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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將自己遮的嚴嚴實實不露一絲縫隙的想法。這隻變態不會趁著她睡覺,對她做了什麼少兒不宜的事吧?比如……把他的舌頭放她嘴裡這種事……
男人突然鬆開手。蘇白月一個不防,纖細身子重重的撞向身後的軟枕,整個人懵了好長時間才傻傻的抬頭看向站在床沿邊的男人。
陸犴站在那裡,身形被木施遮了大半,他慢條斯理的攏了攏袖,寬袖微揚,身上飄來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甜膩香氣。
女子方才雖沒撞疼,但這副表情卻確確實實是被撞懵了。烏黑杏眸水潤如泉,微微泛著紅痕,就像是春日裡首開的那株杏花,顫巍巍、嬌憐憐的帶著清晨微冷的白露,又冷又香又軟。
真好看。
陸犴滾了滾喉結,抑制住上手摺花的衝動,“早膳都涼了,我去熱熱,給夫人端過來。”說完,男人伸手推開屋門,走了出去。
蘇白月看著白綢上縱橫交錯的黑腳印,額角跳了又跳,終於是忍不住喚靜雯進來將地上鋪疊的白綢換成了新的。
這麼多黑腳印,是被螃蟹爬過了嗎!
“陸犴是什麼時候進來的?我不是說過,不准他進我的院子。”蘇白月坐在梳妝檯前,親自梳理著自己那頭青絲長髮。
靜雯正在洗第三遍手,準備給蘇白月盤發。
“翁主,這是將軍府,奴婢也攔不住啊。”
“攔不住也要攔。這陸犴還真把自己當個人了!”氣勢囂張的說完,蘇白月一抬眸,從面前的花稜鏡上看到提著紅漆食盒進來的男人。
陸犴垂著眉眼,看不清表情,也不知是聽到了她說的話,還是沒聽到。
蘇白月莫名有些心虛,但她這話就是說給他聽的。只是這男主不知道為什麼,臉皮厚的跟城牆似得,從昨天到今天,已經被她不知道打過多少次臉了,依舊能面無表情的湊上來當舔狗。
果然,她真是個紅顏禍水呀。
蘇白月無奈的感嘆。她明明可以靠演技,卻偏偏靠顏值,嘖嘖嘖。
洗過六遍手的靜雯終於走到蘇白月身後,替她梳了一個婦人髻。蘇白月看著這婦人髻,覺得真是顏好,不管換什麼髮型都好看。但現在,她應該左看這婦人髻不順眼,右看這婦人髻也不順眼,使勁的糟踐。
“這是什麼東西……咳咳咳……”蘇白月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空氣裡那股香甜的味道給嗆得猛咳了起來。
實木圓桌上,擺滿了蘇白月喜歡吃的糕點早食。什麼豆沙餡的白軟兔子包包,奶味十足的糖蒸酥酪,形狀富貴的牡丹酥,混湯的酒釀圓子……簡直就是天堂。
蘇白月激動的雙眸泛水,但礙於靜雯和陸犴在,不敢輕舉妄動。
“翁主,這是將軍大早上就開始親自張羅的,您就用些吧。”靜雯還是十分希望蘇白月能和陸犴夫妻和睦的。
蘇白月梗著脖子蔑視道:“這種腌臢東西也拿進來汙我的眼。”
陸犴沒有說話,只是慢條斯理的拿起了一隻兔子包包,然後一口咬了下去,瞬時爆漿。
剛剛出爐的兔子包包,裡面盛著滿滿的豆沙餡,順著白軟的麵皮流淌出來,香甜的味道不斷勾引著蘇白月。
這時候的蘇白月終於想起來,她剛才在陸犴身上聞到的味道,竟然就是這些糕點甜食的味道!
“翁主,這些東西都是將軍親手做的,您好歹去嘗一口,別拂了將軍的心意。”
聽到靜雯這話,蘇白月突然面色大變,慌得一比。覺得自己就跟男主手裡的那隻兔子包包一樣,明明那餡都流的滿手都是了,還以為自己好端端的坐在雲上頭飄呢。
原來她早就在一開始就露餡了……
“出去。”蘇白月將靜雯趕了出去。
屋內只剩下蘇白月和陸犴兩人。
男人默不作聲的吃著東西,蘇白月靜默半刻,覺得既然男主不說破這件事,那她也就當做不知道好了。最多就是多了個虛偽貪食的名頭而已,說不定她還能放飛自我,讓男主主動放棄呢。
喜滋滋的想完,蘇白月攏著素白長裙起身,坐到陸犴對面,然後裝作高貴優雅的拿起一隻兔子包包,小小的咬了一口它的長耳朵。
男人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蘇白月試探性的又咬了一口。這回,那兔子包包裡頭的豆沙餡爭先恐後的冒出來,熱乎乎的沾了蘇白月滿嘴。
男人從對面探身過來,從下面咬住了兔子包包,一口就把嬰兒拳頭大的兔子包包吃了四分之三,而男人的唇,也恰恰好的貼上蘇白月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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