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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溫文儒雅的氣質陡然一變。
盤踞在他腕子上的細小紅蛇動了動,懶洋洋的吐出蛇信子。
男人起身,慢條斯理的走到蘇白月面前。翩翩濁然,像個君子。其實像顧南弦這樣的皮相,才真正是屬於白月光一類的?也怪不得女主會愛他愛的那麼痴。
蘇白月蜷縮著身子躲在床腳,瑟瑟發抖。
嚶嚶嚶。
“皇妃怕什麼?”顧南弦沙啞著聲音,笑了,“我雖食了生肉,喝了冷血,但那也是為求生。皇妃難不成還以為我會生吃了你?”
你的表情說明你想吃……
蘇白月背靠著身後的拔步床,整個人緊張到不行,但是心裡頭的歡欣雀躍卻怎麼都掩飾不住。
難道她變態了?難道這就是變態的感覺?蘇白月一陣狂喜,身體卻抑制不住的繼續發抖。
麻麻,我好像變態了QAQ
正當蘇白月萬分迷惘之時,她只覺指尖微溼,一低頭,一條細小如繩的幼蛇正繞著蛇尾巴,討好似得往她袖子裡鑽。
鮮豔的紅,陰涼涼的順著她的肌膚滑。
“啊!”蘇白月立時用力甩開袖子,猛地一下撲進了顧南弦懷裡,“有蛇,有蛇,有蛇啊!”
女子被嚇得狠了,死死摟著他的脖子不放,就像是要將他勒斷氣一樣。
溫香軟玉在懷,顧南弦心口的那股子灼熱燥悶陡然騰盛。他垂眸,看向那被蘇白月甩到床下,然後掙扎著還要上來的小紅蛇。
顧南弦沒有說話,只用眼神那麼一瞪。
小紅蛇就委屈的縮了回去,退而求其次的鑽進了蘇白月的繡鞋裡,把自己絞成團團,安安穩穩的閉上了眼。
“下去了。”男人貼著蘇白月的耳朵,雙手高舉,有些無處安放。
其實這幾日呆在三皇子府內時,那些三皇子原本的姬妾、通房皆來尋過他,有意無意的撩撥暗示。但是顧南弦對這些人沒興趣,甚至連都看一眼都覺得無趣。
可如今,他被那火燒的神志不清,滿心滿眼的皆是這個可惡的女人。
他恨,恨自己的情不自禁,恨自己的無法自拔。
她將他從梨園內帶出來,養在身邊,愛著護著,就像是小貓小狗那樣的養護逗弄。他認了,只要能呆在她的身邊,便是做狗又有何妨?可是她卻定要拋棄他,連一絲希望都不留給他。
即便只是與他說幾句假話也好。可是她的心裡眼裡卻都是別人!
想到這裡,顧南弦原本虛放著的兩隻手陡然收緊,細細的掐住了蘇白月的腰。
正為這姿勢而感到羞恥想下去的蘇白月被陡然一箍,疼的一機靈。
就算她剛才差點勒斷他的脖子,他也不用這麼狠!
“我是誰?”男人埋首在蘇白月頸肩處,聲音悶悶的帶著嘶啞澀意。
蘇白月差點要翻白眼了,“撒,撒……”手……
“呵。”聽到蘇白月的“三”,男人冷笑一聲。既然她要自欺自人,那他便如她所願。
她不是對她表哥一往情深,情難自抑嗎?那他就成全她。
“皇妃,安置。”
顧南弦霍然鬆手,蘇白月沒甚氣力的跌坐,喘幾口氣,然後猛地一下就被人給推倒了。
蘇白月:???這是什麼情況?
男人覆在她身上,屋內燈火明亮,層層疊疊的紅鸞錦帳籠罩而落,將碩大的拔步床壓縮成一塊隱蔽空間。
顧南弦身上尚穿著常服,覆在額頭上的抹額也未除。此刻,那抹額的尾部正飄忽著貼在蘇白月的面頰上。
蘇白月覺得有些癢,下意識伸手一扯。
寬鬆滑溜的抹額被扯了下來,輕飄飄的落在鴛鴦戲水的錦被上。
男人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適,但並未說什麼。
蘇白月卻是猛然瞪大了眼,她一把拽住顧南弦的衣襟,使勁把人拽到了自己面前。
只見那原本應該是一顆米粒大小、豔媚硃砂痣的地方,竟是橫出一條疤,明明是新鮮的傷口,卻是故意做舊,乍看之下與三皇子的如出一轍。
蘇白月記得,原書中的顧南弦確實是曾用假疤痕來混淆視聽,躲過原三皇子的逼問的,但那是假的啊!現在的這個疤痕卻是真的!蘇白月上手去摳,摳了半天,只男人疼的蹙了眉,也沒摳出半點假疤痕的痕跡來。
蘇白月不死心,舔了舔手指,繼續擦。
男人被拽著衣襟,默不作聲的任由她折騰。
這顧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