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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好好養了一個月好不容易生出點肉來的顧南弦被折騰成這樣,一顆姨母心都要氣炸了!
“顧南弦。”蘇白月提裙在顧南弦身邊蹲下來,抽出帕子給他擦臉。
香軟溫柔的感覺在面頰上摩擦,顧南弦吃力的睜開雙眸,看到蹲在自己身邊的女人。依舊是那張花嬌柳媚,豔如光華的臉,灼灼如日,就連多看一眼都會被灼傷雙眸。眼前的女人,與他隔著一條天塹鴻溝,不管他再怎麼努力,連她的腳尖都碰不到。
顧南弦攥著手裡的髮帶,雙眸突兀隱暗下來。
他太弱了。
擦乾淨顧南弦的臉,蘇白月仔細瞧了瞧,沒在他臉上看到傷,心中卻是更氣。
這些男人竟還知道打人不打臉,這樣就不會被她發現的道理。畢竟按照顧南弦的脾氣,雖外頭看著溫和軟綿,但內裡卻是個最執拗較真的,肯定不會來跟她打小報告。
蘇白月氣鼓鼓的瞪著一雙,轉身與跟在自己身後的銀杏道:“去替我從金庫裡搬箱金子來。”
年紀輕輕的,居然學會欺壓弱小,院子暴力了。
這院子裡頭的男子大多也只有十五六歲,最大的不超過十八,放到現代還是高中生的年紀。妥妥的校園暴力啊!
銀杏躬身去了,片刻後領著兩個婆子將金子搬來了。眾人心虛的面面相覷,不知道顧珠蘭要做什麼。
“這裡頭是黃金一千兩。你們打一架,誰贏了,這箱黃金就是誰的。”
如此簡單粗暴,十分符合顧珠蘭財大氣粗的秉性。畢竟能用錢解決的,都不是事兒。
眾人的目光一瞬都變了。那麼大一箱子黃金,整整一千兩,就在眼前,唾手可得。普通人就算是奮鬥十輩子都賺不到的錢,現在只要拼一拼就能得到手。
在金錢的誘惑下,一堆人蠢蠢欲動。
這些少年在顧府呆了這麼久,自然也明白顧珠蘭此舉為何。這是要給顧南弦出氣啊。
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陳武和陳文的身上。而這兩兄弟的臉上居然還掛著笑。他們是這個院子裡的老大,這錢自然該由他們來拿。看來這顧二姑娘也沒多寵幸顧南弦這個狐媚坯子,他們將他揍了一頓居然還有銀錢拿了。
兩人還在沾沾自喜,變故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的。
所謂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有人率先動手,十分有眼力勁的挑著較為瘦弱的陳文打去。這就像是一個訊號。那些平日裡以陳文和陳武馬首是瞻的人突然圍攻他們兄弟二人。
陳文和陳武被打的措手不及,也體會到了雙拳難敵四手的苦楚。只片刻就被揍得沒有了人樣,蜷縮在地上哀哀哭嚎甚至罵罵咧咧,不過也只是被打的更慘而已。
不錯,還知道先解決領頭羊,然後再內部消化解決矛盾。
蘇白月點了點頭,對於這個結果非常滿意。
“銀杏,把他收拾乾淨,送我房裡來。”蘇白月遙遙指了指顧南弦,然後留下一堆打的不可開交的男人,轉身去了。
顧南弦被兩個婆子架起來,去沐浴洗漱,然後送到顧珠蘭的屋子裡。
蘇白月繼承了顧珠蘭的奢靡成性,她的屋子裡擺滿了奇珍異寶,吃穿用物也都是極好的。顧珠蘭又喜那些豔麗之物,故此整間屋子看上去就格外的富麗堂皇,卻又不失講究,真真是個富貴人間裡頭的金銀窩。
但這金窟窩裡,最引人注目的還是那躺在榻上的美人。
絳色蚊帳內,美人身著薄衫,似乎正在午睡。一截白嫩藕臂搭著榻沿,軟綿綿的彎著細腕。一隻血紅色的珍貴玉鐲堪堪卡在那裡,更襯得那肌膚如雪,皓腕纖細。
顧南弦忘記了銀杏的囑託,兀自揭開蘆簾,痴痴的往前走了幾步,突然在榻尾看到一隻聳動的白團子,毛茸茸的煞是可愛。
那白團子巴掌大,嗚嗚咽咽的像個小雪團,正在努力的舔著蘇白月的腳。
顧南弦的視線從蘇白月纖細窈窕的腰身往下看去,落到那隻被白團子拱出綢被的小腳上。
初時見時,顧南弦便對這腳念念不忘。他不知自己是中了什麼邪,分明顧珠蘭全身上下都美的無方物,他偏偏最是愛慕這天足,覺得軟白可心,與那張豔媚逼人的臉大不相同。
就像是藏在冷硬外皮下的軟綿芯子,掐一掐,捏一捏,便能化成水。
榻旁的墊子、褥子等極講究的陳設著,白團子拱在那裡,比那玉足稍稍大些,卻也是巴掌那麼大的小奶狗。
聽到動靜,它睜著一雙黑葡萄似得眼睛朝顧南弦望過來,然後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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