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2/4 頁)
奶過馬路也比站在這裡變成一盤菜好啊!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
“是誰?”
“是那位的……是那位的……”
聽不懂的鬼語傳入蘇白月耳中,夾雜著幾句勉強能聽懂的普通話。
你們會說普通話就早說啊!一天到晚“嘰裡咕嚕,嘰裡咕嚕”的可是很嚇人的好嗎!
“有烙印……”
“不能吃……”
“會死的……”
蘇白月聽不懂前面的話,最後一句聽懂了。鬼大哥大姐們,你們難道以為自個兒還沒嗝屁呢嗎?
正當蘇白月被嚇得瑟瑟發抖的時候,何澤延突然伸手抬起了她的下顎,然後微微俯身,往她唇上親了一口。
嘴上說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少年的唇涼涼的帶著令人安心的觸感,蘇白月乖巧仰著下顎,小心翼翼的踮起腳尖,想親的更結實一點,這樣就能嚇跑更多鬼啦。
可惜,少年一觸即分,蘇白月還沒砸出什麼味兒來,那邊的鬼又開始躁動起來,蠢蠢欲動的朝著蘇白月伸出鬼爪爪。
“怎,怎麼了……”蘇白月趕緊重新黏在何澤延身上。
何澤延沉思半刻,“我覺得可能是親一下不夠。”
蘇白月趕緊表示,“那再親一下。”
少年垂眸,看到蘇白月那雙晶瑩剔透的水眸,忍不住稍稍彎了彎唇。
蘇白月一愣,然後面露驚愕的張開了小嘴。
剛才,何澤延是笑了嗎?
雖然轉瞬即逝,像是曇花一現一樣。但因為蘇白月一直在盯著他看,所以看的非常清楚。剛才何澤延確實是笑了的。
“你剛才是……笑了嗎?”蘇白月試探著道。
何澤延眸色瞬時收斂,歪著頭看向蘇白月,似乎很是疑惑。
“就是笑啊,這樣。”蘇白月做出一個笑的表情,然後指了指何澤延,“你剛才不是在笑嗎?”
何澤延否認,“沒有。”鬼是沒有表情的。
“明明就有。”蘇白月噘嘴,聲音悶悶的扭頭,自己嘟囔道:“就應該給你拍下來的。”
何澤延伸手摸了摸自己腦袋上的小揪揪,學著剛才蘇白月的樣子露出一口白牙,但除了齜牙咧嘴嚇退各鬼三舍外,根本就沒有一點笑的意思。
看,他根本就不會笑。
“當時怎麼就沒摔死他!”
“我當時看了的,明明都沒氣了,怎麼現在又好好的?”
前面傳來細細碎碎的說話聲,蘇白月被吸引了視線。何澤延面色一凜,牽著蘇白月往前去。
病房的門虛掩著,有一層細薄的光暈從裡面透出來。蘇白月看到今天的錫紙燙吊著一隻胳膊,正在跟躺在床上吊著另外一隻胳膊的何怡寧說話。
兩人一個躺,一個站,身上穿的都是這家醫院的病號服。
錫紙燙似乎忘記了今天他被何澤延嚇得下跪的事,唾沫星子亂飛道:“何澤延那個臭小子不就是仗著他現在是何氏的獨苗嘛。要我說,男的女的都一樣。只要何澤延這根獨苗沒了,你不就是何氏的獨苗了嘛。招個女婿進門,照樣傳宗接代。咱們現在二十一世紀,不虛那些俗套的,女的一樣能傳宗接代。”
蘇白月聽出了一點豪門秘辛的意思。這何怡寧好像是在跟錫紙燙合謀要把何澤延搞死啊!而且似乎已經幹過一次了,只是何澤延命大,沒死成。
怪不得上次消失了那麼久,敢情是去養傷了。
蘇白月趕緊一陣緊張的攥緊了何澤延。一陣後怕。
何澤延面無表情的站在病房門口,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根棒棒糖。
棒棒糖是草莓味的,不僅味道香甜可口,就連形狀都跟草莓如出一轍。那鮮紅的果漿顏色更像是新鮮的血。
沒吃晚飯的蘇白月頓時就餓了。
實名羨慕。
何澤延低頭,看到蘇白月盯著棒棒糖的視線,往她眼前晃了晃。
蘇白月跟著晃了晃小腦袋,然後用力嚥了咽口水。
好香。
何澤延勾唇,“這個小盆友不能吃。”
蘇白月氣成河豚,剛想說何澤延你又笑了,就聽到病房裡傳來何怡寧激動的說話聲。
“我今天不是讓你去好好教訓他的嗎?”
“那個野種突然力氣變的特別大,差點把我手都給廢了。”錫紙燙實名舉報。
何怡寧顯然不信,但現在她在醫院養傷,除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