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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施粉黛蘇白月:好像有哪裡不對勁?
但在這種關鍵時刻,男人根本不會給她留下獨立思考的空間。
蘇白月脖頸上的戲服袖子還沒去除,男人又像是蟒蛇一樣的將她死死纏繞住,就像是要吸乾她最後一滴精血。
蘇白月覺得自己就不應該英年早婚,導致現在面臨腎虛腎虧、英年早逝的風險。
被顧南弦壓著狠狠欺負了一頓的蘇白月一邊哭一邊叫。
外頭傳來銀杏的敲門聲。
男人一身熱汗的捏著蘇白月的小腳,狠狠咬了一口,在看到上面清晰的月牙印兒後,才堪堪放過她,轉身步入大理石屏風後,換下了那一身被扯得亂七八糟的戲服,再出來時,身上已收拾乾淨,是一整套的錦緞華服,然後替蘇白月叫了熱湯沐浴。
待收拾妥當,手軟腳軟的蘇白月與一臉餘韻未消卻不知為何深沉著臉的顧南弦去了大皇子府,參加牡丹宴。
今次牡丹宴辦的十分盛大,遍邀皇城內所有名門貴族。蘇白月作為貴客中的貴客,自然是由大皇子妃親自接待。
今日請的又是梨園的戲班。
蘇白月坐在席上看到不遠處探頭探腦被老婆子掐住往外趕的女主芊蕁。
蘇白月沒將這事放在心上,過了半刻,她起身去更衣,卻是被芊蕁趁機給攔住了路。
“請貴人放過南弦哥哥,請貴人放過南弦哥哥……”芊蕁一上來就跪在地上磕頭,小丫頭片子人看著乾巴瘦小的,力氣倒是不小,硬生生的把架在身上的兩個老婆子給甩開了。
“你說什麼?”蘇白月端著身子站在那裡,被跪爬著上來的芊蕁一把抱住了小腿。
“貴人開恩,放過南弦哥哥。他不是有意衝撞貴人的,貴人就看在南弦哥哥伺候了您這麼多年的份上,放他回梨園……”芊蕁哭嚷的聲音嘶啞而尖銳,跟在蘇白月身後的銀杏聽到這些話面色一變,趕緊讓老婆子上去捂她的嘴。
剛才那些話,損的可是自家姑娘的聲譽。如今她家姑娘是三皇子妃,若是傷了聲譽,連帶著三皇子也沒臉,更甚波及皇宮大內,這可不是能開玩笑的小事。
蘇白月看著正跟老婆子使勁扭打在一起的芊蕁,暗暗蹙了蹙眉,道:“我不知你的南弦哥哥在哪裡。當時我可是放了他走的。”說完,蘇白月讓人放開芊蕁,轉身欲走,那芊蕁卻又猛地撲了過來。
“貴人開恩,上次在大皇子府上時,大皇子府內的小廝曾瞧見貴人將南弦哥哥綁了,帶回家去了。”芊蕁一邊哭喊,一邊給蘇白月磕頭。
蘇白月面色一驚。
上次的事竟被大皇子府裡頭的小廝瞧見了?那今日顧南弦來參加這牡丹宴,不是狼入虎口,甕中捉鱉嗎?
蘇白月面色一沉,轉身就往宴席處走去,腳步急切,恨不能插上一雙翅膀飛過去。
但她還是去晚了。
前頭男客們的宴席上吵鬧的厲害,大皇子府裡頭的醫者們全都被帶了過來。堵住了路,根本就進不去。
“銀杏,去看看發生什麼事了。”蘇白月努力穩住心神,心口絞痛的厲害。
銀杏應聲而去,嬌小纖細的身子鑽進人堆裡,半響後面色慘白的出來,眸中含淚,“姑娘,不好了。聽說三皇子吃了大皇子敬的酒後就中毒了。連皇后娘娘都驚動了,三皇子殿下剛剛被皇后娘娘帶回宮裡頭去了。”
剛剛?那應該是還沒走遠。
蘇白月立刻吩咐銀杏備車去皇宮。
坐在馬車上,蘇白月捂著心口,纖細黛眉狠狠蹙起。
怎麼回事?顧南弦這隻芝麻餡明明是百毒不侵的啊,怎麼會中毒呢?上次一口氣將蛇窟裡頭的毒蛇都給生吞活剝了還活得活蹦亂跳,精力旺盛到恨不能一夜七次郎的啊!
“姑娘,這大皇子真是心腸狠辣,居然給三皇子下毒!便是嫉妒咱們三皇子受陛下寵愛,也萬不能幹出這種事來呀!”銀杏一邊哭一邊罵。
蘇白月卻是暗暗搖了搖頭。
今天誰都知道是大皇子府宴客,大皇子可沒那麼傻,會讓人在自己的宴席上出事。
但蘇白月轉念一想起方才芊蕁攔住她說的那些,登時又是一皺眉。
難不成這大皇子是發現了什麼端倪?才會做出這種事來?可他何必要給顧南弦下毒呢?直接揭穿不是更能把顧南弦打入十八層地獄,而且還不會連累到自己。
蘇白月想不明白,直到了皇宮,看到那躺在皇后娘娘寢殿裡頭,被眾太醫圍著的“顧南弦”時,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