的鬥牛犬猛地一下張口咬住了她的胳膊。
“啊!”何怡寧尖叫起來,下面的保姆跑上來一看,看到滿地血,登時嚇得面色慘白,趕緊喊了保安。
保安過來的時候,何怡寧已經昏過去了。
保安用電棍把鬥牛犬撥開,然後發現這隻鬥牛犬居然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咬的?”小保安奇怪的嘟囔。
另外一個保安接話道:“肯定是死前咬的,然後沒鬆口唄。不是說這種鬥牛犬隻要咬住了獵物,就算是死了都不會鬆口的嗎?”
……
何怡寧被帶去了醫院。
何爸和何媽趕緊放下手裡的工作去陪她。
今天晚上的這頓晚飯居然只剩下何澤延和蘇白月了。
蘇白月味同嚼蠟的看著坐在自己對角的何澤延,想起來何怡寧說的那些話,原本就面色不好的臉此刻更是蒼白的過分。
何澤延的事情在何澤高中被傳的沸沸揚揚,但蘇白月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話。
如果何怡寧說的是真的,那這一口她還真沒白挨。
年紀輕輕的說話就這麼惡毒,沒教養的是她才對。
保姆提著手裡的保溫桶匆匆從廚房出去,路過餐桌的時候一拍腦袋,“少爺今天晚上住家裡嗎?房間我還沒打掃呢。”
“不住。”何澤延言簡意賅道。
保姆也沒多問,直接提著保溫桶去了醫院。
何澤延吃完飯,帶著蘇白月離開別墅。
這一路上,少年異常沉默。他本來就不是個多話的人,現在冷的更像是個冰窖。
蘇白月踩著他的影子走在後面。天色已經很晚,夏日的天空繁星密佈,暖風陣陣。
蘇白月聽到細小的蟬鳴蛙叫聲。
很奇怪,平時路上難免要看到幾隻不怕死的鬼,但今天卻連只鬼影都沒看到。蘇白月猜測,可能這些鬼都被何澤延這副“惡鬼勿進”的樣子給嚇跑了。
她快走幾步,走到何澤延身邊,然後小心翼翼的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襬。
明亮的路燈下,蘇白月的影子被拉的細細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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